往家主起居室走的一路亚历克斯基本是被雄虫架着才坚持到的,刚进了卧室便一头栽倒进大床里,不住喘息。被雄虫挑逗,后面塞着的那东西存在感被无限放大,淫水儿不住分泌浸透着肉壁,穴内又酸又胀。情欲煎熬下,亚历克斯只觉自己浑身无力,腿软得厉害。
“这是怎么了,才一月不见就骚成这样了?”帕雷奥来到床边,单手支着脑袋躺在雌虫身侧,伸手挑开亚历克斯的外套、衬衫、腰带、裤扣……在雌虫热烫的胸腹肌肤上游走。
“雷奥……我……我……下面……”知道雄虫喜欢一些新奇的情趣玩意儿,又是好久没见,亚历克斯便在离宫前穿戴了些东西过来,想着讨帕雷奥欢心。只是他实在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这身子在雄虫一次又一次的亵玩操弄下早就彻底骚熟。禁欲如此之久,雄虫只是稍微撩拨,他就已经溃不成军,只希望雄虫能够快些操进来,狠狠干他,用粗长的肉屌来填满他空虚饥渴的身体。
“有惊喜?”帕雷奥的眸光亮了一瞬,坐起身,像是拆礼物般慢慢拉扯开雌虫的长裤。先是几条做工精致的金色细链映入眼帘,再向下,是分开成几股,一股连着屌环束缚住雌屌底部,两股绕过大腿根儿向后延伸。
“亚历哥哥越来越骚了,也越来越会勾引雄虫了。”帕雷奥看着亚历克斯瓷白肌肤上的这些淫靡装饰,欲望勃发,身下孽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挺立起来,将长袍顶出一个大包。
他手指勾起亚历克斯腿根儿处的细链拉扯,雌虫顿时发出了软媚的一声吟叫。
“嗯啊……”
“后面连着什么,玉势?肛栓?还是震球?”帕雷奥没有放过亚历克斯,手指用力拉扯链子然后松开,如此反复,令塞在雌虫肉穴内的东西不断摩擦滑动。
“别……别……雷奥……是肛栓……啊……肛栓……”亚历克斯声音颤抖,喘息呻吟带着甜腻的气音。他后面塞的确实是肛栓,却是那种扁平椭圆珠子并列成排比螺纹还厉害的胶棒。被帕雷奥这么反复拉扯,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受不住哭出来。
“小骗子,肛栓怎的这样厉害,平时我不在,你就这么玩自己的?”帕雷奥才不相信亚历克斯的话,但也不去计较,等下抽出来他自然看得到。
“没……啊……我都……不碰的……嗯……这个是……是因为你……才带的。”亚历克斯当然想雄虫,每每想到自己在雄虫身下喘息呻吟,被操得神魂颠倒放声浪叫,身子就会腾起欲火。可他却一次都没有自渎过,因为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他的一切都有了主人。只要帕雷奥一天没有抛弃他,他就会将主控权奉送到雄虫手中。
雌虫的生殖腔具有排异反应,非由雄虫赐予的玩弄,即便是以同样的物件儿来刺激也得不到同等的快感,经年累月下来还会因为雌性信息素躁动而陷入狂暴。因此,在虫族中雌虫自渎的比例并不高,雄虫是不需要,雌虫是体会不到多少乐趣。
“嗯哼,这么知情识趣该给你个什么奖励好呢?”帕雷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动手彻底扒下了亚历克斯的裤子,露出他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折起来支撑张开在自己身体的两侧。
“什么都好,只要是你给的,都好……雷奥。”见雄虫停下动作,跪坐到他两腿中间,目光幽深地盯着自己硬胀的性器,亚历克斯羞涩地收紧了屁股,脸歪向一旁不好意思再看。
“这个屌环儿挺别致的。”帕雷奥抬手握住雌虫不大不小颜色粉嫩的柔滑棒身,拇指狠狠碾了下马眼口儿。
”啊啊……!”亚历克斯惊喘一声,脚指头都卷了起来。就在他体内这一波刺激的电流还没过去时,一个温暖湿热的所在将他的雌根完全包裹住了,舒服得他直想叹息。大脑暂行性地空白了一瞬,但很快他就惶恐地挣扎起来,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亵渎雄虫,不能……
“别怕,亚历,难道你不舒服吗?”帕雷奥停了一下,轻拍亚历克斯的大腿安抚着。这是他第一次为雌虫口交,不觉算什么羞辱,倒是雌虫受到的惊吓更大。
雌虫的肉屌较雄虫短小秀气,粉粉嫩嫩的一根,气味清浅带着淡淡的腥甜,很容易被含进嘴里,一点儿也不会撑到。
“舒服……唔……可是……这不行……不能这样……嗯啊……”亚历克斯的理智正在和身体强烈背离。作为雌虫怎可让雄主如此放低身段去为自己口,这对雄虫简直是一种侮辱。但真的好舒服,舒服死了,每当雄虫用力裹吸他的雌根时,那种爽快就像是魂儿都要被抽走了一般。
“如何不能,你喜欢,我愿意就好。只当是给你的奖励吧,雄主舔舔亚历的小鸡吧,给亚历爽快什么的。”见雌虫渐渐放弃挣扎,帕雷奥开始有技巧地伺弄起来,从屌根到棒身到冠沟儿最后是溢出清亮前液的马眼口儿。
“啊……雄主……嗯啊……啊……”最终还是快感战胜了理智,亚历克斯彻底沉醉在雄虫带给他的这种新奇陌生的强烈快感中,不可自拔。口中嗯嗯啊啊不住地软媚呻吟着,屁股不由自主向上抬起,去追逐那带给他快乐的温软所在。
帕雷奥继续卖力裹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