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帆要去参加大学同学聚会,吴辰送他出门的时候提醒了一句不让他喝酒,因为晚上顾帆到家一定会很晚,吴辰不喜欢床上有酒味。
顾帆不是没把吴辰的警告当回事,只是当时环境所迫,在昔日同窗不懈的坚持下,他还是喝了几杯。夜晚顾帆打车回家,一路上他特意把窗户开得很大,希望自己身上的味道能散去。到家后,顾帆悄悄开门,本想着不惊动吴辰最好,哪怕他睡客房都行。吴辰为了备课还没睡,一听到顾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就知道他肯定喝酒了。
吴辰出了卧室,顾帆被吓得一哆嗦。吴辰爽快地给了他一巴掌:“我说没说过让你别喝酒?”
顾帆其实没喝多少,对于他来说简直不能称得上喝了酒,不过碍于吴辰的权威,他还是顺从地跪下了:“对不起,明天把床单洗了好么?”
吴辰闻到顾帆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来的酒味就气不打一处来,到酒柜拿了一瓶酒,递给顾帆:“你不是能喝吗?让你的屁眼也尝尝。”
顾帆素来害怕灌肠,但是他知道吴辰爱干净,所以每天都乖乖地清洗后穴,可是生理盐水就已经让他痛苦得难以忍受,吴辰竟然想让他用有灼烧感的酒灌肠。“主人,我的屁眼已经洗干净了。”
“别废话,今天这一瓶酒你必须都给我灌了。”
顾帆吓得想上厕所,爬到吴辰腿边卑微地乞求:“吴辰,这样对身体不好。”
“喝酒对身体好?”
“对不起。”
顾帆磨蹭了一会儿后,还是不得不把酒灌入屁眼。等到他终于灌完了一瓶酒,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得有些红。这在吴辰看来是极好的前戏。
吴辰取来了皮带。前几天他刚用皮带狠抽过顾帆一顿,果然,顾帆一看到吴辰拿着皮带就紧张得面色发白。
“老公,现在挺晚的了,你要是怕我不干净,允许我睡在客房好吗?”
“把腿张开。”
顾帆痛苦地摇摇头:“吴辰,就一次,我们好好休息吧。”
“把腿张开。”
顾帆依旧并拢着膝盖卑微地跪在地上。吴辰不耐烦了,举高皮带直直抽在顾帆身上。顾帆被抽得一抖,凌厉的皮带掠过他的脸、胸,留下浅红色的擦痕。吴辰又用皮带催促了一会儿,见顾帆无动于衷,换成了金属的一端狠狠砸下。顾帆疼得忍不住喘息,祈求地看了吴辰一眼,慢慢躺到地上,手颤抖着扒开大腿。
吴辰不情愿地换回皮带,对准顾帆微微翘起的阴茎,抽了一皮带。
顾帆的大腿战栗着:“吴辰,好疼。”
吴辰暴躁地抽了一下顾帆的嘴,骂道:“再管不住嘴就往你舌头上滴蜡。”
顾帆抿了抿嘴,用力按住了自己抖动的腿。吴辰肆无忌惮地用皮带抽了一会儿顾帆的下体,欣赏着它绝望地扭曲,感觉到顾帆在小幅度地晃动,索性穿着拖鞋一脚踩上去。顾帆脸色煞白,瞬间开始控制不住地流泪。
等顾帆的阴茎终于变成软塌塌的青紫色的一团,吴辰才放下皮带,取来数据线和一个小空盒,踹了奄奄一息的顾帆一脚,示意他跪在地上,身体往前趴,把小空盒立在了顾帆的尾骨处。
“抽100下,盒子掉了重来。”
或许是因为有明确数目的责罚是特赦,吴辰下手格外重,先连着抽在顾帆臀尖同一处,可怜的皮肉变成黑紫色,像坏死了一样。吴辰估计再抽几下就要破皮了,故在数据线上喷了酒精,又重重抽了几下。顾帆的臀尖颤抖着溢出血珠,因为酒精的刺激,他的肌肉不小心抽搐了一下,空盒子掉了。顾帆意识到盒子掉落的时候痛苦难言,却也只能忍着。
吴辰把盒子摆上,仍不懈地对准那一道黑紫色的出血鞭痕抽,顾帆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个地方的伤口越来越深,吴辰又总是时不时用酒精加重惩罚。盒子又一次掉落,顾帆声音极小地求饶道:“可能会留疤的。”
吴辰马上抽了一鞭在顾帆的头上,让顾帆闭嘴了。
随着顾帆屁股上凌乱的鞭痕越来越多,盒子却总是掉落,吴辰的耐心也一点一点被消磨。
“这破盒子要是再掉一次,往后一个月咱们每天晚上都练练。”
顾帆听到这话忍不住颤抖得厉害,他不能想象血痂被一次次抽掉的感觉。
“对不起,你别生气,好吗?我不会再躲了。”顾帆讨好地在身后摸索着又一次被自己甩掉的盒子,把它放在尾骨上,可紧接着吴辰往他的屁股上洒了一堆酒精,疼得他的屁股滑稽地乱颤,盒子马上又掉了。顾帆莫大的毅力使他忍住了用双手抚慰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只是挤出了几声抽泣。他向来最怕吴辰觉得他的手不乖。吴辰恼火地甩了几鞭子:“什么也干不好的贱婊子,得好好管管了。你去洗漱吧。”
顾帆乖乖走进了厕所,吴辰反手把门锁了。顾帆听到门锁的声音,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有幽闭恐惧症,狭小黑暗的卫生间就像活生生的梦魇吞噬着他。顾帆开始呼吸困难,感觉四周的墙壁向自己压过来。他虚弱地敲了敲门:“吴辰,吴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