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
千夜:“看来岑副局长记性不怎么好啊,我就让你回忆回忆。”她拍拍手,房间里涌入几个壮汉。
岑舒炀被打得双眼模糊,他努力抬脖子看,只见四个猛男,身形都在190以上,膀大腰圆,浑身肌肉虬结,他们戴着同样的黑色头套,看不清相貌,身上穿着又黑又亮的乳胶衣,活像《美国恐怖故事》里黑胶人。
岑舒炀睁大眼睛,颤抖大叫,“你们要干什么?别乱来啊……”
千夜声音轻缓,看着自己的手指,说:“当然是干你啊……”
话音未落,几个黑胶猛男一拥而上,一人抓住岑副局长的脚踝,毫不费力将他拖到床边,把他的巨根插入老男人的产穴。穴口虽然刚刚经历过粗大按摩棒的开拓,却也无法吃下黑胶男的阳具,多处撕裂。
“啊……”,岑副局疼得摇头晃脑,双腿挣动,却被黑胶男死死架住,将他的老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打开。
另外两个黑胶猛男像是两匹饿狼,扑过来边揉边吸他的肥奶子。岑舒炀虽然很疼,却忍不住大声呻吟,“哦……哦……”
第四个猛男见他张嘴叫床,便掰开他的颌骨,迫使他张得更大,将自己的男根插入他的喉咙。
上下俱被深插,胸上奶水横飞,说不出的淫靡黄暴。千夜面无表情举着摄像机,以一种专业拍小黄片的刁钻角度,拍摄全局、相接的局部和岑舒炀的微表情。
岑副局被四个猛男干得大肚震颤,忍不住喷射出一股白浊,双眼向上翻。
千夜挥手,上面的壮汉停下动作,拔出长屌。岑舒炀口吐白沫,身体一抽一抽的。
千夜居高俯视他,“岑副局长,您以前也是这样轮奸一个男孩的……”
岑舒炀想起来了,好几年前,他和几个人朋友一起玩过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有人摸他的身体,有人插他的下体,也有人插他的嘴。
千夜:“怎么,还让我帮你回忆吗?”
岑舒炀双眼呆滞,神情迟缓地看向千夜,抖着嘴唇,“我……我……”
千夜低头在他耳边说:“岑副局长,您相信报应吗?”
不等岑舒炀反应,逼迫他口交的猛男来到下方,将自己的男根也塞入他的产穴,与先前的黑胶人一前一后抽动。
“啊……啊……啊……啊……”岑舒炀激烈挣扎,却被四个男人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了,他流下眼泪,“不要……不要……啊……”他仰头大喊,“我……羊水破了……呜呜……”
粗大的男根插入宫口,将羊水捣破,导致岑副局提前进入产程。
千夜轻声说:“都说瓜熟自然落,”她无情地踢踢蠕动的巨大肚腹,“你这瓜还没熟,还不到生的时候……绑上!”
四个黑胶猛男闻言立刻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白布,将岑舒炀的下缠紧,任凭羊水和血水打湿裆部。
细皮嫩肉的岑副局长先遭凌虐,又遭轮奸,最后白绫堵住产道口,身体和心灵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了不消片刻,他又被宫缩疼醒,他声音颤抖,“求求你……让我生吧……好疼……”
千夜用力按压他的肚子,“那你都想起来没?”
岑舒炀惊惧地说:“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千夜的摄像机对准他,“说吧!早说早让你生。”
岑副局长像是案板上的鱼,“来不及了,孩子要出来了……呃……”下体的白布洇湿一大片血迹,鼓出一个包。
千夜歪头笑,“孩子?哪来的孩子!”她伸手一推,将那一团鼓包又推回产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岑舒炀叫得声嘶力竭。
千夜欣赏完他扭曲的表情,语气平平地说:“别逼我给你穿铁裤衩啊!”
岑舒炀疼到脱力,喘息着说:“我说……我说……我曾经侵犯过十几个小孩儿……”
千夜抬脚踹向他宫缩的胎腹,“十几个?”
岑舒炀哭喊着说:“几十个……”
千夜继续踢,他疼到牙齿打颤,蜷缩起身子,“三十多个,具体多少,我记不清了……求你别打了……我正在分娩……”
千夜:“人才叫分娩,畜生叫下崽儿!”她在他腹顶碾压,“还有呢?”
岑舒炀脸色灰败,“我帮原稡会所平事,他们绑架未成年的男孩女孩,逼他们出来卖……”他现在相信报应了,如果这个视频传出去,他就彻底完了。
然后,他在剧烈疼痛的催促下,又说出一些收受贿赂、徇私舞弊的事来。
千夜问:“完了吗?”
岑副局长:“完了……求你让我生吧……”
千夜:“你完了……”一拳轰在他的肚子上,将蠕动的孕腹打得变了形。
岑舒炀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当岑副局再次醒来,感觉遍体冰凉,自己赤裸躺在脏污潮湿的泥地里,身边堆满散发恶臭的垃圾袋。此时,天刚蒙蒙亮,下着小雨,将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