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冰寒,疼痛和寒冷让他不停地打着哆嗦,他知道什么能救他。
人。
但调教师一下也不碰他,更残忍地是除了被扩肛器打开的后穴,金属丝组成的扩张器还撑开了那狭窄的尿道,他身体所有的空洞都暴露在空气中,体验着残酷的刑罚。
他开始极低、极低的呻吟。
然后又很快停下。
在极致的痛苦之中,任何的动静都会打破这一刻的痛苦,把一个永无止境的一刻变成新的更痛苦的一刻。
但戚忧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不停地挣扎。
【求您……贱狗知道错了……啊……】
戚忧不想坚持,他早就没有什么矜持可言,但那口球却让他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呓语。
【贱狗……贱狗……不该反抗的……呜……】
【求您摸摸贱狗……】
【求您肏进来……】
无数下贱的淫语从他脑海里划过,却都变成了呜啊。
调教师笑了一声,走到了他身边。
戚忧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但调教师却没有碰他,只是抬头看了看调教室的表。
“才三分半。”他用平淡地语气说,“预计是一会儿再打一针,七点半才会起效。估计是你体质特殊,既然这样,就自己熬着吧。”
戚忧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了调教室的表——还不到7点。
还要熬多久?
他……熬得住吗?
阿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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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尹,跟着洛轶上了二楼,二楼的尽头有一扇雕花的木门,等在门前的,不是先前的侍者,而是穿着长靴、覆着半面罩、拿着根细直鞭的调教师。
那个调教师看见他们上来,似笑非笑地说:“Gin先生,恭喜您如愿。”
谭尹认识他,是弃界的四个合伙人级别的高级调教师之一,能认出他来、知道他一直想约洛轶这个私奴的事情倒是不奇怪。
“还是约不到,才登门叨扰。”谭尹笑着说。
“洛总为了招待您,可是特地提前调理好了‘大餐’。”调教师语意暧昧,“今天的菜,可是用最好的酒浸透了的,可和俱乐部里平时的快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