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歪靠在绵软光滑的床榻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丝绸床单,他赤裸的身体莹白透亮,皮肤上却布满青紫深红的吻痕掐印。
他极其漫不经心地暴露着浑身爱痕,幽幽凝视着那块硕大阴沉的镜子。
“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
“我的王后,你确实很美,但皇宫的白雪比你漂亮一千倍。”魔镜恭恭敬敬地回答。
猛地一掐手心,差点抓破娇嫩的皮肉,王后的神情骤然阴沉下来,好像深夜里酝酿着狂风骤雨的海面。
真是个该死的孩子。
卧室门外侍候着的仆从忽然敲门,轻声告知白雪已经被找到了。
王后眼珠一瞥,忽然不怒反笑,一张本就艳丽的脸愈发鬼魅异常,“把皇宫里的猎人带过来。”
不久,那名身材魁梧的猎人便恭敬地等候在他面前,“尊敬的王后,请问您找我来有什么事?”
“将我们最最可爱的小王子——白雪,带到那片阴森可怕的森林去,杀掉他。我要你挖出他的心肝,带回来向我作证。”王后低垂着一双眸子,嘴角似笑非笑。
“……是,尊敬的王后。”
白雪正面红耳赤地走回自己的卧室,繁琐的衣裙微微凌乱,被他不安地向下抚去褶皱。被层层叠叠的裙摆拢在其中的双腿略有酸痛,被强行掰开玩弄太久的腿根有种要合不拢的错觉,最贴身的衣料紧紧裹着腿心处有些发肿的花蚌,幸好丝绸足够光滑才不至于磨痛那两片娇嫩无比的蚌肉。
没等进卧室,他就被几名仆从拦下,稀里糊涂地带到了皇宫外猎人面前。
生怕是今天被贴身仆人“治病”的事被人发现,白雪惨白着小脸紧张得跟在他身后,一个字也没敢多问。
不过,从后面望着猎人健壮结实的身体,白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别的什么,心里酥麻一片。
不知走了多远,走到太阳都将落山,忽然停住脚步,那名猎人转回身就要动手杀他。
“可怜的王子,请不要怪我,我也是不得不这样做。”
白雪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森林深处无路可逃,他苦苦哀求着猎人不要杀他,泪珠从发红的眼眶滚落。
猎人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白雪,他一双亮而圆润的鹿眼此时蒙上水雾,鼻尖被揉的红通通的更显得可爱,一副可怜却很好欺负的模样,让人更想毫不留情的蹂躏一顿。
再自上打量到他的胸口,平坦纤薄却有股青涩的诱人,就像枝头悬挂着的小巧玲珑的青苹果,腰肢纤细到似乎一把就可以折断,猎人神色一深,忽然改变主意。
“亲爱的王子,如果接下来您愿意听我的,等我高兴了就可以放过您。”
白雪连忙点头,说他愿意做任何事。
直到那名猎人上前将他摁在树桩上,白雪都没有挣扎一下。猎人解不开他复杂的外裙,干脆粗暴地撕开来丢到一边,暴露出他里头娇嫩白净的肢体,从未见生人的奶子挺立着,仿佛十三四岁刚刚发育的少女般,一只手就可以握得过来。
这么想着,猎人果然就做了,常年打猎而粗糙宽大的手掌用力揉着男孩稚嫩的奶头,白嫩的乳肉顿时红了一片。“啊不……猎人先生,请不要这样碰我。”白雪的眼圈瞬间又红了,连带着面颊也潮红,他小声轻吟着,试图躲开猎人粗糙的手掌。
然而猎人一手就很轻易地控制住他乱动的身子,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揉搓着奶子,将它们掐弄拉扯,似乎是想扯大点。“猎人先生,不要再揉了……”小白雪哭哭啼啼的哀求着,却并没有换来猎人的同情。
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拉扯过白雪的手,向下去试探自己胯下那包早已鼓鼓囊囊的帐篷。白雪吓了一跳,一下子止住哭声。
“如果您愿意用您的小嘴给我舔一舔,我就放过你。”猎人诱导着。
粗大狰狞的鸡巴塞进白雪狭窄的小嘴,两腮滚烫的软肉紧紧贴着过于庞大的龟头,猎人努力地向里塞也仅仅塞进了不足一半,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白雪吃力的吮吸着鸡巴,被猎人粗声粗气地教着用笨拙却柔软的舌头去舔弄上面盘缠鼓起的青筋,男人胯下浓郁的腥臭气呛的他想掉眼泪,鸡巴味道也并不好受,但他还是被迫去讨好这根鸡巴,任它在自己口腔为所欲为。
粗壮的柱体将殷红的小嘴撑大,龟头冲撞着软嫩的喉咙一下下捅进去,白雪被顶得忍不住后仰脑袋,却又被猎人抓住后脑勺狠狠摁回去,异物感一下子冲上顶峰,白雪下意识地想干呕,一串串晶莹的泪珠终于又从眼角滑落,摇着头止不住地抽泣却无路可逃。
猎人看着他的双唇被磨得愈发红艳,甚至有点泛肿,口水从唇角无知无觉地淌下,泪水同口水一起淌下,于是融合在一起,更打湿了猎人的胯下。猎人心想白雪本来都要被杀掉了,于是狠着心挺胯去肏干他娇嫩的小嘴,掐着他下巴迎合自己的鸡巴,最后在他喉头狠狠碾压顶撞几下,终于将一股浑浊滚烫的白液射在白雪口腔中。
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