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雪白,埋在臂弯里,身上微微颤抖。
昺珬吓了一跳,忙问:“刘家哥哥,你怎么了?肚子又疼了吗?”
青年缓过一口气,伸手抓住她,“小妹妹,你不是说,今日不会生么?我感觉腹内坠痛难忍。”
昺珬让青年躺平,她箍着被子想看肚子的形状。可是,她虽然整日耳濡目染,毕竟没有经验。阿蘅又有意避着她,所以昺珬隔着被子也看不清。
她挠了挠头,“刘家哥哥,你这样躺着,我看不出胎儿有没有入盆。不若……你穿好衣服,我看看?”
青年也是无法,只能将眼前的小姑娘当做救命稻草,依言接过衣服。
昺珬被她爹娘教养得很是懂礼,见他接过,忙说出去给他倒碗热水喝,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当她再回来的时候,青年穿着她阿爹的亵衣,扶着肚子弯腰站在床前。如墨的秀发披散下来,衬得他肌肤胜雪。卫泱的亵衣裹不住他如小山一样的肚子,崩得紧紧。
昺珬递过去水,“刘家哥哥,你先喝一口,润润嗓子。”
青年接过,勉强抿了一口,然后又皱紧眉头,身子不由自主沉了下去。
昺珬忙扶住他,奈何她人小力薄,一手根本扶不住。回手放了碗,双手抱着他。昺珬身高只到青年的胸口,这样双手托着他双臂,硕大的肚子正好顶在她胸部,与此同时,青年的孕腹下还有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
昺珬年幼,少不更事,她隐约明白这是什么,又懵懵懂懂。霎时间,红透耳根,忙低下头。
在青年看来,少女低头时露出的一小段粉红脖颈格外诱人,让人有抚摸亲吻的冲动。产前的欲念更加强烈,热流冲向下身,前后愈显煎熬。
青年被昺珬扶着缓缓坐下,他盯着小姑娘的脸问:“姑娘,你看我的肚子是否入盆了?”
昺珬飞快地瞄了一眼,照实说:“还是靠上,阿娘说,这个位置,少说数日,多说月余。”
青年单手向后撑着身子,道:“可是方才我疼得紧,肚皮一缩一缩的。小妹妹,你帮哥哥揉揉,可好?”
昺珬见他面色苍白,又轻言缓语,声音柔和脆弱,不忍心拒绝他,便伸了手过去覆在他坚硬高耸的孕腹上,学着阿娘的样子,一圈圈打转。
揉了几下,突然,青年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肚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上,嘴上近似叹息地说:“好妹妹,也帮哥哥揉揉这里,这里疼得紧,涨得紧……啊……”
昺珬手一抖,便要缩回,但是青年的手掌紧紧抓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抚弄。他好像很舒服似的,眯着眼睛,口中一声声满足的叹气。如果这样能减轻孕夫的痛楚,做做也无妨。
青年的叹气变成了细微的呻吟,他一手撑床,一手按着昺珬的手,身上急需得到抚慰。他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说:“妹妹,你便这样继续。”说着腾出手,用力揉自己的大肚,从腹底揉到上腹,再揉到自己胸口,捻着自己的乳首,又搓又压,口中却是急促起来,胡乱地说:“好妹妹,快帮哥哥揉揉胸口,我要憋死了,快,像我这样,用力捻,啊……对,再用点力道,用手揉,大把揉捏,啊……手下别停,加快速度……啊…啊…啊……”
昺珬不明所以地帮他撸动下体,揉搓乳头。青年张开嘴喘息,一只手已经撑不住自己笨重的身子,缓缓躺下,时而胡乱的揉自己,时而握住小姑娘的手加快速度撸。他两条腿绞得紧紧,一下一下抬高胯部,将自己往昺珬手里送,带动大肚子一耸一耸,臀部砰砰落下撞击被褥。可是,这样的碰触对于即将临盆的孕夫来说,就像隔靴搔痒。怎么也无法填充身体内部的空虚寂寞。
他撞得床嘎吱嘎吱响,好像是极致性事的声音,后庭也被这瘙痒刺激得涌出大量爱液,就是无法得到满足。青年的呻吟突然变成泣声,想他一个书香门第的公子,学什么不好偏生学跟人私奔。离了爹娘,日日与那人缠绵欢好,被人搞大了肚子。搞大肚子也就算了,还被人始乱终弃。被喂饱的身体,饥饿难耐,竟然勾引一个小女孩做这等不知羞的事,他真是……
昺珬见青年一手遮着脸哭泣,忙上床爬到他身侧,小心翼翼地问:“哥哥,可是疼得狠了?哥哥,你别哭!”
青年一捂肚子,身体蜷缩起来,疼痛再次袭来。他白着脸说:“小妹妹,我估计……真的是,要生了。”就算不是即将临盆,方才那般激烈的提臀撞床,估计也回会动了胎气。
昺珬一下子慌了,“要生了?怎么会?胎位还很靠上呀!”他这样硬生,孩子下不来,可是会一尸两命的!昺珬按了按青年的腹顶,“不能生,不能生!”
青年又拉着昺珬的手探向自己穴口,“你摸摸,产道开了没?”
昺珬脑中一阵懵,她跟着他的手进了他的亵裤,手下是细腻如脂的股瓣。摸到股缝,是一片黏腻湿滑。青年闭了闭眼,将她的细手指送进自己后庭。
昺珬感觉自己戳进一个细小的水洞,汁水饱满,内壁柔滑,一下子就被吸了进去,直没到指根。
“啊……”青年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