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串数字。

“后天上午你再来这里，穿的花哨一点。”

卡尔放下了餐刀，欣喜地接过了支票，没有引起阿福的怀疑。

……

韦恩集团内，不知道是因为没睡够，还是空虚的屁眼依旧在怀念着鸡巴，布鲁斯对会议的内容兴致缺缺。

好不容易会议结束，布鲁斯才跟着卢修斯·，进入了韦恩大厦地下的一个仓库。

卢修斯是韦恩集团的总裁加技术总监，是托马斯韦恩的好友，算是布鲁斯的叔叔辈，也是布鲁斯最信任的人之一。

就比如卢修斯对布鲁斯回哥谭的真实日期了如指掌，今天的这场会议也只是为了隐藏真实目的。

进入宽敞的地下仓库，卢修斯打开了灯，将一切照亮，同时炫耀似地掀开了一帘防尘布，露出一辆线条狰狞刚硬的陆战机器，一款韦恩军工为政府研发的军用多功能两栖卡车。

“这款xxx车型因为售价太高，军方订购了更加便宜的货，所以目前只有两辆，见过它全貌的人不会超过二十个其中一部分包括军方高官，只要做一些外观伪装，绝对没有人能认出它。”卢修斯自豪地介绍着自己的作品。

布鲁斯点点头，他还想看他预订的其他装备。

卢修斯带领着布鲁斯继续往内走，又桌子上拿起了一块看似平常的黑布，“这是为滑翔翼研发的特殊布料，平时是软的，具有一定防弹效果，通电后能伸展并变异，加上支架就是滑翔翼。”

“还有这套防弹甲……”

“这条军用多功能腰带……”

“便携麻醉针，万用解毒剂……”

“还有订做的飞镖……”

卢修斯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这些韦恩独有的技术成果，末了回头望向若有所思的布鲁斯，问道:“布鲁斯，你想要什么样的伪装？”

抱臂的布鲁斯仔细地打量着这一切装备，想起了与阿福探索蝙蝠洞时从头顶飞过的叽叽喳喳们，想起了幼年摔落山洞，见到的飞舞身影。

顿了一下，先指着最大的装备，多功能卡车道:“先把它刷黑！”

说着，布鲁斯从一旁喷漆架上拿起了一个小罐，自己走向了套在塑料模特上的防弹甲，按动了喷口，心中的想法更加明确。

他想拯救哥谭的犯罪，那么就得让那些人，感到恐惧。

而对于恐惧，一直深有体会的布鲁斯首先想到的是——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