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了这个和公司只有500米距离的公寓,一切手段愈发严苛,但他的奴隶从没有反抗过。
这不是愧疚能做到的。
洛轶并非愚钝的人,他从很早之前,从每一次戚忧和他独处的时候,都隐约感受到过遮掩不住的情绪,那个情绪他很熟悉,因为他在最开始被时雨吸引的时候,就是因为这样的情绪——躲躲藏藏,一但被他发现就会缩回去的爱意,只是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但在那次大楼遇险之后、在戚忧选择留下之后,他已经没办法欺骗自己。
他只觉得荒谬又悲哀。杀了他母亲、他妹妹的人,他最讨厌的黑道清道夫,被他毁得几乎没了人样,为什么会对他抱有这种感情?
——而更荒谬、更悲哀的是,控制不住地被吸引的他自己。
这是不对的,你应该……对他狠一点,再狠一点,再狠一点……
半年了,无数过分的对待,戚忧没反抗过。“易天堂”虽然是同类药物里极烈性的,但本身并不会带来很过分的痛苦,反而是快感更多,洛轶一时间也不知道戚忧反抗的原因。
一会儿的客人是他找到时雨的关键、是艾伦西亚的线上运营总监。离珠科技向来对用户隐私保护的非常好,他千方百计的查询仍旧一无所获,如果能攻破这个缺口,他就能找到时雨。
不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他总要有个结果。
奇异地、从洛轶开口起,戚忧就立刻安静下来,一如往常。
“少爷,这贱奴不知怎么的,突然发了狂,不肯让我们打药。”调教师解释。
洛轶看着戚忧,性奴通红的眼睛看着他,难得地充满了哀求,赤裸的胸口起伏着,却没有开口说话。
洛轶强迫自己转过头去,不看戚忧,对那个调教师说:“这不是安静了?注射吧。”
但听到“注射”两个字,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戚忧再度挣扎起来。
他想要求饶,求洛轶不要用易天堂,但口球把他的话全都变成了模糊的呻吟。他的眼睛因为急切和绝望而泛着血丝,却一滴眼泪也没有。
洛轶从调教师手里把注射器要了过来,走到刑椅前面。
他语气并不激动,甚至说得上平静:“你答应过我什么?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戚忧是个什么东西。
奴隶突然不再挣扎了,只是用那双纯黑的眸子安静地望着洛轶。
针尖扎进了臀肉,粉色的药液看上去就像魔鬼的血一样,让戚忧一点一点地陷入地狱。
他全身的皮肤都迅速地染上了情欲的潮红,喉咙干渴发痒,下身的每一个器官都敏感的可怕。被拷在椅背的铁管上的手攥得泛白,呼吸一点一点地急促起来。唾液分泌随着他的喘息从口球的小洞里流下来,显得他那张总是隐忍着的面孔也一点一点地变得淫乱了起来。
戚忧的眼神逐渐迷茫了起来,易天堂的药效让他的瞳孔一点一点地涣散,思想也变得无法控制
他看着眼前拿着注射器的人,一片混乱的大脑里想着,身上好疼,又好热,这个混蛋怎么长得这么像他喜欢的那个人?
......毕竟是同一个人,洛轶的身上,到处都是他爱着的那个人的影子。
那洛轶呢?
他看着戚忧的时候,有没有一分一秒,想起了时雨?
……还是……不要想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