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身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军部特殊事件的专用铃声。
沉迷和小人妻相处的何简都快忘了自己当时因为什么要来的这儿。
出于顺便过来看看自己堂弟的妻子而已。
身上要务要紧,容不得何简犹豫。
他转头盯了自己堂弟的眼睛。
何修冷丝毫不慌,就这么站在原地,亲眼看着何简一步步走出自己的婚房。
转身,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无端端也带了点冰冷。
何修冷按下了卧室的把手。
躺在床上的小人妻浑身轻颤,还以为是丈夫回来了,虽然时间有些长,但他还是很期待丈夫会给他带来什么东西。
“老公?”
没有焦距的眼睛看向发出声响的地方。
这一声让何修冷顿了一下,眼前的青年的确是美的,一种被人蹂躏过后支离破碎的美感。
无需过多的修饰就已经漂亮得要命。
但一想到这种美不是属于自己的,不论是谁,都会产生不舒服。
想要占有。这是所有人看到言郁的第一想法。
“嗯。”
何修冷应了下来,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小人妻粉白的小脸上产生了点疑惑,丈夫的声音好像有一点点的哑,也……有一点不一样了。
由于眼盲的缘故,言郁自小就对声音比较敏感。
他下意识忽略掉那点不对劲,腰肢轻颤,小人妻期待地问面前站着的丈夫:“老公,你要拿的是什么东西啊?”声音很软。
何修冷先前也听到了何简对言郁说的那一句话。
看着婚床上浑身赤裸的青年,明明弱得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却还是尽力期待着丈夫会给他带来什么。
好像只要是丈夫拿来的,就什么都喜欢,什么都可以一样。
莫名的,一向对于情欲不感兴趣的男人下身缓缓抬起了头。
何修冷眉间的冷意更加的盛,他对于自己脑海中出现的那些淫乱的画面不太理解。
不是不理解那些画面,而是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沉默良久。
一旁等待着丈夫答复的小人妻开始变得不安,漂亮的小脸上出现了茫然,眼底雾气弥漫,连说出的话都隐隐有了些哭腔:“老公?”
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了吗?丈夫为什么要不理他啊?
言郁不明白。
何修冷慢斯条理的揭开了两颗衬衫纽扣,嗓音低沉:“嗯。”
正人君子如果脱掉了衣衫,没人知道他私底下的真正面目究竟是什么。
小人妻鼻尖红红的,还在为着丈夫的不对劲而感到担忧。
腰身轻颤。
穴口艳红,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蠕动着,水液混合着先前何简射进来的精液一同流了出去。
滴落在何修冷和言郁的婚床上,仿佛是玷污了这里,也玷污了他们之间的婚姻。
何修冷面无表情,看上去依旧十分冰冷,他缓缓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装,明明是这里正儿八经的主人,却偏偏要模仿那个鸠占鹊巢的家伙。
用来降低小妻子的警惕心。
纽扣解开。
一根狰狞的性器跳了出来。
与何修冷高冷禁欲的外表完全不同,它象征着他丑陋的欲望。
男人上前两步,这根滚烫的性器具有侮辱性地戳在了小人妻粉白的腮肉上,脸肉被戳的微微凹陷出一个软窝。
马眼兴奋得微张,粘液吐出。
言郁眼角含泪,楚楚可怜,直到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度和气味时,才骤然明白丈夫把什么东西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
丈夫是要和自己玩什么游戏吗?小人妻听别人讲过话本中那些淫乱的故事的。
雪白的身体逐渐发烫。
“猜一下,这是什么东西。”何修冷眼底毫无生气,只有那个看上去令人吃惊的动作才堪堪让他有了一丝人气。
偏生,这种动作又带着极大的侮辱性。
只有一心把丈夫放在心前,又笨蛋的小人妻才觉得丈夫是在和自己玩游戏。
“啊?”
言郁指尖发粉,呼吸急促,身上香汗淋漓,他又想要哭了:“是、是那里……”
说完,整个耳朵红得烫人,乖巧又古板的小瞎子显然没有被其他人教过这种地方的名称。
就算是知道,也羞得不行,哪里会说出来。
‘淫荡’二字已经是言郁能说出口的,最放荡的字眼了。
何修冷不知为何不想这么早的放过他:“‘那里’是哪里?”
小人妻都要哭了,不仅是身上,连身下都在哭,正如言郁自己说的那样,他很淫荡的。
所以会对丈夫出格的动作弄的淫水直流。
指尖泛粉,颤抖。
“老公……”哭腔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