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半垂着眼,递着舌尖摩擦吮弄着她的舌,手掌在下,轻拍那两片暴露在空气中白胖肥厚的花唇,时快时慢,“啪啪啪”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格外清晰,怯生生的阴蒂探出头来,被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调情拍打伺候得酥酥麻麻,两股颤颤。
她一沾酒就变得又骚又乖,接吻接得喘不上气也不知道推开人,口腔被条灵活的舌头胡搅蛮缠,脸憋得通红,直到见她实在不行了,十七才轻咬她一口,大发慈悲退开了点,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下颌、脖颈。
可上面放过了她,手仍放在她的腿间,粗糙的手指磨在嫩生生的阴唇上,搓弄抚慰着立起来的阴蒂,啪嗒啪嗒地拍打、轻拧、拨弄,几乎要磨出火了。
段天边仰头喘息着,氧气都不足,受不住地抬起屁股想要躲开,却被十七勾开腿,沉着脸扇了几下逼,当场就抖着屁股高潮了,淅淅沥沥的体液喷了十七一手。
她整个人晕乎乎的发软,刚才还冷得往人身上贴,现在就已经热得出汗,鬓角湿漉漉的。
十七揽着快要化成一滩水的人,舔了舔手上的爱液,仍旧是那股骚甜的味道。
按照他们以前做爱的步骤,前戏高潮过一次,就该插入了。
可十七停在那里,看着别的地方,神色冷肃,突然不甘心地低声问,“你和他做也是这样吗?”
也是这么骚,这么软。
一副看上去很爱他的样子吗?
然而没等段天边回答,十七自己就立刻后悔了,唇线紧紧抿着,今晚头一回没逼着她开口,托着她的屁股抱着人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