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像是几个月前把戚忧接回来的时候。他痛得更加厉害,却仍旧流不出眼泪。
狗在几秒钟之后,慢慢地、回抱住它的主人。它模糊的脑子里有些什么闪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消散。
但……
“……疼。”
洛轶听到了狗模糊的语音,单独的音节。他连忙放开,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大弄疼了戚忧。
但当然不是,他的奴隶受过的酷刑比洛轶能想象的更多,它怎么会被抱疼,甚至出声喊疼。
“不要……这样罚贱狗了……”奴隶挤出了个讨好的笑,眼眶却充起血,“罚贱狗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样……奶子……骚奶子下面……好疼……”
它指着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狗奴理解不了什么是心痛,它只是难过、只是恨不得被轮奸、被酷刑折磨、去它最害怕的那几个屋子,也不想奶子下面那个地方这样痛。
它只看着他的主人,即使主人没有对它做任何事,它却比被虐待、被惩罚更难过。
滚烫的一滴水,啪地掉在了狗的乳尖。
它的主人没有放过他,那滴水、那滴泪比弃界特质的蜡烛的烛泪都要疼,狗的乳尖只是轻微酥麻了一下,奶子下面、那个跳动的地方却像是被藤条重重地抽碎了一样,疼得它说不出话来。
狗愿意做任何事,只要它的主人不再让它那里这么疼。
但洛轶做不到。
他什么也做不了,做什么都是错的,甚至连心痛也会折磨到他的爱人。
不能痛,不能难过,不能后悔,不能愧疚,至少在戚忧面前,他必须开心,必须过得好。
——即使他已经支离破碎。
洛轶眨了下眼,让眼睛里最后一滴泪落下来。
“没事,抱歉,我的错。”他说,然后轻笑了一声,带着最后的某种渺茫的希望问他的奴隶,“去床上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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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奴隶有些不安。
狗对这张床并不陌生,他每天都要爬到这张床上,钻进辈子里,跪在主人的腿间服侍主人。主人的性器的尺寸对他来说有些吃力,但总是干干净净地、没有什么味道,所以狗并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它喜欢它的主人因为它硬起来的样子,喜欢主人射在他嘴里或者身体里,即使其他人的精液和性器都让他厌恶和恶心,主人是不一样的。
但狗从没有……躺在这张床上过。
它的主人从没有主动肏过它,即使客人们似乎很喜欢它的身体,但它从来对它唯一想要服侍的主人缺乏吸引力。
但是……
狗茫然地躺在这张远比地板柔软得多的床上,它刚才几次想要服侍主人都被按住了,而它的主人……
洛轶在脱衣服。
狗几乎没见过它主人的裸体。主人不爱碰它,偶尔肏它也总是衣着整齐,只露出那根干净又狰狞的性器。
它的主人似乎还是有些难受,依旧皱着眉,手有点抖,让狗有点担心——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那丝毫不输给狗见过的其他漂亮性奴的赤裸上身。
——比他想象中的还棒。
狗的脑海里出现了不合时宜地想法,狗不知道这样亵渎和冒犯的想法从何而来,它也吓了一跳。
它觉得身体更难受了,下贱的狗茎硬得厉害,穴口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调教师总是嫌它不够淫荡饥渴,狗觉得,那只是因为主人从不来看调教和考核。被主人看着,他总是会觉得……羞耻至极,然后无法自制地情动。
他的主人在解皮带了。
狗被皮带抽过很多次。有些客人就喜欢用随身的东西抽它,以至于它有点怕客人的这个动作。但假如是主人,好像就不太一样。
主人也会打它,但是在那些好像被浓雾遮住一样的记忆里,狗觉得主人给的疼痛,好像都伴随着它渴望的奖励。
主人解开了皮带,却没有拿起来,只是挂在沙发扶手,然后是狗用唇舌解过无数次的扣子、拉链。
狗觉得更热了。
主人的身体好漂亮,如果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然后,它的主人上了床。
柔软的床铺让狗觉得不安。
紧接着,它的主人做了更让狗不安的动作——尊贵的洛家家主居然跪在狗的双腿间,就像它每天早上做的一样,低下头,赤裸着,舔在了狗被穿刺过的前端。
狗只愣了一瞬,就被巨大地恐惧淹没了——这是主人,主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它那么脏……——狗的身体僵硬极了,但被调教出的乖顺却让它不敢逃离,也不敢反抗,但他那些对主人见不得光的心思而带来的欲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它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