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木丛里,这个禁欲的刺客衣衫凌乱,双腿大开,矜贵冷漠的脸庞满是红晕,嘴唇也红肿的一塌糊涂。
粗壮的柱身在他嘴里缓缓进出着,他修长的脖颈被撑的粗了整整一圈,紫色的眼眸蒙昧黯淡,凝满泪水。
这泪水大约是来自生理的刺激,因他股间没法完全塞进去而还露出来一大截的粗糙藤蔓。
阿兰光着脚踩着他小腹上藤蔓形状的隆起在他嘴里抽插,一手揪着他脑后的小辫固定住他后脑,进出之间脚下不由自主的用力,碾着他的小腹,迫使肉穴吃下更多裸露在外的藤蔓。
两条长腿抖的不成样子,这个刺客身体力行的让阿兰知道什么叫‘汗如雨下’,
他眼里还是没有光彩,因为阿兰最终也没有同意聆听他的‘真名’。
一个3s的强大雌虫,家族的荣耀勋章,哪怕是将自己置于泥土里,去祈求云端的雄虫聆听他的真名,也又一次遭到了拒绝。
他在报复他吗?报复他之前对他的不尊重和冷漠,所以要击垮他,碾碎他的骄傲和尊严?
于是紫色的眼眸愈发昏暗,他微微闭起眼睛,艰难的昂着脖子,任嘴里的东西一次一次触碰到他的喉壁,引发喉部的痉挛和不适。
现在早一步被击垮的是他的肉体,他扶着阿兰的脚想让它踩踏的力度轻一点,身体里冰凉无生命的东西已经挤满了孕腔,那狭小脆弱的器官涨的像要裂开,他觉得身为「阿伽雷勒」的自己,真是已经被完完全全的侮辱了。
荣耀被玷污,自尊被践踏,一个强大的3s,家族的荣耀勋章,原来也只是一个终于下定决心后又被想要尝试着去靠近的雄虫玩弄的可怜虫罢了。
阿兰把手放到他变形的两颊扶好,腰部陡然用力,在他喉管里快速抽插起来。
眼前俊美的雌虫因含着他的东西而蹙眉,腮帮鼓胀着,眼角嗪泪,显出几分脆弱。
阿兰盯着他的眼眸快速抽插,喉头的软肉堆叠着挤压,快感迸发下他也皱起眉,最后发狠似的低吼着,在他喉管里成结射精。
“咳咳咳……”
阿伽雷勒垂下头呛咳,阿兰却勾起他的下颔迫使他抬头,长久的抽插使得他腮部的肌肉不受控制,大张着嘴,嘴角还有细微血丝,而嘴里嫩红的舌尖糊满浊白的淫液精液,阿兰将手指伸进去搅动他的舌头,舌尖和他指尖间便拉起淫靡的白丝。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发现自己真是爱死了他这副表情,这张矜贵俊美的脸庞,冷血,无情,总是盈满杀意,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明知他是开玩笑还把剑尖插入他大腿,可现在这张脸茫然,无助,泪光涟涟的紫眸却依然透着习惯性的冷漠。
打碎这份冷漠,让他不得不对他袒露内里的脆弱!
他脚下用力,深深含在孕腔里的藤蔓被碾压的蠕动,阿伽雷勒弯腰抱住他的脚,眉宇间显露脆弱的哀求,
“别……”
“很痛吗?”阿兰对他说,“你很痛,所以你可以发怒,你可以吼我,可以把我推开,然后拿剑指着我。”
阿伽雷勒自下而上的看他,微微闭着眼眸,于是泪水就从眼角滴滴渗出,流入鬓发。
阿兰踩着他的小腹倾身举起他的手,轻轻一甩,绑在手腕上的小小机关就弹出袖剑。
他将剑尖压上自己的脖颈,冰冷的眼神一错不错的紧盯他的眼眸,剑尖下压,
另一股巨力挣脱开他移开袖剑,与此同时孕腔被踩烂的错觉令阿伽雷勒低下头张大嘴深深吸气,他收回袖剑,缓了几分钟,才低声开口:“我不会再对你使用暴力……”
这声音中压抑着颤抖,阿兰听出来了。
“不,某些危急时刻你可以对我使用暴力,我不会怪你,”他很严肃,也很冰冷,“但是,你不能拿剑指着我。这一条你要绝对谨记,明白吗?”
阿伽雷勒疲惫的点头,看他的样子阿兰不知道他是真明白还是只是因为藤蔓的折磨而假装明白,不过很多事情只有实践出真知,语言苍白无力。故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扶着他的头颅,又一次进入他的口腔。
他拽着他松散下来的发令他跪趴在地,抚摸着他的后颈,说:“主动点吧,阿伽雷勒,让我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阿伽雷勒垂着眼眸,慢慢的前后移动起头颅,吃力的用酸胀的唇角套弄他粗壮的巨物。
涎水自大张的唇角滴落,他没有技巧,只知道蹙着眉眼前后移动头颅,阿兰拍拍他的脸颊,“把牙齿都包起来,用舌头……对,舌尖可以弹可以舔……嗯~就是这样……收口腔,用点力……啊~”
阿伽雷勒的技巧非常生涩,但正因为生涩他误打误撞的讨好就更令人意想不到的兴奋。当他舌尖抵着马眼用力收紧口腔时,阿兰表情纠结的又一次成了结。
他粗喘着一边射一边抽出自己,阿伽雷勒的舌尖被硕大的结一道拖了出来,浊液粘腻的糊在小巧红嫩的舌尖,口腔里白白一片,还有几股白液射在他嘴边和脸上,他眨了眨眼,上下睫毛便拉出了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