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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兰咪踩奶(1 / 3)

偏僻的小道边生长着数棵大树,树身粗壮,此刻却被摇的簌簌作响,不断落下细小的枯枝。

即将入冬,穆尔也让林送来了很多厚衣服,但阿兰仍然衣衫单薄,并不畏冷的样子。

他倚靠着树干,衣衫不整,被扯开领口的囚服外套半褪不褪的挂在手肘处,半边白皙光滑的肩膀和后背完全裸露,深刻锋利的锁骨在日光下泛着莹润的玉光。

安德鲁紧紧压着他,埋头在他锁骨边啃噬,舌尖不时的碰过项圈下的银坠,粗糙的双手钻入衣物,已经将他全身抚摸了遍。

雪白的肌肤被厚硬的老茧磨出红痕,阿兰却很享受的眯着眼睛,手指无意识的插在安德鲁发间,喉中溢出轻轻的呻吟。

安德鲁像条失去理智的黏人大狗般在他身上胡乱蹭动,双目通红,气息滚烫,裤子已经湿透,他粗暴的扯下阿兰的裤子,把他按在树干上,岔开双腿微微蹲身,连自己的裤子都没脱就想把阿兰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塞入体内。

阿兰举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安德鲁,你真的一点自控力都没有了吗?”

温凉的温度覆在他颊侧,居然真的让安德鲁渐渐平静下来,眼里的血红慢慢褪去,动作也没有那么急切了。

“我很清醒,阿兰,”安德鲁低头对他说,“但我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你的血液信息素浓度……太高了,我已经成瘾的身体又对它……太敏感。”

“但这并不正常,”他拨弄了一下阿兰脖子上的项圈,“你身上存在两个工作中的抑制环,按理来说我不可能失控那么长时间。”

他凝视着阿兰,“而且……你一表现出不满,我就立即从那种成瘾的状态中脱离出来了。”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违背常理的失控了这么长时间呢?”阿兰微笑着问。

安德鲁思考了一下,皱眉犹疑的回答:“你这次流的血太多了,信息素突破我能够承受的阀值……还有就是……爱?以前的培训似乎说过,深刻的情感,会驱使着雌虫发情,盲目的跟从‘瘾’去抚摸雄虫,吞下他们,但同时又抵抗着‘瘾’的负面作用,使雌虫能够保持一定理智,下意识去尊重雄虫的意见,防止伤害到他们。”

阿兰哼笑:“不知道是谁说‘成瘾’绝不是爱呢?”

“但爱会让人‘成瘾’。”安德鲁郑重的补充。

“‘成瘾’绝不是爱,但爱,会让人‘成瘾’。”

他又重复了一遍,单膝跪下,捧起阿兰受伤的手,将一朵艳丽的纸玫瑰放入他掌心,而后,湿润的舌尖就着无温的玫瑰,舔舐边缘缓慢凝血的伤口。

他面前的是一朵纸做的艳丽玫瑰,它造型生动,温度却冷,人人趋之若鹜的爱它,它却无心可动。

“我的自愈能力很强,体液也拥有同样的效果。”

他专心致志的舔舐伤口,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自己隐私的2s天赋暴露给了阿兰。

“这听起来不像一个将军会有的天赋。”阿兰说。

将军的天赋,不应该是强大的攻击力,勇往直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么?

安德鲁抬头,“我是永远不会倒下的将军,阿兰。”

哪怕千军万马将我碾碎,我也屹立不倒。

阿兰没有经历过战争最残酷的阶段,但他从安德鲁饱经风霜布满刻痕的眼底,看到了作为一个军人的坚持,那是受边关风雪侵蚀、受被守护者的质疑唾骂却依然不冷的一腔热血,和愿为国赴死的不变初心。

他笑了笑,说:“能够使你倒下的,只有你热爱的国家。”

战势胶着时拒不审判他的罪,要他持续作战直到最后一刻,赢得战争后本该是荣耀的凯旋时刻,却叫他锒铛入狱。

安德鲁听出了他的讽刺,苦笑,“但我依然热爱它。”

他说着,缓缓低头,就着跪姿,用嘴唇虔诚的,轻轻触碰阿兰的下体。

“我爱它,无关它是否同样爱我,只因它是我誓将忠爱终生的国家……”

“……就像热爱你一样。”

阿兰脊背倚靠着树干,放松的站立着,右脚踩上安德鲁肩头迫使他双膝跪地,而后脚尖移动,自他腰间把他宽大的囚服衣摆高高推了上去,直推到他嘴边,

“咬住。”

安德鲁依言咬住自己的衣摆,大到夸张的胸肌半遮半掩的袒露在褶皱的衣摆下,简直在邀请人去捏爆他的胸。

阿兰的脚掌抵在大胸肌上,分开脚趾夹住了上面挺立的乳头。

安德鲁的胸肌真的很大,肌肉放松时简直又大又软到微微下垂,但侧面看形状,顶部永远是挺拔的上翘的,这让这对奶子看起来超级性感,乳头小小的红红的,随便碰碰就硬如石子,点在这么两块硕大柔软的胸肌上,甚至让阿兰升起了给他戴乳环的念头。

阿兰的脚趾夹着石子一样硬的小红乳头,脚掌前半部分完全陷在了柔软的乳肉里,像猫咪踩奶一样,脚脚一蹬一蹬的陷入乳肉,小石子就会更醒目的激凸出来,又挺又翘,诱人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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