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以退为进,清仪果然吃这一套。
“不辛苦,是我自己想要的,没有委屈。”
清仪不愿殷相景再露出那样低落的神情,就答应把孩子生下来,但他此时完全没有考虑过,生孩子这件事对一个和尚来说意味着什么。
殷相景神色温柔,低声问清仪,“今日闹得动了胎气,差点小产,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
殷相景又嘱咐,“既打算要孩子,接下来就好好养胎,不能再像今日这般胡闹了。”
明明是殷相景让清仪怀了孕,还瞒着清仪。经他三言两语这么一说,倒像是清仪的错。
清仪听了这话,果然心里开始愧疚,觉得自己不懂事,差点害了肚里的孩子,捂着肚子,连声答应:“是我不好,以后一定好好养胎,再不这么任性了。”
殷相景点点头,掀开清仪身上的被子,分开他的腿,又皱起了眉。
“怎么这么多血。”清仪现下安稳了,殷相景才顾得上处理他下身的血迹。清仪对自己倒是下得去狠手,会阴、股间,便是大腿都染上殷红的颜色。
殷相景看了看因腹中胎动不息,仍在不自觉地揉着胎腹的清仪,忽地起身,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可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