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风一打开门就关上了门,骆秋成一脸莫名其妙?好像是路南风回来开了下门,又关上了。
门外路南风眼睛微红,原地平息自己的欲望,刚想离开,门突然被打开了。
“怎么了?”骆秋成疑惑的问。
“你想死吗?你不知道自己在发情期?抑制剂呢?”路南风用意志力抵抗着他的信息素,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同时还要收起自己信息素,避免自己的信息素引爆眼前的人。
“啥玩意儿?又是发情又是抑制的,你才发情期。”莫名其妙的......
路南风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同时他发现自己单靠意志力可能要坚持不住了,转身打算离开自己的房子,到别处避避。
“等等......”骆秋成拉住他的手,想跟他说结婚的事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终是因为他的手泄了......点信息素出去。
骆秋成立刻感觉空气中多了一股陌生的味道,虽然跟他的味道很相似,但它给人的感觉更舒服?紧接着骆秋成感到体内空虚燥热,想要眼前的人用信息素安抚他。
当路南风发忍不住泄了点信息素出去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今天的下场了。认命地用自己的信息素包裹着眼前的Omega,将它打横抱去自己的卧室。
“不够......”Omega的眼中流出泪水,与清醒理智的他不同,变得没那么讨人厌。骆秋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缠着他,想要更多爱抚。
路南风干脆利落地脱下两人的衣服,就用手抚上了他的脖子。虽然经过信息素抵抗训练的他还能保持理智,但他还没有想好是否要终身标记眼前的Omega。
“想要更多......”骆秋成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主动亲了上去。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不断的在眨眼。
该死......路南风心里暗骂一声,他可能要冲动一次了。嘴上化被动为主动,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继续加深这个吻,信息素不要钱似的放出来。另一只手套弄着他的生殖器,很快骆秋成就在他手里缴械了。路南风趁他失神时慢慢往他的脖颈吻去。
“不行......”
骆秋成感到有人碰到了之前被自己化为禁地的地方,突然反应过来。他缩着脖子,想阻止他的进攻。
“为什么不行?”本来已经忍不住打算给一个终身标记的人顿了一下。如果身下的Omega实在不愿,就只能给一个临时标记。
“那里很...敏感……不能碰......”骆秋成委屈地看着他说。
路南风觉得身下的人就是上天派来收他的,他的一举一动都能激起他的兽欲。
“放心,不痛的。”路南风嘴上温柔的安抚他,手直接抚上他脆弱的腺体,惹得身下人被痒的不断躲闪。
路南风用双手环抱起他,用牙精准地咬破他的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骆秋成只感觉脖子一疼,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被大量注入。他瞪大眼睛,感受着被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侵占着自己,再慢慢融为一体。
屋内的冰和雪终于融合为一股信息素,不分你我。
被标记了的骆秋成终于有了点理智,就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他的要,身下还有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感到空虚。一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感到害臊,现在还要困窘的面对他。
路南风用信息素占据了身下人后,就转移阵地,把目光放到下半身来。
两人赤裸相见还是骆秋成先败下阵来,脸红着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努力说服自己,这波卖身换机甲不亏,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有点想要......
路南风扶着自己生殖器就对准穴口冲进去。自己被身下娇嫩的Omega紧紧地包裹着,没舍得马上抽出来,也是为了让身下的人适应他的大小。
骆秋成感觉自己被他的那根东西撑到了极致,不仅不痛,还感到很满足。自己的小穴还分泌出了谜之液体作润滑。
发现有液体润滑后,路南风也开始抽插起来。虽然自己的生殖器还没有完全没入小穴,但他知道自己每次冲进去都能顶到生殖腔入口。只要操开那里,身下人就能整根吞入他的那根东西。
而骆秋成觉得每次被长棍顶到的地方都感到一阵酸软,他好像想挤进那更窄的地方。
“唔...不要...嗯...进来......”生殖腔在不断的攻势下终于软了下来,骆秋成扭着屁股不让他顶进里面的更敏感的地方。
路南风哪能让他如愿,自己好不容易才冲进一点儿,用手固定住他的屁股,继续进攻。
骆秋成只觉得原来被顶的地方先是酸软,撑开的那一刻感到疼痛,在不断的冲撞下又疼又酸又胀。而其它被木棍磨过的地方又有一阵酥麻感。骆秋成沉浸在快乐与痛苦之间,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身上的人随意摆弄。
路南风感到自己快要成结了,立刻加大力度开阔道路。在成结的前一刻,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