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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关番外-三人告解(下)(2 / 3)

,脑袋嗡嗡作响,连鼻子流出鼻血都没发现。

路易双眼通红,他扯开安迪的衣服,布料被撕开的声音敲击着温特的耳膜。

温特的手握紧又松开好几次,他觉得自己应出去制止那越来越失控的事态,可此刻阻挠他的除了懦弱,还有欲望。

路易才不管温特想什么,在或者不在,嘴上不干不净骂着:“……婊子,干得不错,你是太久没吃到苦头了……”

安迪的身体被他抬起,他扶着充血的阴茎对准开拓过的后穴,没有半分温柔地直直闯进去。

安迪在猛烈的冲撞中下意识抓住路易的肩,他的眩晕感还没过去,就被对方暴风雨一样的进攻操干得身体起伏不断,呕吐欲在他胃里翻腾,但下身却不断收缩,吸着路易的鸡巴,他的意愿一点都不能影响身体的本能。

暴力带来的疼痛与强暴中无法忽视的快感让安迪的心中的高墙彻底崩解,他张开嘴,一声声绝望的哭声从喉间溢出,一开始还不算大声,渐渐地,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凄凉。那种悲伤痛苦的声音,像野兽的嚎叫,音色单调却充满情感的嘶吼。

他紧紧抱着路易,指甲陷入路易的肌肤里,抓伤对方苍白细腻的皮肤,留下月牙状的红色伤口。

路易不以为然,掐着安迪的腰用力把他往下按,听着男人绝望无助的哭嚎,他笑了,笑得嚣张而肆意,男人哭得越凶,他的笑声就越愉快。

“哭啊,婊子,瞧瞧你后面,你这么爽,我干得你腰都自己动起来了!”路易操着那个已经变得湿软的,主动缠着鸡巴求欢的肉洞,手打在臀上小丘一样的软肉,屁股荡起一阵肉波。

安迪眼泪都快哭干了,他自暴自弃地上下摇晃着臀部,本就受了伤的喉咙经过刚才的哭吼,只能发出艰涩的干嚎。

之所以来到教堂忏悔,正是因为安迪在前一次的性爱中,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像最初那般,对与路易的性爱保持纯粹憎恶的态度。

昨天晚上,路易摸着他线条健美的脊背,下身悠悠挺入安迪股缝间的小洞,手指在被撑大的穴口摸着,感受男人最微小的收缩。

那只手慢慢滑倒安迪鼓胀的囊袋,像掂量货物一样握住两颗卵蛋,揉了两把,最后抚摸上了男人昂扬的性器。

安迪听见路易说:“你喜欢这样,对吗?”

安迪无言以对,他在结束后飞快离开了路易的卧房,没有回家,而是在偏僻的路上四处游荡。

他去了火车站点,看着人和货物不停上上下下;他对着火车喷出的气发了很久的呆,闻了半天空气里的焚烧气味;又在离自己家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看弟弟妹妹帮妈妈干活;最后走到了安静的教堂,他心头压了许久的情绪需要一个出口。

第二天在各处都没找到人的路易,一路探听来到了教堂,就见到跪在地上的安迪。

他觉得很可笑,安迪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接受现实。

温特听到肉体撞击的情色之声,他知道那两人真的在这里,像两条野狗一样,毫无廉耻地做了。

他单膝跪下,一手撑着墙,另一手撸动自己勃起的鸡巴,汗水滑过他雕像似的美丽面容,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有种石膏般冰冷的质地。

他的脸凑近传音口窗口,安迪满是汗水的背部正贴在铁网上,他伸出舌头,汗水的咸味和网格的铁锈味一同被味蕾察觉。

那个不真实的安迪流着泪,承受着他暴风雨一样的操弄,因为他的粗暴大声哭喊着。

路易嘴里冒出的话变成了他在说,他说。

“你快把我夹死了,我从没操过像你这样淫荡的男人!”

“你这根东西被我干得都立起来了,你还能再操女人吗?你能对她们硬起来吗?”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你流水了,骚货!”

“你这贱货,野狗闻到你的味道都会忍不住发情,你还想跑到哪去?”

“你要忏悔什么?忏悔你是个天生下贱的东西?”

“当着神的面被操,爽不爽?嗯?回答啊!”

“你只知道哭,你是婴儿吗,但你有一对女人才有的大奶子呢!”

温特闭眼,想象中的男人的胸前被他咬得红肿,对方却只是哭着抱紧他,像所有人类的归宿,一个圣母的怀抱,他在母亲的怀中吮吸乳汁。

即使他的下身不间断地干着男人紧致的肉穴,对方还是容许他的一切放纵,让他的脸贴在晃动着的胸乳上,在他发丝间落下无数温柔的吻。

另一头的路易舒爽地轻吼,精液全部射进安迪体内。

安迪的哭声顿住,片刻后,哭声又响起,可男人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小声抽泣。

温特也在想象中到达高潮,精液射在了隔板上,沿着木板滑落在地上。

他最后的想象里,安迪低下头与他深吻,他们唇舌交缠,泪水落在他脸上,借助他的脸滴落到地上。

整座教堂陷入了一种默契的寂静,三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像一曲和谐的歌。

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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