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说些什么,就被堵住了嘴,带着褚清规独有的味道侵袭了她的嗅觉与触觉,每一处都在与之交融着,舌尖被迫与之交缠,口腔的每一处都被侵占,从未如此的激荡,韶荠赶紧制止,再如此下去非得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地步。
“清规!”韶荠推开了褚清规,转过身去,“你不要逼我好不好,我是因为心中爱慕着你才与你在一起,我不想让我的爱变成负担,这几日你我都需要分开冷静一下,就委屈你暂时宿在书房吧。”韶荠忍心不再看他,只是双眼无神地盯着某处,耳边只有车轱辘转动的声音。褚清规则是愤恨不已,原本两个人过他们的日子,却偏要有人打扰,这一切都是因为南湘和太子初卿璟!南湘做过的事,是他考虑不周,不曾想原来韶荠消失不见的那几日到底经历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人,他会慢慢处理,至于初卿璟,辅佐他多年,虽是君臣,可难道没有半分兄弟之情?若非万不得已,他不想闹僵闹大,他甚至可以成为庶人,只要与卿卿在一块,但是初卿璟的性格他哪里会不了解,君王看上的东西,没道理不得到的,所以他只能斗!
幔帐半垂的床榻上,少年上身的衣服被剥开后凌乱地压在身下,红袍与白衣如同糜烂无比的画作,胡乱地扯折堆叠在一起,又被纠缠的人影推拉平移。少年光洁的胸膛玉色莹润,两颗鲜红的茱萸被狠狠肆虐过,红肿立起,带着某种暧昧的水灵,显出花开荼蘼般的颓艳,随时等待被人吞咽入喉……劲瘦结实的腰身线条流畅纤细,勃起的男根直挺挺翘着,却丝毫没有用武之地地挂着,谢煜洛觉得既难受又快活,难受的是自己好像抗拒不了,只要她说一两句好话自己就心甘情愿地被她如此亵玩,玩弄,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快活的是与心爱之人在一起行鱼水之欢,能抵过他往日所有的欢愉。
随着女子的抽插撞击,谢煜洛的身体上下起伏摇晃,男根也颤巍巍地拍打着他腹下的部位,将原本就分布着一滩精液的肌肤上擦蹭得一塌糊涂。“嗯……姐姐~啊啊……太~太快了!”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因为夹着一个纤瘦漂亮的身影,而不得不朝两侧屈起分开,“嗯唔姐姐……嗯啊……啊……”因为平时是太骄傲不过的人,所有被欲望逼得无处可躲时,他的脆弱就尤其打动人。“乖洛洛,姐姐在疼爱你吖,你不心喜吗?”韶荠对这幅少年皮肉算是喜欢的很,在所有男子之中,谢煜洛是最小的,无疑也是最单纯的一个,这样的少年被自己慢慢调教成自己喜爱的模样,连表达爱意都是那样的直接又毫不掩饰。说到皮肉,韶荠恍然又想到了一人,果然没吃到嘴里的是最让人心痒难耐的。韶荠兴致很好,看着身下任自己疼爱,已经习惯依顺着自己的谢煜洛,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腰胯处,牢牢掐住他的腰身,将他肏弄得淋漓尽致。
谢煜洛的意识已经慢慢偏离,明明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样,虽说是自己抵制不了诱惑,但是……他还在生气,在委屈呢。谢煜洛抽出一丝力气,抬颈张嘴把韶荠胸前的红樱衔入口中,用力吸吮着,另外腾出一只手,玩弄另一边的乳头,韶荠也不由得呻吟出来,无师自通大抵就是如此。韶荠没有阻止,除了她的底线凡事给带给她快乐的事情她都不会阻止,只是她也反手蹂躏起了对方的粉红肉粒,用指甲狠狠一掐,谢煜洛惊呼一声放开了嘴,泪花都出来了,“唔……姐姐,欺负人!”韶荠乐了,“难道我不是一直在欺负你吗?”说着胯下的动作愈发猛烈起来,不容他片刻喘息,谢煜洛整个人被抽插得犹如浸透了汗水。“姐姐……啊啊~不~我不要了!啊啊啊唔坏人!”紧致的穴儿含住了玉势吮着推着,想要自己主动带领着它进入更幽深蜜穴处。
“唔……”他无所适从地被动接受着抽插,后穴被磨得滚烫燥热却又水液淋漓。时隔多日再经历这样密集且强烈的欢爱,谢煜洛真真有些败下阵来,他的身体像是在遍地开花一般,各个角落都舒展到最大,一点点动静都可能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洛洛,你真厉害,吸得姐姐舒服极了,来,把腰再抬起来点……”女子孟浪的话源源不断地灌入他的耳中,难言的欲望与别样的羞耻逼得谢煜洛全身的肌肤都泛了浅粉。“姐姐……只爱我一人是不是?”临了这个念头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只要想要这样的快乐她也能给别人的时候,心中莫名的生出无尽的嫉妒,难受与气愤。“当然,洛洛这么可口。”韶荠见他还有心思问别的,她托起他的臀,直接一记深插,“嗯啊!啊啊啊啊!”身体最柔软娇嫩的地方被最大程度地打开,接纳滚烫与坚挺的贯穿,他被插得战栗不停,无力地张开双腿,他逐渐承受不住她凶狠的入侵,娇嫩的穴口不堪重负,连褶皱都已然被肏成了艳丽的红。不时被翻带出靡艳的嫩肉,又被下一次的深入推回甬道,摩擦出无尽的快感。密集的抽插使得蜜液被捶打成浅白色的细密泡沫堆积在他的臀缝处,一些随着两人的交合牵出无数半透明的短丝,涂满他劲翘的臀尖。
“乖洛洛,姐姐是在做甚啊?”心情姣好地韶荠开着玩笑问。谢煜洛哪里不知她的意图,可是那个字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韶荠不着急,她也不期望他能说出,于是好心的告诉了他,“是肏。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