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而有一道声音如细线般划破云霄,“不是这边!他去了芙蓉洲,他去了老夫人的墓!老夫人陵寝被挖了!”
整个世界都被颠倒了过来,宿醉感变成刀子要把心脏剜出来。大概一炷香后他意识到要把他的心掏出来的不是宿醉感,那是——那是——
他恍惚间想起来了,自己功力早已大成,神满不思睡,再无须依靠睡眠之事补充精力。
是以那点血迹也早派不上用场了。
明照返倏地睁开双目,一个翻身下榻。
床头正在给他擦脸的婢女一惊,见他目不斜视,几个阔步踏出了房门,方才站起来慌张追去,遥遥喊道:“少殿主——您的药还没喝呐——”
明照返周身煞气萦绕,直杀明镜寝居,房门还没开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句,“来,戴上。”
正是明镜的声音。
后头紧跟着响起抽泣声,一声声鞭子样在明照返心上轻刮,“不要……你别这样……”
明镜话语不停,“现在不先通通这对骚奶子,将来哺乳的痛可不是你受的起的。”
另一人几乎奔溃了,“没有——没有的事——”
屋里头一阵喧哗,似是有东西被打翻,铁器相击,又传来一声吃痛的惊呼。
明照返当即踹开门冲进去,正好看见宁无名光裸着倒在地上,紧闭双眼,满面痛苦之色,双手缚于身后,两腿不住互相绞紧摩擦。腿间一根红彤彤的阴茎探出,清液沿着柱身缓缓淌下。
旁边是一具黑铁打的木马,此刻正轻轻前后晃动着。铁马高壮,最上头浇铸了支雄伟怒张的阳具。此时阳具上满是可疑的水迹,水迹淌下来,在乌黑铁马上涂开薄薄油光。
宁无名那通身玉润的皮肉伏在木马边,像地上平铺开来一层细雪。
明镜端坐在一旁的榻上,一派云淡风轻。他面目俊朗,或者说有些太过标致,笑时春风和软,静时沉若死水,是故他常笑。眼尾弯弯的一点垂,最怕生敏感的幼童也乐意给他抱。
可这会儿他漠然地坐在那里,一点表情没有,单纯地低首凝目注视着地上的人,与周遭死气沉沉的满堂金玉浑然一体。
明照返下意识要去扶宁无名,那滑软皮肉的触感在他记忆中忽地闪过,逼得他呼吸一滞,硬生生停在原地。
他咬肌紧绷,背着手不去看地上那具雪白的躯体,下体却是微微一弹,所幸他这一身宽衣广袖的,看不出半点端倪。
“你又干了什么好事?”明照返低喝,余光中的宁无名正无意识地蠕动着,两条大腿像编麻绳一样反复绞拧。
眼见宁无名的面色微红,喘息渐起。一点灵光乍现,明照返忽然明白过来他在做什么——他竟是靠着两条腿在自己磨着屄口!
荡成这样!明照返的手指倏地攥紧。那湿滑顺从的销魂滋味齐齐涌上心头,烧得他心口滚烫,口舌发干。
明镜面上的表情忽然一松,像冰溪崩开一个口子,春水潺潺而出。他含笑一摊手,作出无奈的样子,掌间两根细细的银针,针尖上一点不怀好意的粉红。
“本来让我把针刺进去就结束了,谁知他挣得那么厉害,一下被针刺破了皮。”他眼尾低垂,淡淡的笑,“这下可好,淫毒入体。”
他伸出左脚,轻而易举地拨开宁无名两条紧绷着的腿。鞋底凑到穴口边,那穴口正大开着,像是刚刚被什么东西饱饱撑开过一般,露出鲜艳的红腻嫩肉,如牡丹怒放般红艳透香。
宁无名如有所感,登时哆哆嗦嗦地挺着腰要用穴口咬鞋边,穴口“啾啾”地发出馋极了的声音。
明镜却轻巧地把脚收了回去,“去,自己爬马上头,穴都松了,白干都没人愿意多看一眼的货。”
宁无名眼泪吧嗒吧嗒直落,他直勾勾地盯着明镜的鞋尖,“没松……呜呜呜……没有,”他双手被绑,浑身皮肉汗黏黏地贴在地上,吃力地翻过身来,冲着明镜敞开双腿。腿间两花齐开,一缩一夹。
他呜呜低鸣着,快被淫毒逼疯了,“进来……呜,试试嘛……都会含好的,可以随便用……尿进骚子宫也可以……”
明镜心硬如铁,任他百般献媚也不多给一个眼神。倒是明照返气得双目通红,咬着牙看宁无名旁若无人地向明镜邀宠。
他快步上前,冲着明镜低斥,“他都把你妈坟挖了,你还有心思和他搞这个?”
明镜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一遍,轻笑一声,“倒是怪了,我娘又不是你娘,你一天也没有见过她,眼下却比我还急。”
他扫了一眼宁无名,宁无名似是知道无法从他这边求个痛快,此时正支着膝盖颤巍巍地去够那铁木马。
铁器寒气四溢,光是站在旁边便如被无形的刀刃一样划割,宁无名拿着一身光滑的皮肉去拥,很快便一片通红。他也浑然不顾,痴痴地要去贴去蹭。
明镜随手一弹,一股气劲打出,正巧击在宁无名腕间粗绳上。宁无名骤得解脱,像是不太适应,指甲在铁马上一番胡乱抓挠,像小兽一样哀鸣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