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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饭一边被搞的狗(2 / 3)

,半透明的鸽子蛋,四个小菜,三个点心,都是新鲜做的。

桌子底下颤抖着挨着炮机肏的那条狗至少准备了两个小时。

桌子底下是个金属制的刑架,中间有个马鞍似的平台,戚忧的小腿跪在两侧被束缚带捆紧,腰部被一根横杆卡着抬高,双手被铐在那个横杆的中间,背脊深深地向前倾,脖颈被另一个贴着地面的横杆中间的铁环铐在前方地上的食盆上方。

他的眼睛被眼罩蒙住,口腔被一个蝶形口枷撑开,涎水顺着合不拢地口腔流进食盆里。

这个姿势下,戚忧全身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两个臀瓣中间,一根狰狞的橡胶阳具凶狠地旋转着进出,快得能看见残影。

性奴被肏弄得不停得发抖,被撑开的口腔让他控制不住声音,又不敢叫出声,于是全都变成了急促而痛苦的喘息。

桌面上放着一支空了的注射器,上面贴了KUUA5的标。

洛轶走过去,按了开关停了炮机。

他的性奴的的身体颤抖着,泪水从眼罩的缝隙里流出来,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洛轶也并不在乎他想说什么。

狗主人凑过去看了看,那个颤抖的肉穴口被炮机肏得有点合不拢,颤颤巍巍地剩下个小口,穴口充着血,表皮薄得像是一碰就会破的样子,但被这样的刑具暴力肏弄了这么久还没破。

是KUUA5的效用。

他确认过,就毫不留情地又打开了那个炮机。

奴隶嗓子里跑出变了调的哀鸣,那个肉穴口刚刚合上一点,又被暴力地肏开,鲜红的穴肉被带的微微外翻,下一秒又被旋转着、满是狰狞纹路的橡胶性器卷带着捅进去,戚忧那截刚劲有力的窄腰不停地发颤,小腹抖得比昨天被灌肠的时候还厉害。

前杀手脸蛋一般,但有一具足够漂亮的身体,这样的景象也并不难看,只是有些过分的淫靡,空气里的温度都好像凭空升高了几度。

洛轶站在那里看了几分钟,才拉开椅子坐下吃饭。

海鲜粥里有极淡的姜味,因为太淡了,不讨厌,甚至算得上清新。但姜丝全都被仔细地挑出去了;海鲜也一样,龙虾的肉完好地剔出来,壳子用来熬过鲜味后丢掉,连一点壳的碎屑也没有。

戚忧做饭一向这么用心,好像屠宰场里除了教他伺候人,还教过家政一样。

马达的声音还在响,但洛轶坐下以后,他的狗明显在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仅是上面被口枷撑开的嘴,还有下面那张在挨肏的小口。那个近乎刑具的性器进出的水声变得很轻,如果不是刻意去分辨,几乎听不到那个“噗叽”的声响。

他的狗怕自己挨肏的声音影响主人的食欲。

戚忧的教养在世家子里也是一等一的,吃饭几乎没有声音,于是空旷的餐厅里相当安静,以至于滴落在食盆上的那滴水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洛轶听见了,戚忧也听见了。

奴隶有点慌乱。

奴隶的主人低头看下去,那个食盆上又落了一滴水;他的视线向上移,性奴的面孔被口枷撑得变形,有点破皮的薄唇微微地颤抖着,顺着下巴留下来的有涎水,汗水,还有从眼罩下面流出来的液体,洛轶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所以他伸出手去,刻意放轻了动作,极快地掀开了那个眼罩。

或许是被情欲分散了注意力,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戚忧那过分敏锐的感官这次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

洛轶看见了,湿哒哒的眼罩下面,那双棕色的眼睛也湿透了,满是来不及收起来的羞辱和痛楚,但只是一瞬,就立刻被戚忧藏了起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洛轶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彻底把那个眼罩摘了下来,扔到了一边,坐回去喝他的粥。

他的奴隶被铐在身后的手攥紧了。

那个机器不知疲倦地旋转着,蹂躏着被开发得烂熟、又被药物刺激得敏感异常的穴肉,在他的主人面前把他为数不多的尊严碾成粉末,把他被情欲主宰的丑态摊开给他的主人看。

狗奴眨了眨眼睛,一滴泪就从眼眶里滴到他面前的食盆中,然后他好像就控制住了情绪,没有更多的泪了,只有被折磨出的汗水和合不拢的口腔里流出的涎水。

这才是洛轶熟悉的狗,明明被打碎了按进泥里,说着最贱最骚的话做着最卑微的事,总能让人觉出那种骨子里的犟劲儿和反骨。

刚才那一瞬间脆弱又易碎的狗,像是一种幻觉。

洛轶的粥吃掉一半,他夹了一点小菜,放进碗里,然后倒进旁边的小托盘,那些粥混着小菜就一路从滑轨倒进戚忧面前的食盆里。

被机器肏得双眼通红的狗当然顾不上吃东西。他的肠道被粗暴的肏弄,连结肠口都是被捅开,在这种像是要被顶破肠子一样的恐惧感中仍旧能感受到快感,即使是被调教成性奴的人类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升起食欲。

于是他的主人按了桌子旁边的按钮,那个马鞍上的小铁棍就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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