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不够，他抬眼望向雀。

想要更多。

鹰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张嘴的同时流下一条透明的涎液。

“你想喝吗？”雀手里还有一碗，倒不如说，这里的死囚还有很多，死刑之后将尸体的血保存于冰窖，便可长久使用。

答案绝对是肯定的，只是对方是雀，那个视他为仇敌，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雀。

鹰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瞧着他。

“不是……我杀的……”鹰发出艰难的，酸涩的，顿滞的低沉声音，“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鹰重复了多少遍类似人不是他杀的话。到底怎样才能让他说出来？动了最重要的魔血，危及鹰的生命，可是到头来，鹰还是要坚持自己没杀人这样显而易见的谎言。

“不知道？到了这种地步你还在为魔教保密！魔血大损，审问你的人是你师弟，你以为你回到魔教还能有好果子吃吗？”雀一把抓住鹰的头发提起，将他的头提起来说道，“他们怎么可能不怀疑你，怎么可能还等你恢复力量？”

碗伸到鹰的面前，鹰光是闻着就脸红喘气，脑袋里不断重复着渴望的信号，快要发疯，满眼盯着那碗血，魔怔喃喃道：“给我……给我……”

“师兄，魔教对你来说真的那么好么，比眼前这碗血还好么？”

香气萦绕，鹰嘴里被塞入一根手指，指尖上的血在舌尖化开，化成至上的美味。

微小的甜美刺激让渴求更为明显，鹰不断含着那根手指，舔舐残留的气味，吮吸得湿润光滑，包裹卷在舌里直到咂摸不出任何味道，抬眼湿漉漉地望向雀。

雀的手指在怪物嘴里搅动，按压嘴里的性感带，撑开口腔，里面拉丝粘稠，怪物服侍得贪婪而殷勤，满脸渴望的艳红。

“很美味吧，对师兄来说，没有比这些更诱人的了。”

鹰哈气止不住，口水泛滥，一条条接连不断滴下来。

“师兄，叫两声来听听。”他弯腰，盯着鹰的眼睛命令。

鹰喉咙上下动了一下，吞咽口水。

“汪……汪汪！”

怪物遍体鳞伤，赤身裸体趴跪着，摇晃两个大屁股蛋子，低贱跪下的样子在雀面前像狗一样，哼哧哼哧，乳铃清脆。

雀将碗倾斜，血流在地上，鹰的头连忙伸过去接，但是距离当然不够，那滩血漫延至鹰够得到的地方，鹰连忙手按地舔舐，发出像在吸他的鸡巴一样的恶心的吸嗦声音。

哈，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师兄，那个记忆中永远意气风发的少年。

雀心中酸楚，百味陈杂，不禁想笑。

雀将铁项圈给鹰戴上去，便真的像狗了。

鹰全身上下赤裸，就只戴着这个项圈，随着锁链拉扯，项圈上的铁刺扎入里头，用力几分便凄惨地哀嚎几分。他被用力拖着向前，腿站起来跟上，雀拽紧锁链，朝他大腿内侧脆弱处狠狠抽出声响。

“你不是狗么，给我跪着。”

抽打声混杂着怪物的抽泣惨叫，像是哭像是求饶，鹰跪在地上抓住脖子项圈颤抖打滚，身体颤抖蜷缩，双腿夹紧。

瘫在地上的姿势露出腹部，雀审视鹰的身体，鹰身体呼吸起伏得更加厉害，像是着火了滚烫，底下鸡巴微微抽动，他想要合拢双腿遮掩，雀双手猛地掰开，让鹰的不知羞耻的肉体无所遁形。

一切反应都在雀的眼皮底下，鹰被张开大腿劈成一字。

雀一虐打，鹰的鸡巴便一跳，戴着项圈，四脚朝天的淫乱脸庞和少年时候，戴着兽皮带骑着他的发情脸庞重叠在一起，记忆中桀骜不驯的雄鹰变成了砧板上的野鸡，光秃秃的被拔光了毛，屈服为奴的样子不见当年一点神采飞扬。

“哈……哈哈……”

雀忽然笑起来，笑得像是要哭一样。他俯身抱住鹰，下巴靠在鹰的肩膀上，动作如少年时一般温柔，声音哽咽。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呆在我身边……我明明可以帮你解毒，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为什么要走……”

鹰什么也看不到，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他似乎是在想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没在思考。抱在一起的时候只觉得冰冷，再多的交缠也只会变得更空虚寂寞。

半天，他垂眼抚摸雀的后背，嘴唇讨好一下下啄吻雀的脖颈。

雀拨开鹰的脑袋，鹰看着他一两秒，又低眼不敢直视他，去摸雀的阴茎，两腿圈住雀的腰，雀猛地推开他，站起来。

“够了！”

他随手将一碗血一泼，洒到鹰身上，浇得鹰闭眼一颤。

鹰抹了抹脸，伸舌舔起了手，连脚背也不放过，像狗一样一下下珍惜无比地将脚翘起来舔，真如狗一样了。

看不下去，雀气得猛地将他头发提起，狠狠埋到血水里。

饮用到大量能量来源，鹰像狗一样哈喘起来，兴奋地癫狂笑，透明的泪水在血水中无声无息被吞没。

他兴奋的吞食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