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找,我就把人做成药偶摆在屋里怎么样?”
天渐渐亮了,原来寂静的山庄里有了人声,仆人们开始起来打扫卫生
“你听那草丛里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一个胖胖的仆妇端着一桶杂物问着身边那个稍瘦一点的妇人
“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声音”
廋仆人打着哈欠一脸的疲惫,她昨天事儿多一直忙活到了下半夜,今天还要早起做事眼睛都快眯成条缝了,那有身边好友的那些闲心
“可我总觉得是有什么……”胖妇人仍旧不肯死心
见她这副一点要追到底的样子,廋子连忙拉了拉她的袖子,“昨日庄主大婚,来的宾客大多都是些江湖人士,性子古怪,难免有些喝多了醉倒在什么地方,你非要看个究竟岂不是自找麻烦,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说着胖妇人就被廋子给拉走了,也得亏是如此,否则她若真的是要扒开草丛往里瞅瞅,就能看见她们的庄主正被一个男人捂嘴压在地上做些不合礼教之事
“嘘,路上又过来了几个,别出声”
司长风的手捂住了玉和的嘴,将人压倒在地上,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只有身下的司长风的性器不断抽出,搅动的一片水声
被压着玉和的两眼往上翻,想要让司长风停下又不敢开口说话,只能靠着鼻子喘着粗气,到了真的压制不住时才敢低低的泄出一两声呻吟
旁边的小路上不时会有路过的仆人说话声,感觉草丛里有什么不对,大部分都会无视快速经过,但也有一两个跟那胖妇人一样非要去看是什么
听到耳边有人拨开草丛时布料摩擦过草叶的沙沙声,玉和吓得不轻,两只手紧紧地扣住了司长风的肩膀,小穴也收缩个不停里面嫩肉蠕动将肉棒包裹住
“就快要过来了,怎么办啊?”司长风咬着玉和汗湿的脖颈,不缓不急地刺激着他,“已经要看见了,就差一点点…”
“喵,喵呜……”
“原来是猫在叫春啊”好奇心重的仆人有点失望地放下了拨到一边的草叶子,退身出来对着身边询问的同伴挥了挥手
“没什么,野猫而已,走吧走吧”
“你可真是”听到玉和的几声猫叫,司长风的眼睛都暗沉了下来,他掐住玉和的腰,将人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大力冲刺,玉和的背在草地上都给磨出了一片红,只能咬着唇低声呜咽
直到司长风低吼一声,插入玉和的身体深处,有几次龟头都已经破开了子宫颈撞入里面的软嫩处,最后抖动着将精液射到了最里面
等司长风抽出肉棒带出了一大股的乳白色精液,从还没能合拢的小穴中缓缓流到了草地,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两条长腿敞开,而要承受的人已经在司长风射精的时候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生病了?”
玉和的母亲,现如今慕容家的当家老夫人端坐在大堂中的太师椅上,手里捏着禅木串一颗一颗的捻着
“是感了风寒”
换了身淡青色长衣的司长风坐在右下方的椅子上回着话,但那双眼睛却是一直在瞧着对面的白琏
“昨日不是才成亲,怎么会在洞房夜感了风寒,二媳妇你是怎么侍候人的?”
老夫人拿眼撇着坐在她左下方第二把椅子上的白琏,至于第一把则是玉和的位置现在空着
“这我哪知道,说不定他是从哪得的病”
白琏原本想要抗议回去,但是在老夫人凌厉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头都垂了下来不敢再去看上位坐着的那位老夫人
“哼,娇生惯养的小家子气,当初阿和要娶你我就不同意,如今看来连自家夫君都侍候不好,也不知道白门主是怎么教的”
听到说自己的爹爹的不是,白琏下意识就要开口反驳,但却被对面的慕容瑾瑜给一眼瞪了回去。委屈的白琏才想起这是在铸剑山庄,慕容老夫人可不会像他爹那样宠着他
最后白琏只能委委屈屈地听着老夫人的训,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新婚第一天就这样,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丢人,虽说江湖儿女自当不拘小节,但也不能这么没规没矩的,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好好学学怎么持家”
看着白琏像个小鸡仔一样被老夫人给拎走了,司长风坐在一边只想默默点个赞,不亏是能生下慕容玉和还能瞒着他的真实性别一直到老庄主死的女子,单就这份韧性,白琏想在她面前玩花样还早的很呐
只是,偷瞥了一眼身边脸带焦急的慕容瑾瑜,司长风端起茶杯掩住了自己勾起的嘴角
他怎么看着这做大伯哥的和自己弟媳妇之间关系不太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