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这里叫什么了吧?”掐着乳头把它按进乳肉里,等它弹出来的时候再轻轻往外揪扯, 没几下,原本粉嫩嫩的奶头就发红发肿,变得像两颗红樱桃了。
傅长雪迷迷糊糊的,几乎没听见陆璨在说什么。
乳头,乳头被玩得好舒服。他软声呜咽,甚至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迎合陆璨的动作。双性人性欲强烈,身体敏感,他以前私底下也会偷偷自慰,而他最喜欢摸的地方就是乳头,那里不会像摸下面刺激那么大,但是也非常舒服,有的时候没摸几下,然后双腿互相蹭一蹭,他就能直接高潮。
乳头突然被人揪住,狠狠地向往拉扯,傅长雪疼得失神叫起来,一抬眼便看见陆璨冷冷地看着他:“刚刚是谁又哭又叫地说要做人的,我倒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能骚成这样。”
傅长雪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只是被玩乳头他又差点在陆璨面前丢了身子。
怎么,怎么又这样。他又气又急,难堪得恨不得把那两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揪下来。
陆璨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又用力揪了下奶头:“快点说话。”
“呜,是骚奶头。”只要开了口,后面似乎也没那么艰难了。
陆璨这才放过两个被蹂躏的惨兮兮的乳头。掰开傅长雪的双腿,那里早就淫水泛滥,穴口湿漉漉的,倒像个流口水的小嘴儿。
“我指到哪里你就说哪里。”手指先是绕着整个花穴打转,每一处娇嫩的穴肉都被手指爱抚着,激动地吐出更多淫水来。
“是骚穴。”在,在摸我的骚穴。傅长雪急促地喘息着,明明说着淫荡的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热烫,大概,大概他真的是个骚货吧,他忍不住这样想着。
手指又划过两瓣湿软的小花唇,最终停在顶端粉嫩嫩的花蒂上,小小的一颗,但是遍布神经末梢,只是轻轻一摸就让傅长雪浑身打颤。
这次,即使听到傅长雪被逼着说出骚蒂两个字,陆璨也依然没有立刻放过那里,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那个小东西夹到两指间揉搓,全方位按摩着敏感的豆蒂。
“不,不要,呜,哈啊——”傅长雪扭着腰淫叫起来,却不敢合起双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陆璨玩弄那颗鼓胀的豆蒂,甚至像揪弄乳头一样揪弄着那里。
“不可以,呜呜,骚蒂,骚蒂要被玩坏了,呜,呜啊——”不自觉地将刚刚被教导的词说了出来,傅长雪戚戚哀哀地哭叫着,爽得眼珠都微微上翻。
还挺会活学活用,陆璨挺满意地松手,然后曲起手指在鼓鼓胀胀的蒂头上弹了一下。
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傅长雪打了个颤,腰肢一挺,从骚穴里喷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