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被肏得啊啊直叫的浪叫声。
一根又一根的鸡吧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肉穴里流下一大滩浓精,一直到他的肚皮已经鼓得再也容纳不下,不停地往穴外流淌出下流的白精。这种感觉很奇异,很像忍不住排泄那一瞬间濒临巅峰的感觉,但此时有些不同,因为这种感觉是持续的,身体下意识的缩紧出口不让体内的液体喷涌而出。但这又是不可能的,因为体内的鸡吧根本不会理会他的感受,只知道一味粗鲁的冲撞。
他清晰地听见肚皮里液体晃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声音令他觉得无比羞耻,但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被动接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侵犯。他听见耳边嗡嗡的声音中似乎有些词语一直在重复,搅得他心烦意乱,于是他顺从地重复道“是~我是不要钱的淫妓……啊啊~我是爱吃肉棒的骚母狗……每天都要吃主人的精液,骚穴吃不到精液就会变得好痒好痒……”
“哈哈哈哈,你们看啊,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他就是个万人肏的坐便器罢了,装什么清高白领,表面上人模人样的,实际上背地里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白天坐在办公室里装模作样地发号施令,晚上不知道有多骚,摇着屁股求我肏……”衣着简陋、浑身臭汗的民工越说越激动,红着脸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咳嗽了几下继续描述他的情色幻想。
民工身上都是横肉,激动之下一巴掌啪啪地往林朝言的肉臀上连扇了数十下,期间又不停地持着紫黑色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如打桩一般抽插“这个骚货有一次饥渴难耐地打电话给我,我就看到他在办公室里连内裤都脱了,拿玩具自己肏自己,我干活都被他耽误了,几个工友围着我撸了一发他才罢休,呸。”
说完,民工朝林朝言的背上吐了一口唾沫,骑着他直接插在小穴里射精。粗喘了好一会儿接着说,“这小婊子爽完不认人,只认鸡吧,又淫又贱……呼。”他恋恋不舍地抽出自己的鸡吧,呼出一口气,说得津津有味、煞有其事。
忽的,邪恶一笑“不过啊,自从遇到他我就再也没有在厕所小便过了,因为……我的专属肉便器就在这儿呢!”民工轻佻地拍了拍林朝言的屁股,他已经被肏得晕晕乎乎了,正在跟肚子里满满当当的精液作斗争,左摇右晃地在男人们的胯下穿梭,嘴里喃喃着厕所,不过没有人听到也没有人在意。
民工一下抓住林朝言的小腿把他扯过来,另一只手握住刚刚射精完的肉棒就往后穴里塞,“我每天早上起来都是尿在他的肚子里,然后等我肏完之后才允许他像女人一样蹲着尿出来,他还会说一句谢谢您的使用,哈哈哈哈。”尿完之后抽出几把往他的身上甩了甩,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真的刚刚使用完坐便器。
林朝言双眼无神,满脑子都是厕所,上厕所,嘴里都是些不过脑的喃喃自语,此时正毫无自知地重复着民工的话“谢谢您的使用。”
民工随后只是凶狠地用脚狠狠地踹向林朝言脏兮兮的肉臀,脑袋里的某根弦突的断开了,一滴泪从眼角滑落,舒……舒服了,上厕所……
肚子里混合着尿液和精液的混合液如洪水一般从林朝言的后穴喷涌而出,久久不绝,车厢的地板很快就被打湿,变得湿哒哒的,而林朝言仍然跪在地上全身痉挛着喷尿。
一觉梦醒,林朝言睁开惺忪的双眼,下意识伸手探向身后,手掌顿时被浸湿了,一个激灵,伸手一看是熟悉的米白色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