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偷了东西,但是也该将他送到官府去,你何必要杀了他。还要把人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这不是适当的幽默吗?”
“适当的幽默?”
“对呀!”柳彦忍不住摇了摇头,白元洲实在是太不懂幽默,身为师兄,他有必要培养师弟的幽默细胞:“一个球值多少钱,难道我身为一教掌门还买不起球吗?再说了,脑袋砍下来,血淋淋的,谁喜欢踢,踢起来又要弄脏鞋子,又不比踢球快乐,干什么要踢啊!”柳彦有点得意:“你看我,为了避免让小偷在众人面前尴尬,从而心中自卑,将来不好洗心革面,我都没有大声说对方是小偷。而是以幽默的口吻适当的提醒,这结果不错吧啊!”
“这天下间有谁能够懂你的幽默!”白元洲是真的生气了。
等到自己飞升了不在他身边了,这个笨蛋只怕在人间又搅出一大摊浑水。
“怎么不懂我的幽默了!”柳彦不高兴了。
明明今天出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怎么又被他凶了。
自己明明就没有犯错误,而且很认真的帮助众人抓小偷。
而且他还思考了很多,结果换来的却是白元洲的不理解!
“哼!”柳彦转身,不再看白元洲了,“不玩了!我要回去了。”
说着,他就往回走。
走了两步又回来,把小偷举起来。
“我把他送到官府再回去。”
等到把小偷送到官府门口的时候,白元洲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他盯着柳彦的背影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不能怪师兄,师兄练功把脑子练得不好使了。
要循序渐进的教育。
只是面对这个猪,他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等到回到山上的时候,白元洲决定再教育一下:“柳彦,以后你不要这么说话了,旁人不懂你的话,会误会你的!”
“谁不懂了,就你不懂。”说着,柳彦带着白元洲去了弟子们的寝宫,推开门,大吼一声:“大嘴巴,我要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我还把你的头拧下来当夜壶呢!”正在激情创作的大嘴巴头也不抬道。
当他看见了白元洲跟柳彦亲吻的场景让他灵感爆发,如今思绪漫天纷飞,必须尽快创作。再说他也不忍心看黑娃,看见黑娃那种天真无邪的样子,他怕!他怕自己会告诉黑娃,饭菜发生了什么!
柳彦心头为大嘴巴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好兄弟,懂我!
回到白元洲的寝宫之后,柳彦反教育白元洲:“你看看,头拧下来当夜壶,难道能够装很多尿液吗?这不过是一种幽默,一种拉近两个人自家距离的方式方法!你看你就是太过于高高在上,太过于清冷了,你都不懂这普通人之间的交际。”柳彦痛心疾首,他必须教会自己的师弟。
等将来自己不在师弟身边了,师弟一定又是冰冷刺骨,让身边所有人都害怕他。
这都是些什么歪理。
柳彦还在教导他:“你看看,与人交流就是要适当的幽默。一言既出,方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散。纷乱的场地也静了下来。”
白元洲正要爆发。却听见柳彦长叹一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我的知己,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但是你怎么连我的幽默都不懂!”
“我是你的知己?”白元洲微愣。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柳彦哼了一声,不想跟他说话。
白元洲抓着他的腰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搂在怀中:“我是你的知己?”
“都说了现在不是了!”柳彦在他身上扭动,要从他身上下来。
结果对方的手死死箍着他的腰:“师兄,你再说说你方才的幽默。我这次认真听听!”
“哼!看你认错态度还不错,那我再给你讲讲吧!比如我有些时候,会对别人说我定要将他大卸八块。你看看,你又不懂了。我就算是要杀人,一巴掌就打死了,有必要大卸八块吗?这不给自己找事情做吗啊?那我卸人的时候难道还要数一数?万一我只卸了七块呢?你都不懂我的幽默。”
“又或者,我说我定要血洗满门,但是真的能够血洗吗?当然不能了!如果真的用血洗了之后,而且血还要凝固!苍蝇蚊子到处飞,好恶心。”
“你的幽默还跟谁说过?”白元洲伸手将落在他鬓边的头发捋到了一旁去。
柳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除了跟你说,还能跟谁说啊!除了你,大家都很懂我的!譬如那一年武林大会,众人站在争吵,我上前大吼一声,谁若在说话,我就将他们五马分尸,试想一下我是施展轻功去的,根本就没有带马,怎么可能五马分尸。只是我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立刻平静下来,这就是幽默的力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只跟我说过吗?”
“对呀!只有你不懂啊!哼!怎么都这么久了你都不懂我的幽默啊!”
笨蛋猪包生气了。
一点都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