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唔……殿下,好喜欢,动一动……啊……想要……死了……”高阶雄虫的信息素堪比烈性春药,威斯克贪婪地汲取着,怎么都吸不够,身子软成一汪春水,越是得到,越是渴求。粗长的肉棒插在雌穴内,最大限度撑开蚌肉,焦灼的欲潮一浪高过一浪,难以忍受的酸麻胀痒逼迫着威斯克,让他迫不及待想要雄虫动起来,操他,狠狠操他饥渴的肉洞。
“真是个喂不饱的小骚货,这么馋,都快被你咬断了。”身下雌虫隐忍中透着骚浪的样子直戳在裴斐心尖儿上,操过那么多雌虫,却在这只身上重又体会到了自己当年那种毛头小子一样的冲动。裴斐眼神变得兴奋又凶狠,一开始还能控制,可几十个来回后,就渐渐“疯狂”起来。
“啊……啊啊……慢……呃……慢些……坏了……啊……”雄虫动了起来,可却疾风骤雨猛得超乎威斯克的预料,那力道和速度像是不把他操碎不甘心一般……过多的快感满足伴随粗硬肉棒的每一次进出在体内不断爆炸开,威斯克又疼又爽,整个人神思恍惚,他手指扣着墙壁,指节都泛了白,不住哼哼着呻吟,口水都流出了嘴角。娇嫩的穴肉被操得太厉害,已经来不及收缩反应,只一个劲儿淌水儿,颤巍巍地承受着雄虫“粗暴”的挞伐。
“哈……真好操,放心,不会坏的,雌虫都很耐操,你这样的……想必更是。”以裴斐的精神力,方才动手的“试探”,让他轻而易举便可以探知身下这只雌虫的等级。一只SSS级的军雌,哪能那么不耐操,操开了,怕是会只喜欢狠的呢。
“我……啊……呃……啊啊……”我这样的,我什么样?雄虫的话让威斯克脑子里划过零碎的念头,可很快,这片刻的思绪就被身后狂野的操干给撞得粉碎,他也像是暴雨下的一叶飘萍,除了吟哦浪叫,再也说不得其他。
“干,又紧又嫩,爽死了……”被憋狠了的欲望寻到发泄出口,裴斐整只虫完全放开了。他撕碎雌虫身上的军服,露出宽肩窄腰肌肉结实的后背,动作大开大合地操干,肉棒铁杵一般在雌虫滑嫩的穴内冲撞,很快就磨得整个甬道热烫紧缩。
“嗯……啊啊……不……唔……慢些……求您……烂掉了……”威斯克被操得溃不成军,结实的胸膛急遽起伏,心跳如鼓,整只虫昏昏沉沉,周遭的一切似都在远去,唯有被粗长肉刃击捣侵犯的那处,酸、胀、痛、爽,越发鲜明汇聚累积起来,让他想逃又想要,难耐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吗,当真要我慢些?”裴斐可不是菜鸟,雌虫状态如何,他心里清楚着。不过为了让身下的小虫子认清现实,不要那么口是心非,裴斐还是憋红了眼角,以非常的忍耐力,稍微停顿了那么一下下。
“哈……哈……哈……不,不是……我……不知道……唔……不……不要停下,操我……殿下……呜呜……操我……”雄虫的停顿让威斯克获得了片刻的喘息,可同时也让那种不断上冲积蓄的酸胀快慰戛然而止,硬生生当在了半途中,难受得他立时就受不住了。威斯克这才知道厉害,比起被雄虫狂肆抽插更难耐的是这种不上不下,这完全就是酷刑,他不要慢些,更不要停下!
“要操了,当真?还让不让我慢了?”雌虫低沉隐忍中带着哭腔讨饶的声调,激得裴斐欲火又是一连串拔高,额头汗珠滚落下来,滴在雌虫性感的背脊上。
“当真,求您,要操……操我……不要慢……狠狠操我……”穴内空虚瘙痒得像是虫蚁在啃噬,强烈失落和不满足的情绪堆积在心头,让威斯克委屈地眼泪溢出眼角。他肩膀轻轻颤动,屁股却努力翘高,迎向雄虫胯下,饥渴地扭动着求欢。
“嘿,不是被我操哭的可不行啊,小虫子,这就喂饱你。”敏锐地捕捉到雌虫肩头的轻颤,裴斐心底有些震动,打趣的话脱口而出的同时他搂紧雌虫结实紧致的腰,再一次狠狠撞击起来。比起最初,裴斐虽然动作依旧坚定,可态度上却更加温柔,手掌寸寸抚摸过雌虫饱满健壮的胸腹线条。
“没……唔……我没哭……嗯……操……操碎了,好……舒服……”有了停顿的这个小插曲,又被雄虫安抚,威斯克心里又是换了一种感觉。痛爽的快慰连接上来,但他心里此刻却多出一种说不出的胀满感情在涌动,强烈渴望被雄虫宠爱更多。
“小骚狗,食髓知味只想着快活了。”裴斐被雌虫柔嫩的穴肉裹夹得爽极,有些舍不得那么快射,索性经了刚才那一下,倒也忍得住些。于是他调整起角度,变着法儿操弄起来,时而直白猛烈,时而细致碾磨,直把个又高又壮的汉子操得一会哭泣尖叫,一会浪声求饶。
“殿下……啊……快些……不,我不行了……”
“到底是快是慢,你可真善变。”裴斐将虫屌抽出来,只留个头儿,然后再狠狠击捣进去。
“啊啊——快……呜……要快的……求您……”威斯克已经彻底沉沦在肉体的欢愉里了,所有快乐痛苦都被雄虫主宰。
“好,要快,听你的。”玩得也差不多了,下腹紧绷着发酸,裴斐眯起眼睛又一次发起了凶狠的冲锋,几个来回之后,他将雌虫的腰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