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迷迷糊糊被抓起来，头脑昏胀，鼻腔好像又要流下鼻血。

“明明可以更强，明明可以继承他的一切……”

雀努力睁开眼，看见鹰望向手心灼烧冒烟的地方，撇着脸看不见表情，只是听见了大约像是哭腔的声音。

“明明可以让师父活下来……”

好像以前也曾有过，鹰望着手心喃喃自语，那时候他们在黑漆漆林子里，鹰还是人类的时候，用口水舔了他的伤口，说着“如果那时候……”的话。

那时候雀还不明白，或者说只是隐隐约约知道鹰想到了他的家人，大概意思是如果那时候有雀的契血，那家人便不用死了之类的话吧。雀只能浅浅地怜悯同情鹰的悲惨，并不曾真的感同身受其中的恨与痛，直到雀自己同样经历并失去了一切。

如果自己勤加练习就好了，如果自己那时候没有偷懒就好了，如果那时候自己面对鹰的欺凌再强势一些，拼命去变得强大，强大到能够利用这份契血，这份天赋保护师父，说不定师父就不会死，师弟妹们就能活得好好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雀也曾在无人的深夜里悔恨，举着剑将水里自己的倒影刺穿，看水波破碎他的身躯容颜，只余水被搅乱时发出的寂寞声响。

他们向来不互相理解，越是沟通越是争吵，这次却达成了一致的沉默，雀不再言语，垂下眼皮，鹰似乎是觉得很丢人，狠狠踢了一下雀，脸色如往常一样挂着威严恶人的臭脸。

他撑起自己的屁股，让那根玩意儿从身体里出去，黏液好几条跟糖浆一样沾着连接的地方。从身体里出去之后，鹰便转身弯腰去地上捡衣服，后臀直直顺着腿根流下两条白浊，雀看了顿时有些脸热，挪开眼睛。

嘶啦一声，鹰将雀的袍子给撕了，晃着个鸡巴蹲在雀面前，给雀竖起的玩意儿绑了个紧巴巴的绳结，末尾还系上了个蝴蝶结在睾丸上。

鹰很满意他的作品，弹了弹雀的唧唧，雀刚要说什么，鹰将撕好的衣料塞入他的嘴里，后面系一个绳结绑在后脑勺上，雀眼睛瞪着他，唔唔叫，鹰干脆将雀的眼睛也给蒙上。

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不能做，雀恐慌发抖，不知鹰要做什么，忽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如此突然，吓得雀更加唔唔叫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你就这么呆着吧。”

漫长的黑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