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戴着眼罩，听觉变得格外敏感，心里也格外紧张，她听见沈时的脚步声离开，又回来，站在她身旁停了一会儿，鼻息间是轻柔的笑意。

“很喜欢戴尾巴吗？”

秦念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紧张兮兮地趴在书桌上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突然感觉到阴部沾着的那张纸巾被他拿走，粘腻的液体被扯成丝线，突然暴露的皮肤感觉到空气的凉意。

“纸巾湿成这样了？”

沈时把那张纸巾放在她屁股上，粘腻的湿意贴在柔嫩的屁股上，秦念觉得那块被自己的淫水染湿的皮肤有些灼热的刺痒，她注意力更加集中了，甚至连他的呼吸，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身后的尾巴被他拎起来，小菊花感觉到拉扯，但是她又不敢夹紧，生怕掉出来。她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但是完全判断不出来沈时要做什么，只能趴在那里静静等着。

“唔……”腿缝儿里突然被喷来一阵水雾，冰冷细腻，激起她浑身的小栗粒，连菊花也跟着收紧，那肛塞就被挤出来一点。

沈时轻笑：“怎么把尾巴吐出来了？”

“主、主人……唔……”

又是一阵水雾，秦念终于明白，沈时拿了小喷壶，正在往她的私处喷水，无数个细小的水珠同时扑向她的私密处，她无处可逃，细小的水珠和细微的神经触碰，水雾落进那些肉眼都很难分辨的细腻褶皱里，清亮的水雾滋润进皮肤，大脑都一阵酥麻。

水雾晶晶亮亮地喷洒在她私处，腿根处渐渐汇集出小水珠，又缓缓流下，私处的丛林沾上水珠，滴滴落下，直到那里一片湿润，沈时才拿过湿巾贴上去。

他在一点一点地给她清理这个隐秘的部位，起先还是从大腿根部的皮肤开始，清理擦拭的动作本身没有情欲，但因为是极其私密的部位也带着些许暧昧，要敞开从不见人缝隙，才能被好好清理，他擦拭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羞耻心，被他一点一点在自己面前展开抚平，把玩观赏。

腿根和臀缝都被擦拭干净，再次换成干净的湿巾，擦拭那两片酥麻的软肉，秦念趴在桌子上，被他这样清理私处羞辱地脸颊热烫，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垫着湿巾，在她私处从后向前一点点擦拭，外面的水渍被擦干净，他又捏住其中一片外阴唇轻轻拉扯出来，将褶皱展开再用湿巾清理那些更为软嫩的地方。

他动作很温柔，也很专注，没有亵渎也没有侮辱，可偏偏，那个隐秘的洞穴里被他这样专注地观察和清理刺激得汁液泛滥，那里流出来一点水，沈时便擦掉一点水。秦念能感觉到他在做什么，可他越擦，那里流得就越多，在他捏起她另一片阴唇的时候甚至能听到水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水，她也完全控制不住，即便戴着眼罩，她也羞耻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沈时给她清理干净，才动手去抽出尾巴，秦念的惊呼声还没有出口，尾巴就被他取了出来，秦念吓得赶忙伸手捂住屁股：“主、主人……”

他声音有些凉：“既然叫主人，就该知道我不喜欢你乱动。”

“我、我今天还、还没……”她想说她还没有灌肠清理自己，可她又说不出口。

沈时握住她的手腕，语气仍然有些淡：“你并不是一个很好的被动，”将她的手放到桌上又取来一张湿巾，“也不是一个很好的sub。”

这像是在批评她，评价她在调教里的表现，秦念竟然心虚起来，甚至有些羞愧自己没有表现好，她收回手，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不再去捂住屁股。

湿巾凉凉地贴上她的小菊花，轻柔地打圈按摩，脆弱敏感的命门被他这样温柔相待，却又感觉他是在处理一个易碎品，这温柔是对待一个物品，而不是她这个人，总之，他的细腻温柔里总是有股冷静克制，这份冷静让他清楚地记住她的小菊花每一次的开合形态，好像那里与欲望无关，他也没有任何性冲动。

“你知不知道，如果是我的调教，你像刚刚这样乱动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惩罚。

秦念对惩罚过于敏感，恐惧和向往同时生出来的感受其实很磨人，她有些害怕，小声叫他：“主人……”

满意地戳了戳清理干净的小菊花，吓得秦念要收紧屁股，沈时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哪里做不好，就把哪里打疼，疼痛能帮你学会规矩。”

疼痛是主动手里最有力量的工具，哪怕是恋痛的被动，也不会不害怕，更何况，秦念对疼痛的容忍度其实很低。

秦念在黑暗里，她看不到沈时，也看不到自己，她被迫陷在他的气场里，像是他手里的玩具。屁股上的纸巾被他拿走，又用湿巾将她整个屁股都仔仔细细地擦拭了　一遍，然后，轻柔地抚摸着。

沈时起先只是单纯地抚摸，掌心贴着她圆润的屁股，一圈一圈，由外到内，从右到左，从他的抚摸里，秦念觉得他把她清理干净又细细抚摸像是清理了他的一件东西准备使用一样。

她在等待着被主人使用，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的价值，在对性的期待里，她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