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辜的,该死的人却还活的很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是非分明?仁慈的不像你了。”海登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舌尖打着圈儿舔他的耳垂,将那小巧圆润的耳珠裹进嘴里吮吸,“你竞选第十二星的议事官时,还亲自去暗杀了你最大的竞争者,那时候你说‘无人能阻我追求权力的步伐’,甚至逼迫我为你作假证据……可你来了监狱这座无数罪恶的容留地,反而变得心慈……是什么动摇了你,是因为精神域震荡,你的心不够坚定了吗?”
“我从未动摇,也从未混淆是非,我确信我杀的每一个人都是该死的罪恶者。”阿兰面色狠戾,似乎能够透过空气准确找到海登的眼睛,“那个垃圾本就该死,只是时间紧迫,没有时间再去布局,才出此下策。”
“卡文迪许是高傲荣耀的种族,我确实迷恋权力、金钱和美色,但我做的每一件事,都问心无愧。”
“包括包庇窝藏我这个杀人犯,还为了保护我顺势嫁祸给你的亲叔叔做替罪羊?”虚空中传来戏谑的询问。
阿兰往声音发出的虚无处淡淡看去,“达瑞该死,故我同样问心无愧。”
他的神情缓缓舒展,表情平静下去,“……当你有所追求时,牺牲在所难免。”
“道貌岸然。”
空中一声轻嗤。
阿兰不置可否,他并不在意他人对他的看法,解释和澄清只是对对方得出错误结论时的基本尊重,至于对方信或不信,是否改观,并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要来接任监狱长职位的人,变成了什么‘大神’,明明不是监狱长,还要接过职责去勉强自己本也不稳定的精神域控制三十六个人的手环禁制。”
海登轻笑一声,看不见的身体像柔软的触手缠住了阿兰的四肢,水意泛滥的臀缝抵着阿兰的胯部不住磨蹭,
“我不做监狱长,打乱了小阿兰的计划?……不要露出这种表情,阿兰,孩子在父亲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阿兰撇过眼神。
“不用太过担心,阿兰,这个‘监狱长’的职位早已经名不副实,真正的监狱长大人,他已经化作了整个赛陀,理论上来说,他对你不会有任何威胁。”
“什么意思?”阿兰追问。
“我回答你的够多了,接下来的问题,我们来交换,我提一个要求,你问一个问题。”
“第一个要求,你亲我一下。”
阿兰注视着面前的‘空气’,“我看不到你在哪里。”
温热的唇印上他的唇瓣,舌尖进入他口腔扫荡了一圈后退开,“关于监狱长的现状,比较复杂,等你有了足够的权限,我带你直接去看……以你的手段,应该快拿到了吧?……这座监狱除了监狱长和我以外的最高权限。”
“问你的第二个问题吧,这一次我要‘吃’你了,小阿兰。”
可阿兰却说:“我没有问题了。”
虚空中传来低沉的轻笑,“那先欠着。”
下体被软弹的触感含入包裹,阿兰微微垂眼,看着自己的龟头消失在虚无,感觉非常诡异。
“嗯……好大……”
海登微微喘息起来,刻意压低了声音,愈发磁性,也更浪荡诱惑。
阿兰伸手去摸他们看不见的结合处,摸到一手的湿润黏液,这些黏液沿着还没进入海登体内的粗大柱身黏连着‘凭空’滴落,仿佛从异空间出现的异物质,
“小阿兰,你长大了一些……我有些不习惯,让我先适应一下……”
听起来他有些懊恼,“前几天我们是不是刚刚做过?我不太记得细节了,但是事后有些胀痛,我就知道我们分离的这些年间,我的小阿兰一定又长大了。”
阿兰的额头再度被贴住,他能感觉到隔着薄薄一层皮肤后奇异的精神力量在涌动,吸引着他主动去吸取、吞噬。
“小阿兰,听话,你的精神域很动荡,你需要补充‘养料’了。”
阿兰闭着眼眸,依言探出精神触角,刚刚探出一点儿的距离,就被另一对触角温柔的卷起,
两对触角在海登额前缠绵嬉戏片刻,更加粗壮的那对夹裹着稍显细小的那对,将它们往自己幽深宽广无法见底的精神域里带。
那是海登最隐秘的精神孕育之地,但此刻它敞开着大门,欢迎阿兰的到来。
哪怕每一次到来都将是海啸般的掠夺,直至他完全陷入失去理智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