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蹭了蹭,提枪入洞。
“嗯……”息梧鼻端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阿蘅一改往日的作风,一下一下缓慢的深入,带着心上人飞起来。
两个人犹如一体,四唇胶着,身下相连,合二为一的身体一同耸动。息梧柔软的大腹一颤一颤的收缩,整个人如在云端,跟随恋人的节奏。
阿蘅对君上大人的腰臀爱不释手,来回游移,情动时,忍不住“啪啪”拍了几下,脆生生的,和着胯下的水声,听起来尤为淫靡。
“啊……啊……”这几掌猝不及防,息梧不由得惊叫几声,却是意外的得趣。他感觉,恋人像一匹小狼,在上啃食他的颈项、胸口,在下温柔而有力的挺入,手上在他股肉上流连,又是抓又是拍。让他软了筋骨,四肢百骸都酥酥麻麻,心尖上颤巍巍的舒爽。喉间也忍不住溢出羞人的呻吟声,感觉那声音简直不像自己,酥入骨髓,媚入骨髓。
暮雨在外抓头撞墙鼻血长流,心中狂喊:“不要虐狗啊,不要啊!”虽然附近邻居都已经悄悄遣散,但你们的动静也太大了。隔着一道墙都能听到里面床板吱呀吱呀晃个不停,还有帝父婉转的呻吟。小花娘你太有手段了吧,让一向冷面冷清禁欲的帝父大人如此生动。可他毕竟是万人之上的帝父啊,你悠着点,轻点啊!
帝父以前在宫中极少展颜,总是望着远方天空出神,一站就是大半天,直到腰腹僵硬才肯歇一歇。暮雨想,快让他出去见那厮吧,至少君上还能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会笑会生气会高兴,而不是一具精于算计、外表华丽的躯壳。如今见了,她又恨小花娘不知爱惜,任性胡来。君上那么大的肚子,这么急促的“啪啪”声,是怎么做到的?不行了,不行了,鼻血又流出来了!!!
一番疾速抽插后,息梧整个人都颤抖了,身体起伏,激动不已。阿蘅为了让这场性事更加持久绵长,放缓了速度。她撤身退出后穴,只在穴口浅浅的进入抽出,俯身向下吸吮君上的孕腹。一点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肚腹上,让息梧卷起了脚趾,分开的长腿下意识合拢,夹着身下的恋人。
阿蘅手上也不闲着,摩挲息梧大腿内侧,引得君上一阵阵惊喘。
“蘅儿……蘅儿……快别折磨我了……嗯……”
阿蘅又一下顶入,嘴正好亲到息梧的唇,“我哪里折磨您了!您想要我怎样,您尽管说就是!”
“啊……”君上仰头叫了一声。
阿蘅又撤下去,继续亲吻肚脐,抚摸大腿根。
息梧扭动身体,不想让她如愿,但肚大笨拙,他一动更像迎合阿蘅的爱抚。君上喘了几声,说:“蘅儿,你总抓我的臀股做什么?”
阿蘅笑着说:“您别的地方瘦了,只有这里和肚子肉多些。摸起来很舒服。”然后又一挺深入,与息梧脸对脸,狭促地说:“您的两股没有人碰过吧?正所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阿蘅缓慢的抽插让息梧舒服地眯起了双眼,他闻言笑道:“寻常官人,只肖看他一眼,便两股打颤,还想近我的身么?九族的脑袋不要了?”
阿蘅也笑,“是啊,初见您时,我确实怕得紧,也不敢摸,也不敢碰,就算服侍也不敢直视您的眼睛。”那时,君上不咸不淡地看过来,她便手足无措,还不是惧怕,就是他浑然的威压让人不敢亵渎。而此时,她已摘得天上的月亮抱入怀中。
现下,息梧被阿蘅伺候得通体舒泰,心中所有的阴郁都一扫而光,半是娇喘半是调笑,“那你什么时候敢染指本君的?”
阿蘅凝神想了想,这一分心,动作慢了下来,君上抬腿勾了勾恋人的腰,“专心点……啊……”
阿蘅曾经可是阅孕夫无数的花娘,息梧话未说完,她便抽送了十多下,顶得君上大人惊叫不止,差点泄了身。
帝父按住阿蘅的背,“慢点,你想弄死我吗?”
阿蘅又是一记恨顶,顶入花心,咬着君上耳垂问:“怎么个死法?”
息梧真是爱死这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小姑娘,笑道:“欲仙欲死……嗯……你没回答本君的问题……啊……轻点……”
阿蘅撑起了上身,看着君上迷醉的神情,身下律动着,“什么时候?第一次服侍您?还是逃亡路上?我也说不好,总之,对您越来越着迷。后来,我将您忘了,可心里总有个人,一想起就觉得悲伤。虽然没了记忆,总觉得发生过极为惨烈刻骨的事,午夜无由来的痛哭。在馥王府初见您,您那样高不可及。但是一靠近,我就想抱您、亲吻您。”
君上眸中水光潋滟,抬头与阿蘅深吻,“那你还认本君做叔父?”
阿蘅接收到息梧想要更多的暗示,奋力一阵狂攻,“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汁水四溢,换来君上诱人的呻吟。
息梧被她撞得东倒西歪,全身软成一泓春水,肠液顺着菊穴流出,她缠绵缱绻、疾风骤雨的爱,解了他干枯寂寞、夙夜忧叹的痒。撞得他的心发烫,眼角也烫。
阿蘅缓过这一波进攻,才说:“那您不也是应得痛快吗?还说,您这个年纪正好做我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