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儿子的话。
李桃红穿着大红的新衣,昏睡着,似乎被下了药,双手被绑着固定在头顶上,嘴里还塞着布块,以防她醒过来有轻生的念头。
晏老爷爬上床,骑在小美人的身上,猴急地给她褪去新衣,双手搓弄着那对嫩乳的时候,忽然想起儿子的嘱咐,急吼吼地掏出一个小木盒。
木盒里面是粘稠的软膏,晏老爷给小美人的花穴涂了一大坨,然后在嫣红的嫩肉上来回揉动,等待软膏融化。
李桃红是被热醒的。
她一睁眼,就看到可怕的噩梦压在她身上,她惊愕地瞪眼,正要挣扎,才发现自己被绑了双手,嘴也被塞住了。
晏老爷见小美人醒了,呼吸粗重地安抚道:“桃红啊,别怕,既然我娶你过门,当然会待你好。”
说着,他一挺腰,把勃起的阳物全数插进少女的淫逼里。
“哦,桃红、好紧……哦……”
撞动中,李桃红哭了。
她只记得,母亲端来一碗参汤,一勺子一勺子地哄着她喝下,接下来就没任何记忆了。
她曾经是父母最宠爱的女儿,可他们亲手把她送到了一个老男人的床上,送到奸污她的人的床上。
到底是晏江的好计谋,还是她的亲生父母认为,既然都是毫无用处的弃子了,还在乎丢弃在什么地方吗?
可是她连伤感都来不及,就被晏老爷插得去了一遍。
晏老爷看到李桃红失神的表情,儿子说得没错,用药效霸道的春药是对的,不管如何,先把人肏服了再说。
他用沾满软膏的手指好好搓了搓小美人的两粒嫰尖奶头,不一会儿,粉色的奶头颜色变深,还肿大了一圈,一碰就能滴出水似的。
“娘子,快活不?哎哟……吃得太紧了,要把相公的鸡巴咬断囖。”
李桃红什么也想不了,浑身泛红,像个发春的雌兽,急得抬腰送穴,想让那根埋在体内的淫物进出得畅快一些。
晏老爷被眼前的极品淫色勾得忘了呼吸,下一瞬,大力抽干起来,直把少女的大腿根撞得通红。
晏江在自己的院子里逗弄白鹦鹉,这鸟已经不用关在笼子里了,跟主人熟悉后,甚至会亲昵地踩在他肩膀上,主动蹭他脸颊。
管家进来的时候,白鹦鹉神气地直起胸膛,“财源滚滚!”
管家停住脚步,有时候他也不懂,大少爷看着那么斯文,怎么净教一些粗俗的市井话。
虽然他们的确是商贾之家……
“徐叔,怎么了?”
晏江随口问道,顺手挠了挠鹦鹉的头顶。
“少爷,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晏江到了书房,看到父亲在里面来回踱步,“父亲?你今天不是和外商谈进货的事么?这么快谈完?”
晏老爷停住脚步,“唉……爹是约了人,但始终放心不下桃红,提早回来了。”
李桃红已经嫁进来一月有余,看似好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在床事之外,整日冷着一张脸,吃得少,睡得多,对晏老爷不闻不问,视如无睹。
晏老爷好不容易把小美人娶回来,当然希望能如漆似胶地相处了,可是无论他怎么哄都收效甚微。
晏江了然,笑道:“爹,虽然我帮你把人娶回来了,但管教妻妾的事宜,我作为儿子的,还是不好过问吧。”
“儿子,你就替爹想想办法……”晏老爷不觉得向儿子请教有多丢脸,反正儿子比他聪慧多了。
“既然如此,不如跟母亲商量一下。”
“你说赵氏?”晏老爷诧异道,狐疑地看了看儿子,“她还在禁足呢。不对,问题是,她会跟我商量此事?”
“试一试又不会有什么损失,爹最近都没怎么见过母亲吧?宏才和宏明都很担心呢。”
“……你不生她气了?”
晏江哂笑,觉得父亲顾虑太多:“爹,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儿子如此大度,晏老爷感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爹这就把她叫过来。”
禁足数月的赵氏第一次出院子,见到书房里的晏家父子,态度谦卑地福身,“老爷,大少爷。”
晏老爷意外地扬眉,赵氏被关了一阵子,那种咄咄逼人的语气和小家子气的神态都消失了,他不由得放软语气:“我叫你过来,就想问一问你,要怎么劝导桃红,让她……开朗一些。”
“……只要老爷吩咐,我便会亲自去劝妹妹,既然都嫁进晏家了,就该清楚服侍夫君是她的本分。”
赵氏低垂着头,衣着比以前朴素,然而晏老爷觉得顺眼多了,怜惜之情顿生,走过去抬起她下巴,“跟我说话不需这般小心翼翼。”
赵氏的眼眶红了,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晏老爷在李桃红那里碰壁,赵氏让他重新找回男人尊严似的,“你……”
“爹,我先告辞了。”晏江适时提醒他还在呢。
晏老爷回神,“哦、好,你走吧。”
儿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