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用额头贴在白元洲的额头上,他得去白元洲的内核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他去白元洲的内核已经去过多次,虽然白元洲如今昏迷不醒,但他还是进入得很顺遂。
“咦!”柳彦一进白元洲的内核,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呼。又是朱红色的床帐,雕花的红木床,墙上贴着喜字。柳彦侧头看向床帘外,依然燃放着两支并蒂红烛。竟然同他第一次进入白元洲内核之景,一模一样。
柳彦进入白元洲内核已经有三十多次,除了第一次见到这新婚之夜,也就这一次了。
他既然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也就不太紧张。慢慢站起来,又听见那熟悉的窸窣碎响。身上果然还穿着一件大红的嫁衣。
好个白元洲,都提醒他了,不要让他穿嫁衣,他竟然还这么想!
柳彦提溜着自己的裙摆,走到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推开门,眼前的黑夜已经变成了一种散发着血色的丑陋画卷,依然是在四面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中的一块平地上,四周底下的岩浆咕咚咕咚冒泡,翻滚的速度比起上次还要快。血腥味也更浓了。
看样子,白元洲更加疯了。
那这岂不是说明,他前段时间的日夜努力都没什么效果。
柳彦正这么想着,忽然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将他直接搂了回去。
未等柳彦反应过来,他已经被人压在床上。
抬头一看,是白元洲。
此刻的白元洲身穿一袭白衣,凑过来就啃柳彦嘴巴。
前些日子两个在内核神交,不用在乎孩子,又不用在乎现实,很多明显在现实中都做不出来的姿势两个人都在这内核中做的风生水起。
柳彦早已经习惯了,白元洲一来亲他,他就下意识的要跟白元洲交欢。
唯有一件事让他不痛快。
柳彦等到白元洲将他松开之后,抬头冲着白元洲嚷嚷:“好你个白元洲,你让我穿嫁衣,你还穿一件白衣服,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嚷得大声。白元洲却不听,只将他翻了过来,手托着他的臀部慢慢揉搓。柳彦的身体很习惯白元洲的爱抚,等到被贯穿的时候,他只哼了一声,略微觉得有些不对。
对方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冲入他的身体,将他那点思绪给打得丝毫不留。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那东西狠狠进入,几乎要他的身体给贯穿。柳彦被顶的死去活来,感觉肚子都要被白元洲顶穿了。最近两个人干的太过频繁,他是又痛苦又舒服,身体酥软得像一块绞糖。
白元洲凑过来轻轻含着他的耳廓,用舌尖舔舐。
柳彦被他弄得迷糊,发出了一声轻哼:“师弟……”身后人一顿,接着那动作就更加急促,每一下都狠顶到最深处。最深的那一处深顶,直接让柳彦灵魂仿佛出窍,眼前的场景从喜房一下子变换到白元洲的寝宫,那男人也正将他压在床上,狠狠耕耘。
怪不得今日的感觉如此奇怪。好家伙,他不仅在神识中被白元洲艹,现实中身体也在被白元洲艹。
柳彦只扫了一眼又被拖入了内核,被白元洲定在床上狠艹,他伸手推着白元洲:“不要……不要了……”
这反抗并没有任何作用,换来的只是更加深入的抽插。柳彦直接被白元洲干到高潮,后穴的软肉绞紧,一股热流也喷涌在柳彦的体内,他爽得脚趾间都给蜷缩起来。身体软软的倒在白元洲的怀中,仿佛是从水中捞出来的 ,满是汗液。
柳彦长长出着气,如此大干一场,白元洲应该清醒一些了吧。
正想着,身后人抬手搂着他,在他耳边满足的叹息:“师兄……”
柳彦一边喘息一边问道:“你还发不发疯了?”
白元洲只低声又念了两声师兄,然后埋首在他的脖颈处:“师兄,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
柳彦正要说我不离开你啊,话还没出口,白元洲的下一句就出来了:“如果你执意要走的话,我就把你的腿打断,再把你的手给掰断……让你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呆在我身边。”
啪了一场没治好,现在疯了,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