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过于直白的话教小少爷臊红着脸低下头,视线下落,小少爷又被屠夫身前的状况所吸引。
哪儿是什么呀?怎么这么鼓?莫不是这人里裤里还放了东西?
像是回应小少爷的视线,被布料覆盖的地方猛地跳动一下,还在一下一下点着头。小少爷忘了羞臊,咯咯笑着:“真好玩儿。”
屠夫随着小少爷去看,自己不争气的下身急于展露头脑,叫屠夫有些难为情,听着小少爷的话,觉得像是在被取笑了一样。
还插在穴儿里的手指动了一下,小少爷回了神,看着屠夫跪在自己床前呆头呆脑的样子,忍不住拿白玉般的足尖儿踢了踢屠夫大腿:“你一直跪在地上要如何做?”
顿了顿嘟囔着:“你这么大块头,我可拉不动你。”
屠夫噢一声,当下木楞着想要站起来,可他忘了他还有手指在少爷身子里呢。
屠夫依然跪着,喉间剧烈吞咽几下,随后哑着嗓子说道:“少爷,下……我能不能把手抽出来?”
这人!
小少爷一瞬间又气恼。
那手指是你自己的,抽不抽出来不是你自己说了算,还非得问自己,故意羞人!
小少爷依然好脾气:“你抽呀……”
“可少爷……”屠夫脸上尽是为难,“可少爷一直咬着我……如何能抽?”说着,还带了些委屈。
小少爷最听不得这种话,当下拿足尖儿去踹屠夫胸前,语气带着羞恼:“你!你休要再胡说!”
屠夫闭上嘴了,可那眼神分明还是倔。
最后是小少爷微微抬了抬小屁股,才叫屠夫顺利把手抽了出去。
从小少爷里裤中撤出,这一拿出来可不得了。屠夫那垫着穴儿的手掌满是水淋淋的!这水液还黏着,尤其湿滑,将屠夫整只手掌染的水光淋漓。手掌在两人身前,那股子独属于花穴儿的淫水味悄声爬上了两人鼻尖。
小少爷看着屠夫那湿淋淋的手,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闷红着小脸,这下可憋不出一句话来。
再看屠夫,像是魔怔了似的,两眼猩红,发直地盯着自己手掌,然后旁若无人地,将手掌凑近自己嘴边,竟伸着舌头舔了一口!
大约是屠夫心里在作怪,他觉得自己手上这水儿,比当时从镇上带回来的一小罐蜂蜜还要甜,这甜味顺着喉道,直直流到了心坎儿里,像是把一整颗心都泡在了甜水碗中,甜滋滋地冒着泡。
“呀!你!你怎的!”
小少爷的惊呼把屠夫喊回了神。
屠夫面带不解,小少爷拿起一旁的帕子拉过屠夫的手,想要擦了去:“你怎这般……多脏呀……”
察觉到小少爷的意图,屠夫猛地把手夺了回去,护宝似的藏在身后,粗声粗气道:“不脏,甜的!是甜的!”
顿了顿近乎哀求着:“少爷不要擦……”
自己流出来的淫物被屠夫这般珍视,小少爷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儿,有赧然,也有……莫名其妙的欢喜……
小少爷把帕子丢在一旁,怕屠夫不放心,又推的远远的,语气柔柔的,像是当时哄着后院的猫儿来吃食一样:“我不擦了,你过来。”
屠夫靠近,小少爷又向床里退了退,唤着屠夫:“到床上来呀。”
屠夫这就笨手笨脚地爬上了小少爷的床。两人一到床上,这治病就要实打实地开始了,小少爷怕羞,使唤着屠夫将床幔拉上,于是小少爷那本就不大的床加上一个庞然大物,床幔的紧围叫这本就不大的空间更狭小了,两人的呼吸都听得清,一个沉闷粗重,一个娇柔急喘。
两人在床榻上,小少爷曲着腿垂着头坐着,屠夫整个人板正的,规规矩矩跪在小少爷身前。
终于,一道沙哑沉稳的声音打破了两人:“少爷,里裤……我服侍少爷脱下吗?”
小少爷咬着袖子,也不敢看屠夫,悄声点了点头:“嗯……”
屠夫便膝行着,离小少爷又近了些。可到底他平时干的都是些粗活,哪做过这些服侍人的,眼前娇俏的人儿粉红的耳尖,整个人小小一只,屠夫都怕自己不使力就捏坏了小少爷,当下万分小心,因为头次做,也显得笨手笨脚,双手试探着抓上了小少爷的裤腰:“少、少爷……能否抬一下……”
小少爷应了声,抬起小屁股,叫屠夫轻轻松松把里裤脱到了膝弯。接着,屠夫一鼓作气,一条胳膊将小少爷嫩白纤细的小腿扛起,另一只手一拽,小少爷身下全部的光景便展露在屠夫眼前。
小少爷羞涩,里裤褪下的一瞬间又慌慌忙忙把腿并上。
虽只一瞬,可却把屠夫的眼睛晃着了。
太白了,晃着眼似的。那腿心儿处,竟然还透着粉红。小少爷的腿也好看,白白的,嫩嫩的,不像自己,黑炭似的,还尽是些扎人的毛发,哪有小少爷这般光溜溜的好看。这腿也细,小腿处,屠夫一只手竟然就可以掌握所有,小少爷瞧着瘦,大腿连接后臀那一块儿,瞧着也是有些肉,只不过现在屠夫看不真切,只能看见一个圆润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