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给他的宝宝送去。
最近一个人总是孤零零的呆着,除了干些农活之外,就只有默默地跟小宝宝说话了。
还好有个宝宝,一直都有人陪着他。
柳彦坐在屋顶,乖乖的摸着孕肚,抬起头,看向前方。
他这模样透过一面镜子浮现在白元洲的面前。
坐在屋顶上无意识抚摸着腹部的柳彦显露出一种母性的光辉,甚至还透露出了一种委屈。
这是很少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面上看见的。
令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搂入怀中。
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
白元洲抬手一挥,那面镜子中的人影退去,镜子又恢复成平静无波的模样。他抬起头看向门口。
从门口传来了说话声:“仙尊……”
“别那么叫我!”白元洲冷声道。
门口的人道:“是,大人。”
“来找我干什么?”
“舒安安,醒来了。”
白元洲眉头微微一皱,他从座位上起身,他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看看。”说罢,便抬腿朝着密室外走去。
门外是大好的阳光,而照射在他的身上,竟然让他有一种被灼烧的痛楚。
白元洲咬了咬嘴唇,忍住了这从身体中传来的痛楚,朝着花盟走去。
才到了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沙哑的声音:“你们好生糊涂,那柳彦并非是害我的人,而是救我的人啊!”
房中间或又传来了另一人的声音:“师尊,你,你莫不是睡糊涂了,是弟子亲眼看见他动手打你的!”
舒安安道:“谁说他是要动手打我,我中的是真火佛印,毒气入体,必须让人用同样的功力将这毒素给逼出来才行。”
“可!”舒悠脸上浮现出吃惊神色,“可是,满地的长老也都是中了真火佛印。”说着她自己点头道:“师尊,或许是那魔头听见有人来了,怕罪行暴露,这才救助你……”
“混账!”舒安安大吼一声:“你就是这样对你师尊的救命恩人的吗?”
舒悠一听这话,即刻跪下:“弟子不敢。请师尊责罚。”
舒安安好不容易才醒来,虚弱的很,如此动了大怒,顿时忍不住闷闷的咳嗽几声:“咳咳……”
舒悠抬手去替她安抚:“师尊,你莫要生气。弟子并非诬陷那魔,”说道一半,他忙改了口:“柳彦,只是弟子不知当时情况,看见满地尸骸,又见他当着弟子的面重伤你,念及他大魔头的名声这才一口认定他就是凶手。”
舒安安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也怪不得你。毕竟为师当时也以为他是一番恶意。但是他却是真心抬手为我度内力,也是真心想要用内力替我将佛印留在身体中的毒火给逼出来。其实他,远没有我们想得那么坏……”
白元洲本来想要进去,却在门口听见那一声声低语,本想要敲门的手抬起,此次没有落下。
“那师尊,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诸位长老到底是死于何人手中?”
舒安安喘息了几口气道:“我告诉你吧,当时柳彦忽然捂着头跪在地上,好像是头痛得厉害,而打伤我,杀了我们长老的人,是个带了面具的人……”舒安安喘息了一口气,低声道:“他,他……他出现之后,便打伤了我们所有人。他这一掌打在我的胸口,而我恰好带了护胸宝甲,这才没能要了我的命。”
“师尊说得可当真?”
“自然当真,几位长老皆是我的前辈,为师怎么可能忘记杀了他们的人呢!”
“原来如此!”舒悠点了点头,她长叹道:“原来真是弟子误解了柳彦。”
舒安安握着舒悠的手道:“舒悠,为师的伤太重,接下来的日子,你一定要找到杀害长老们的凶手。”
舒悠扶着舒安安的肩头,让她躺下:“师尊,这件事只怕师尊要另外托付他人了。”
舒安安吃惊:“为何?”
“弟子误解柳彦,还带领众人前要去围攻他,已经是犯下大错,弟子生为修仙之人,自然要痛改前非,为柳彦洗清身上污浊!”
“你们围攻他了?”舒悠听得越发吃惊。
“不错!”舒悠道:“但是他修为高,倒是让他跑了。而此后他便不知所踪。弟子要去找到他,向他告罪。”
“不用去了。”门口传来了白元洲的声音。
随着这一声话,门被打开,白元洲慢慢走了进来。
舒悠看着他,吃惊道:“仙尊说什么?”
白元洲最近很是讨厌仙尊这个名声,不过此刻他只是重复了一遍他方才的话道:“我说不用去了。去了也没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