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拿出那板玉笏,一下下往那张双靥深红的面上轻拍,见宁无名的瞳孔惊缩,当即失笑。
“这技艺好还是不好,不如就让你那闻小师弟来评赏一番吧。”
宁无名强撑酸痛的身体,扑上来就要把那玉笏夺了摔碎,但哪里比得过早有防备的明镜。那人身子微微一低,长臂一屈,瞬间将宁无名抱了个满怀,看上去倒像是宁无名自己投怀送抱一般。
一个天旋地转,明镜就压在宁无名身上了。那支玉笏安静躺在一旁地上,“闻”字金光荡漾如水纹。
宁无名被压制着动弹不得,气得眼泪直淌,垂死挣扎一般抬手,竭尽全力要把那玉笏覆上。
宁无名在学堂里头有个名为闻道的师弟,于灵器符箓一道上颇有些天赋,少时惯会摆弄些细巧玩意。这观世笏便是那时的作品,闻道半步不需出房,便可尽览一切笏前之物。
想来宁无名方才与明镜返缠绵厮磨之事,也早都在闻道眼前纤毫毕现,展露无遗了。
明镜一把捞过那只细嫩手腕,沿着手腕落下一连串湿吻,旋即朗声说道:“闻道友,你仔细看清楚些,打分时可不得乱打!”
明镜双手往宁无名胸前一捧,在单薄的胸膛上勉力挤出一小块颤巍巍的乳肉,拥着顶端那微翘的红乳,“先来尝尝这奶头。”
他闷头含住,那嫩红的乳头被舌尖推挤着,不知所措地想退出高热的口腔,又被牙齿拉扯住,一记狠咬下瞬间肿起,在口唇间翻转,遭舌头左右开张,一顿猛扇。
待退开时,那乳头上薄覆了一层清液,像粒红豆般点在剧烈起伏的玉白胸前,泛起盈盈珠光。
明镜随手捻了一把,微笑点头,“生嫩可口,十分,十分!”
说着,一双手游蛇般下蹿,他指上半点武者该有的茧子也无,细滑柔软,几乎全然要被汗湿的皮肤吸住了,待到分离时轻轻一声“啵”,水声粘腻。旋即攥住下头那一根阳物,那处的毛发早就尽数被刮了去,通红的一根歪倒在雪肤之上,甫一被握着就兴奋弹动。马眼处一缩,淌出汩汩清液。
“却是我不好,前些日子折腾得狠了。一根针顶进去险些取不出来,此后便不太能射出来了。”明镜话锋一转,“但涉江这么贪吃又是做什么?连着前头那么点地方都舍不得空着?”
他在两个卵丸上重重一拍,宁无名霎时吃痛蜷缩成一团,又被他硬生生拉开肢体,“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没能早点发现涉江竟然是这么个离不开男人的,叫这身子白白空了这么多年。”
他目色一动,忽然瞥向那玉笏,“不过我倒不曾了解过涉江在学堂的情况。”
他的手指一寸寸在阴阜上蹭过,微弱的快意沿着脊椎窜上,宁无名侧过头去喘了几口气。下头的花唇反应鲜明多了,正激动外张,合不上的屄口娇媚伸缩,直欲把那手指吞入体内。
明镜的指甲残忍地碾过那突起的肥厚肉蒂,“该不会一早就在学堂里给人玩烂了吧?每天晚上在不同寝居里流转,掰开屁股露出里头的红肉给人摸,哭着求着当别人的夜壶。”
他指间遽然一收,将那柔韧花蒂掐成细细一片,“这肉蒂子不行呢,上头还留着以前的针孔。来,你瞧瞧。”
他松开饱受蹂躏的花蒂,拿过玉笏,贴着那肉蒂摩挲。热烫的花蒂乍遇上冰凉白玉,顿时打起寒颤来。
明镜拿着玉笏“啪”地给了那花蒂一板子,跟着在那伸过来要捂的手上也重敲一下,“闻道友还未检阅完毕,涉江休得捣乱。”
接下来明镜却犯难了,浑浊的精液糊在那细巧入口处,在大腿上结成驳驳精斑。
“这却是要我怎么说呢?”他摇摇头,“不如闻道友亲自走一遭?”
未等宁无名作出任何举措,他便一把掐过那细软腰肢,薄汗湿滑,几欲脱手。他的指甲深陷入柔嫩皮肉,手腕一送,直直将那玉板插入泥泞甬道。
下头那具身体顷刻间疯狂挣动起来,双腿胡乱踢着,但一切反抗之举都在明镜抬手间湮灭无痕。
那具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力平按于地,连头颅都回转不得。宁无名剧烈地喘息着,一双眼里溢满疼痛无助,哑着喉咙,眼泪无声滑落。想也不必想,定是整个阴道都在之前的激烈交媾中肿起了,被彻底干开了,现下连一滴水都榨不出来,一阵风吹过都像是刀割。
下头的软肉奋力吞吐,脂红的软肉翕动,深处扣都扣不出来的精液小块落下,一点点将那玉笏挤出体外。
明镜安静地凝视那口软洞,赶在宁无名胜利在即之时,他一掌击在那玉笏末端,一下将那玉板齐头拍入!
宁无名小腹上瞬间凸起一点,竟是被一举破开宫口,直直插入胞宫!
宫口软肉被强行剐蹭开来,汹涌的快感像潮浪一样将宁无名整个拍碎,他仰起头来,一层薄汗初凉便被热汗所覆。小腹细细地痉挛,宫腔深处强挤出一线热液,被堵在其中宣泄不得,被迫拿着柔腻体温去烘热那冰凉死物。
“宫口怎么这么松?”恍惚间,明镜捻起他的一缕发丝,“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