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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被装箱也想跟主人去上班的狗(1 / 2)

虽然戚忧平日也是这样,被锁在刑架上,摆出淫贱的姿势,一边被炮机肏一边舔食主人施舍的剩饭,但一般都没这么激烈。像今天这样打了药,开了高速档,前前后后被肏了一个多小时,算得上是比较重的惩罚了。

洛轶吃完饭停了那个机器,解了他周身的扣具,戚忧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在刑架上瘫了几秒钟,才挣扎着哆哆嗦嗦地撑起身体来,第三次才成功拖着自己的身体、从那个刑架上爬下来。

KUUA5没有7代和9代那么厉害,但也是极烈性的药,实验室的建议是如果不想留下后遗症,打一支至少要代谢三个月,最好能有一年以上。

纵使戚忧体质特殊,也经不起洛家从屠人漭到洛轶本人这样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用药量。这些年来同族的药物在他体内积累了不少的药性,这一针打在肛口,身体里其他的地方残存的药性也被激活,他整个人敏感得不行。

他的阴茎被打过KUUA9,刚才残余的药性也被激发起来了,那个小铁棍抽上来的一下疼的他眼前一片黑,耳膜里尖锐地啸叫,这会儿还没消退下去。

洛轶上楼了,戚忧只觉得自己的耳膜像个鼓面,有个小人儿拿着大锤子在那里死命地敲,他引以为豪的感官也听不见洛轶的动静,于是没来由的焦躁。

但焦躁也没用,不如快点收拾完,想办法让洛轶带他一起出门,能看着他才是最安全的。

戚忧扶着案板的边缘,撑着身体站起来,期间阴茎蹭到柜门把手,疼和快感弄得他又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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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坐电梯到地下车库的时候,他的狗正跪在车门口等他,旁边还放着那个加固过的自行行李箱。

冬末早春,地下室冷得刺骨,前杀手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嘴唇冻得发白,但跪得很稳。

戚忧在颤抖,但那和畏寒无关,是烈性药品的后遗症,间歇性的抽搐,他没法抗拒,但控制得还不错。

洛轶的眸色暗了一下,问他的狗:“不是不喜欢箱子里面?”

可能是适应了他的好脾气,屠宰场的阴影也过去了一些,戚忧在第一年的后半年其实是有点不乖的,会趁着他心情好的时候讨些赏,比如想睡在房里,或者能不能给他个秘书的身份,让他能每天穿着衣服跟着他。

后来收拾了几次,这样的事情就很少发生了。

洛轶事后观察过几次,每次被从箱子里放出来的时候,戚忧的反应会有几秒的迟缓,然后才能聚起失焦的瞳孔,恢复到正常的样子。

“想和您去公司。”

戚忧说话的时候垂着头,背肌上苍白瘦削的后颈命门就放在洛轶手边,一副完全不设防、任人宰割的姿态。

那种没来由的心悸又冒了出来,像一根鱼线绕着洛轶的心脏骤然收紧,窒息感从胸腔一直蔓延到喉咙里来。

洛轶盯着他的狗看了半晌,不置可否,自己往飞车上走了过去。

戚忧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赤着身子爬进了飞车跪好,那个自行行李箱就留在了原地。

飞车进入了轨道,洛轶瞥了他一眼,突然问:“你这么上来,不怕我不给你衣服?”

戚忧一愣,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很快,他轻声回答道:“贱狗……狗本来就该光着身子,主人愿意赏两件衣服贱狗就穿着,没有也是应当的。”

他话说的得恭敬,洛轶却听得烦躁,这样乖顺的话从戚忧嘴里说出来总是无端地惹他不快。

戚忧对他的情绪向来敏感,洛轶的眉间稍微隆起一个微不可查的波纹,他立刻就知道他的主人不满意他的答案。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眼中难得地出现了几分茫然之色。

是他还不够贱吗?

洛轶却不再看他,打开了旁边放了衣物的柜门,就只当他不存在,对着光屏处理起了今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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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忧好像又瘦了。

他的狗正在外间和秘书组们对着内容。

前两天那800份文件是戚忧处理完的,但有些对他和洛轶来说都是理所应当的措辞,生性谨慎的秘书们却要跑来问才能明白具体的意思。

洛轶不讨厌他们的谨慎,正因为有秘书们这一道关卡,他才能更放心的加快效率,不用担心疏漏造成后果。

但偶尔,他还是会沉溺于有个心意相通、如臂使指的协助者的绝妙感觉。

……

他又在想这种不该想的事情了。

协助者……心意相通……这些从来都是放在时雨身上的词,只存在于他和时雨之间的默契,就这么被一个恶贯满盈的黑道清道夫偷走了。

洛轶知道这不能怪戚忧,他是被调教好的奴隶,是那些残酷的惩罚逼着他揣摩自己主人的喜好;他只怪自己的心太容易动摇。

他的食指敲打着办公桌,看着外间戚忧衬衫下面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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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如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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