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热得像被一团火炙烤着,傅宇昂不断干呕,脸上尽是未干的泪痕,嘴角挂着呕出来的津液。穿戴整齐的上半身被狠狠摁在地上,A先生的手劲极大,一掌压在背心上,傅宇昂几乎有一种错觉他会把自己的脊柱和食管压碎的错觉,那种临近窒息的错觉激得他不停咳嗽。
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会有多狼狈。一个大男人,双手被紧紧绑在一起,耻辱地被另一个男人压在地毯上猛力捣弄。红艳的穴口被粗壮的肉棒撑成一个紧绷的圆,随着肉棒每一次顶入抽出,都会有大量的润滑剂混合身体分泌的清液在激烈的动作下拍打成泡沫。在这场无休止的非自愿交易中,傅宇昂感觉自己的脏腑都快被捅入身体的肉棒给挤移位。
这种惊愕和痛苦让他恐惧地想尖叫,身体抖得不成样子,皮肤上冒出的汗液在惊惶中逐渐冷却,可身上的人根本就不在意这一点,A先生喜欢的是这具极具诱惑力的身体,只享受肏弄他的快感。
A先生身边拥有过不少人,那么多人中,只有傅宇昂会给他这种感觉。他像是在征服一匹一般人根本无法驯服的烈马,这匹烈马无数次想要将他掀翻下去,激烈地嘶鸣,最后仍旧躲不过他的鞭笞。
现在,他很明显察觉这匹烈马在害怕,怕到即使被狠压在地上仍旧忍不住想挪动磨红的膝盖往前爬,企图逃离肉棒的不断冲击。只是当他以为自己将要挣脱之际,A先生就会狞笑着,腰部旋力把整根肉棒狠狠捅入抽搐像是有上千张小嘴的肉穴,感受着里面的高热紧致,紧张的肉壁极不愿却热情地咬住肉棒,一个劲往里吸。
从进入眼前这具身体开始,A先生就没看过傅宇昂的表情,对付烈马,他会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给予惩罚。比如像这样野兽交媾的体位,将人牢牢锁在自己的肉棒上,看他痛苦泣血。
但当他明显意识到傅宇昂在害怕之后,一股通心畅快自心底油然而生,让他一时对傅宇昂的表情非常感兴趣。那种想要逃离,却被绝望挂在肉棒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所以他将人的双手解放出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傅宇昂转过身,看到他哭得一塌糊涂的俊脸。凌乱的额发被汗浸湿,A先生看到傅宇昂的眼睛,浓密长睫沾着泪珠,在昏暗灯光下依旧熠熠生辉的晶亮黑眸此时眸光破碎而凌乱,两边眼角飞着绯红,表情是那般刻骨绝望,神情却愈发淫靡动人。
这种人就天生适合被肏。哪有人被奸还能愈发媚态横生,那张俊美里带着清冷的脸哪里还看得出一星半点干净的模样,薄唇亮晶晶的,被雪白的牙齿咬出几道深深的齿痕,冒出几缕血丝,直让人想把自己的唇贴上去细细碾磨。
A先生当然不会放过每一份品尝猎物的机会,他低头噙住傅宇昂的唇,强壮身体压下的同时一只手用力掰开傅宇昂的一条长腿,嘴里吮吸无力躲闪的软舌,壮实的腰凶猛用力快速往穴里抽送坚硬如铁的肉棒。
傅宇昂被撞得如一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随着身上才人的律动而颤栗。
一股隐香扑面,“好香啊,你是故意在勾引我?嗯~嘴硬的小骚货……”湿热的鼻息喷薄在傅宇昂脸上。傅宇昂晚上喝过果酒,此时嘴里刚好还有果香味和淡淡的酒味。A先生只觉这个人全身上下都是香的,香得勾魂。泥泞肉道里抵死碾磨的肉棒在香味浸染中还在胀大,更多的热血涌向下身,撑得傅宇昂难受得扭腰。
他紧紧咬住牙,不让自己有一丝一毫声音泄露出来。事到如今他只能接受自己被A先生强暴的事实,就当被疯狗啃了一次,不叫出声成了维护自己尊严的最后倔强,而A先生连这最后一丝倔强都要残忍剥夺。
“你怎么不叫?叫啊!叫大声一点,我给你不止二十万。”A先生咬着傅宇昂通红的耳廓低喘道。
傅宇昂咬紧腮帮别过头不说话。
A先生喜欢傅宇昂的小脾气,低笑一声也不气恼,用手揽住傅宇昂的腰,将他一把抱起来。A先生的力气很大,傅宇昂虽然瘦,但毕竟是个身材高挑的成年人。A先生把他抱起来时根本不费丝毫力气,让他坐到自己胯上,手掌紧紧捏住纤细的腰,使劲将傅宇昂被拍红一片的肉乎乎的屁股往自己的肉棒上按。
“装这么清高干嘛,你不就是出来卖的?难道你就喜欢我用强?”A先生调笑。
“本来就是你强迫我的……呜……你这个混蛋……”被迫双腿跪着,身体因为外力加重力的双重缘故将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吃得更深,傅宇昂本来不想说话,但听到A先生羞辱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终于肯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你骂吧,继续骂啊,你骂的越狠,我肏你才越起劲……”
说着,A先生一把捏住傅宇昂身前从始至终都没有硬起来的阴茎。这根东西就跟它的主人一样漂亮笔直,因为主人内心痛苦的原因垂头丧气萎缩着。A先生毫不在意,揉搓两把说:“我知道你有个女朋友,被我肏得成这样还硬不起来,你女朋友可怎么办,不如把你这幅样子拍下给你女朋友看看。”
不能,一定不能被林萱知道。自己在林萱心目中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