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是被景玉柯毫不留情的捂住。
这里是清隔寺,她当然不想那些道行高深的武僧听见她房内有这样的声音。
但这种禁忌感,和景玉柯施加的窒息,却让谢祈止勾出深压在心里的悸动和痴浪,虬起腰腹的肌肉,无声里,他抬着窄胯去抽插她的小穴。
男子主动是颢国最不齿的行为,但景玉柯一向纵容她父侯难得的自作主张。何况他摆起腰来,抽插的幅度加大,她也同样能更快乐。
虽是骑乘的姿势,身下高雅男子的淫乱挺胯让她的花径里更有预测不到的软肉被顶弄,捣得她穴肉紧缩,那绞紧的力道不自觉又加大,交合处情液泛滥,她把她父侯的形状含到最深,玉柯不由得伏在男人身上。
到底谁是浮萍,谁是原木呢?
这样想着便是一道急骤的白,打花她的视线。
谢祈止积下的量又多又稠,都灌到她的身体里,这才是喂了第一次。
云雨初歇,男人缠着她的腰合了眼,眼下的疲惫也藏无可藏。景玉柯最终还是放不下警戒之心,等谢祈止睡得不浅了,她才轻轻掰开他的手,披衣去外面。
本还是静,景玉柯松下心弦之际,却见一个人从花丛阴影里踏出。
那人有着武僧独树一帜的威严气魄,却是清伶颀长的身形。
月辉突然倾泻在两人身上,让她看清僧人头上的戒疤还有淡然端方的面容。
她愣了愣,竟是泓序。
“盏荷施主。”
她在此处化名盏荷。
“若是这样清修,恐怕是叨扰出家人了。”
清隔寺佛子开了尊口,情绪已经是外露的疏离,景玉柯之前起码七七四十九天的戒律清规都白守了。
但错却是她起,只是也不知以泓序的内力,屋里的声音他听墙角听去多少……
纠结转圜了一下,景玉柯只能知难而返:“盏荷择日会离开清隔寺的。”
泓序没再说话,眼神移到一处,那是她从他院里要来的花,本该衰败却又开好了。
该说是杂陈堵塞的心绪,却被那花熨帖了一些。
他轻启开口,说了一句话,吸引了景玉柯所有注意。
等男子走了,她才缓过神,走进花丛细细辨认,泓序站的地方留下一地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