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言明翻倍,却并未说明翻的哪个倍,就按照惯例,翻倍打过昨天的板子。
昨日早训,每个人都挨了五十的板子,今天就直接打上一百。
一百的板子可不少,两两分组之后,利索的开始打下去。
他们过遴选之际,这些也是学了清楚的,毕竟不可能件件惩罚都由谢瑾瑜亲自上手的,更何况,他们的身份也多有不配。
谢宜时就这样听着板子沉闷的声音,瞧着每个人一动不动的挨着板子,又偷偷摸摸的抬头看向坐在上面,面无表情的谢瑾瑜。
心里不免有些揣揣,他知道他嫡兄的规矩严,可到底初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不免一时对谢瑾瑜有些敬畏,连膝下的刺痛,寒风吹过的寒冷都一时之间有些忘却了。
十二个人的板子全部打完之后,也不敢伸手去揉,更不敢变换姿势,只等着谢瑾瑜的吩咐。
就连裤子都未敢提上,十二个红肿的屁股排在一排在寒风中,从后面看过去,着实有趣些。
谢瑾瑜坐在上位首,眼睛扫着下面恭恭敬敬的跪着的,自己的十二个庶奴婢,足足晾了他们一炷香时间,才开口说道。
“各自做事,再有此犯,立时逐出府去。”
一句再简短不过的话却吓得挨了板子都没有颤抖的人,身形居然有些颤抖。
“奴婢不敢。”声音依旧是稳的,心里却每个人都添上了一分小心。
他们苦苦过了遴选,熬过了调训,才能到谢瑾瑜的身边侍奉,若是因为做错了事儿被逐出府去,他们还有什么前程可言,莫说回老宅会不会被生身父亲打死,便是他们自己也会恨不得直接找了一根绳子吊死了事。
“去做些小点送来闲室,谢宜时,跟我过来。”谢瑾瑜却不管他们心中如何切切,只站起来吩咐几句,就往闲室走去。
他已经耽误的时间够多了,着实不想再在这个寒冷的冬日的早晨在外面了,若是庶奴再不尽心,索性再选就是。
“我去带着人做小点,你快带着谢卯,谢亥去侍奉公子,仔细些。”谢子立刻拉过谢丑轻声嘱咐。
他脸上挨了罚,按照规矩今天一天是不许出现在谢瑾瑜的面前的,以免貌丑惊扰了谢瑾瑜,平白惹了厌烦。
好在,谢丑是个稳妥的人,他就和谢丑调换一番差事,谢子的厨艺也并不差,起码不会叫谢瑾瑜吃着不舒心。
毕竟是第一个到谢瑾瑜身边服侍的,喜好什么的,把握的很好。
这边谢子吩咐着谢丑,那边被真震慑到的谢宜时也不忙不迭的快速收拢好碎片,抱着自己的大盒子跟着谢瑾瑜的后面走到闲室。
“鞋要留在门口。”谢瑾瑜难得提点一句谢宜时。
谢宜时立刻弯腰把鞋脱到门外,打着赤脚跟着进了闲室。
里面早就被谢子安排好了火盆,谢宜时一踏进去就感觉到了铺面而来的热气,这样在家里再寻常不过的,却叫他有些红了眼角。
这个早上,着实有些冻坏他了。
谢瑾瑜半躺在一张躺椅上,谢卯和谢亥一人一只鞋的脱掉,然后稳稳的抱住自己负责的那一只脚到胸口。
“过来。”谢瑾瑜看着傻傻的站在不远处的谢宜时说道。
谢宜时直愣愣的走到了谢瑾瑜的右手边屈身跪下。
躺椅很矮,他跪下来之后,谢瑾瑜正好身后就能摸到他的下巴。
“身上的都脱了。”谢瑾瑜摸了摸谢宜时的下巴轻声吩咐道。
刚才到现在,谢宜时都很是乖顺,谢瑾瑜也不介意给他一点儿甜头吃吃。
谢宜时不明其意,但是刚刚已经在外面脱过了一次,也就不介意再脱一次。
人的底线只要被突破一次,就可以十分轻松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
衣服刚穿上身上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它的主人再次亲手脱掉。
谢宜时身上还有着板子印子,一对儿果乳上被把玩的痕迹,更是一点儿都没有消除掉,依旧明显的很。
谢瑾瑜依旧伸手去摸那对儿果乳,谢宜时下意识的挺起胸膛供给谢瑾瑜赏玩。
玩了好一阵儿,玩的谢宜时娇喘连连之后,谢瑾瑜才松了手,算是好好的过一把把玩果乳的瘾头。
“你初来,我也没有什么好赏你,只赏你一根玉势便是,你规矩差,要时刻练习。”谢瑾瑜从旁边儿的盒子里拿出一根暖玉制成的粗大玉势递给谢宜时说道。
这玉势和庶奴平日佩戴的并不相同,平日里的后穴里塞的玉势讲究的是短小轻便,既要让庶奴感受到管束,方便公子随时使用后穴,又不能太影响行走做事,以免误事。
那样的玉势自然也给谢宜时备好了。
而这根谢瑾瑜亲自赏给谢宜时的却大不相同了。
材质就不说来了,一打眼儿就能看出来用的是好料子,大小更是比日常的玉势大的不止一号。
上面更不是光秃秃的一片,而是废了不少的巧思,有着不少钝钝的“玉刺”,几乎可以预见是如何刺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