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的肉洞送到客人膝前。
从始至终,狗没再看他一眼,那种从来都萦绕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洛轶回过神来,才自嘲地一笑——他和戚忧、不就应该停留在这种主人和狗的关系里?最好是戚忧憎恨他、恨之入骨又无法防抗才好不是么?
他摇了摇头,那张俊朗又温文尔雅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容,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谭总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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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家主离开的时候,甚至体贴地给他带上了门。
“求您……啊……求您赏……呜……求您赏大鸡巴给贱狗的骚穴……”
性奴在他面前把那个布满痕迹的屁股送到他最好肏的位置,那双布满小茧子的手掰开臀肉,露出殷红的穴口,窄得能清晰地看到肌肉轮廓的腰仿佛就等着他的手箍上去一样。
谭尹早就被这个性奴给舔得硬得不行,待到正牌主人离开后,也没有必要再忍耐,却又有些忍不住想慢慢折磨这个他馋了很久的猎物。
他稍稍起身,拽着性奴的腰,把那个可怜的肉穴口放到了他硬挺的龟头前面,稍微顶进去了一个小头。
性奴果然是被用了什么药,他刚进去一点,穴肉就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他敏感的龟头,爽得谭尹骂了句脏话,一个巴掌就抽在了性奴的屁股上。
“真他妈的骚……”
这个性奴是出了名的耐玩,弃界的客人想尝试极端的玩法都会先看看能不能约到他,谭尹自然也没收着力道,这一巴掌打上去,屁股迅速地泛红,上面结了痂的旧伤都濒临裂开,渗出些血珠来。
可那个奴隶居然扭着屁股反而凑得更近了,谭尹甚至看见那根一直半软着的阴茎硬了起来,喘息着发骚:“求您……好好惩罚贱狗……呜啊……”
箭在弦上的客人哪儿顶得住,大手箍住性奴的腰,直挺挺地就挺了进去。
性奴发出了短促的呻吟。
那是个很适中的粗度,但很长的阴茎,那种灼痛褪去后的麻痒几乎瞬间就被缓解了,性奴一片混乱的脑子里难得得绽开了朵小小的花,可当一个地方不痛苦了以后,其他痛苦的地方就被成倍地放大、变得格外无法忍耐。
脑子里最后的那根弦崩断了。
身体动得比理智更快,或者说,性奴已经没有理智了——他无比快速地转身,跨坐在了客人的身上,深深地把那根性器吃进了身体里,同时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了客人身上。
【这是阿偃的客人……有阿偃很想要的东西……阿偃……】
好痒。
最后一点思考能力,也被药物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