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竣捧着她的臀用力往下压,他整张脸埋在她胸口,胡茬碾过白嫩的乳肉,舌尖叼着那红肿的乳尖重重一吸。
陈香哭着叫起来,“呜呜……不要……”
性器顶得太深,几欲灭顶的快感沿着四肢百骸传递到大脑皮层,陈香被操得过了电似的发抖颤栗,她两只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颈,哀声求他,“慢一点……好深……呜……慢点……”
廖竣只觉得插得越快,里面水越多,他抱着女人的臀狠狠插送了几十下,就见陈香尖叫一声,趴在他怀里剧烈痉挛起来。
底下的小穴疯狂收缩,层层叠叠的嫩肉把粗硬的鸡巴箍得越来越紧,廖竣被夹得闷哼一声,他低咒一声往外拔,精液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操!”
这他妈要被人知道,他在女人身上不到两分钟就射了,绝对要被人笑死。
廖竣低头咬陈香的耳朵,“小骚货,你是不是想夹死我。”
陈香身体还在抽颤着,小穴时不时往外流出一点淫水,男人抱着她往后座去,将她半压在玻璃窗上,由后插了进去。
陈香两团奶子被压在窗户上,冰冷的触感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炸了开来,小穴被热烫坚硬的鸡巴快速地顶进抽出,她呜咽着哭叫起来,“慢点……太快……了……”
陈香两只手抵着窗户,却仍被撞得胸前两团软肉紧紧贴在窗户上,车厢灯开着,她看不见外面,却害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在这种环境的刺激下,又被男人打桩似地操干着,没几分钟,她又尖叫着高潮了。
后座全是淫水,窗户已经被打开,陈香半边身子被操到外面,两团奶子在夜幕中颠簸晃动,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握住,他用力挺胯,边操她,边用粗哑的声音问她,“爽不爽?”
“爽……”陈香被操得意识都是散的,一双眼彻底失焦,她被操得不停呻吟,似愉悦,似痛苦,“呜……哈……嗯……”
廖竣这次操得尽了兴,就是苦了陈香,整个腰腹都在车窗口压出一道道红痕,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廖竣“操”了声,“妈的,怎么不跟我说?”
陈香累得已经睡着了,脸上全是泪,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廖竣摸了摸她的脸,把人简单擦了擦,直接开到镇上,又买了点药,这才开车带陈香回来,刚用床单把陈香裹好抱下来,结果就在门口遇到奶奶,问他陈香怎么了。
廖竣面不改色地说,“她生病了,我刚带她看完医生。”
奶奶不疑有他,直夸廖竣是个好人,听廖竣说要照顾陈香,更是感激,“真是谢谢你了。”
廖竣还挺不好意思,“不客气,应该的。”
奶奶要是知道,她孙女差点被人操死,不知道会不会把面前这个混蛋给宰了。
等奶奶进了房,廖竣用剩下的热水给陈香简单冲洗了一下,自己则是用冷水洗了个澡,随后抱着陈香进了房间,先给她涂腰腹破皮的伤口,接着给她涂抹红肿的小穴。
沾着药膏的食指刚探进去,陈香就皱眉哭了起来,“不要……”
“不操你,涂个药。”廖竣放轻声音哄她,“乖乖的啊。”
小穴肿得厉害,食指险些插不进去,廖竣好不容易给她涂完药,鸡巴又硬了,他侧身躺着,把人搂在怀里,粗粝的掌避开她的伤处,搭在她的乳肉上,掌心一拢,把奶子全握住了。
就这么闭上眼睡了。
廖竣醒得早,他生物钟就是六点,在俱乐部里,每天第一个起床,别人起来练拳,他则是跑了半个城市。
他起来用冷水冲澡,奶奶也醒了,正在瓦房里烧火,问他要不要热水,廖竣说不用,拿了毛巾一手擦头,一手拿了根树枝帮着烧火。
奶奶年纪大了,耳朵背,眼睛也花,却很喜欢跟人唠嗑,把陈香和陈阳小时候的事拿出来讲给廖竣听,边讲边笑,廖竣安静地听着。
他奶奶走得早,父亲和爷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对他很是严厉,说话夹枪带棍,家族里几个同龄人,不是当检察官,就是当了律师和教授,唯有他,开了拳击馆俱乐部。
准确来说,他是严格教育下,养歪了的产物。
父母都是教授,回回因为他的职业被外人取笑,因此,后来家族聚餐,几乎都不叫他回去,廖竣也懒得回去,懒得跟一群虚伪的人推杯问盏。
他对奶奶没印象,也不知道他奶奶有没有像陈香的奶奶这样,冲旁人笑着讲他小时候的趣事。
“阳阳那会才三岁,走丢了,把她吓得不行,哭着跑过来,跟我说阳阳不见了,哪知道,阳阳那孩子跟她玩捉迷藏,一直躲在缸里不出来,听她哭了,才跑出来……”
“她小时候就这么笨的吗?”廖竣笑。
奶奶也笑,“哪里笨了,就是脾气太好了,容易受欺负。”
廖竣把树枝塞了几根进去填火,“谁欺负她?”
陈香睡到十点多才起来,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爬起来才发现里面是空的,一丝不挂,她下床的时候,腿酸得不行,疼得她龇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