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捷波就要被玩死过去,那根虫屌十有八九是废了,奥萨正犹豫着要不要向雄虫主动请缨来处置后续,却见雄虫突然单膝跪倒在地上,身子蜷起,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主人,您怎么了!”奥萨大惊,扔掉手下已经没什么威胁性的捷波,忙扑过去,将雄虫抱进怀里。
“你们带了什么进来?!”顾容咬牙切齿,来到这里他恶补了很多常识。一开始,他的确没注意到自己有了成年的征兆,但此刻身体内欲火沸腾,左冲右突,却又伴随着浑身骨骼血肉如同洗筋伐髓般剧痛,立刻让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头,这绝不是雄虫正常成年该有的情况,自己莫不是被下药了?!
“没,没什么啊,怎么会带……”奥萨慌得一批,目光在房间内四下打量,觉得这不可能,只是他话才说到一半,就突然顿住了,视线如同针尖骤缩至捷波散乱在一旁的衣裤边滚落出的一个金属管上。
心底有着糟糕的预感,奥萨拿过细管,放在鼻间嗅了嗅,一瞬间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恨不能立时把捷波抽筋剥皮凌迟一万次!他怎么敢,竟然对雄虫使用禁药催化!!
雄虫正常成年并没有一个十分确定的时间,只是有了征兆后,在一个大概的时间段内,或早或晚,这个间隔短则几天,多则上月。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些胆大包天的雌虫会目无法纪,于是催化雄虫成年的禁药就应运而生。曾经,这种药最先在黑区暗中流传,但很快就被帝国法度下的雌虫们探知,于是严厉禁绝。药物是否会对雄虫产生深远影响尚不可知,因为并没有详细数据佐证,只是眼下可见的危害,就如同顾容此刻一般。因为是被“催熟”,身体会产生极强烈的痛楚,这种疼痛于雌虫还好说,放在身娇体弱的雄虫身上,无异于残酷刑罚。因此,在中心,凡是胆敢对雄虫使用这种肮脏药物的,绝无情面会受到最最严厉的惩处,甚至牵连整个家族。没想到……捷波竟然能弄得到这种东西。
但很快,奥萨就顾不得这些了,越来越浓郁如同要将他溺毙的强横信息素自每一个毛孔钻入身体,令他浑身绵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强烈空虚的感觉潮水般急涌,迅速剥夺走他的理智,徒剩本能。想要,受不了了,雄虫,雄虫的味道,填满他,干死他!
“你们真他妈的……”体内分筋错骨般的剧痛似要将顾容整个人都重组,如果不是有着上一世的锤炼,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他这边咬牙忍耐着痛楚,试图清醒,心底越来越失控的的躁怒和情欲却在纠缠喷发,不断将他扯入丧失理智的深渊,令他想去破坏一切、摧毁一切。脚边雌虫在这时却还要火上浇油,神志不清地抱着他的小腿磨蹭,衣衫凌乱,痴缠不已。
“给我,大人,给我,求求您……”被浓稠的信息素包裹,奥萨快乐又煎熬,他深深沉溺,却得不到这味道主人的抚慰,就如同服食了剧烈的春药不得抒发,生生要把虫憋死了。奥萨无法等待,他急躁地撕扯开身上束缚,将赤裸的身体迎向雄虫,甚至因为仍然无法勾起雄虫的回应,眼角已经憋出了泪水,本能淫荡地双手扒开泥泞不堪的肉穴饥渴地收缩着去蹭弄雄虫,渴望得到宠幸。
“操死你!”顾容再也忍不了了,身边雌虫骚贱发情的淫样儿刺激的顾容浑身战栗,意志不堪一击,狂躁的欲望脱缰猛兽般叫嚣着在体内横冲直撞,连痛苦都无法阻挡。他目露凶光,眼尾激红,一把狠狠拽过趴伏在脚边雌虫的头发向后扯住,跨到其身上,手掌握住勃起如硬铁般尺寸可怖的雄屌,对准那个翕合吮吸的骚洞一捅到底,疯狂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剧痛和被充斥的激爽一齐来到,让奥萨发出母兽被粗暴侵犯时才有的痛苦吼叫。他浑身肌肉紧绷着颤抖,后穴淫肉却本能死死裹住了操入的肉棒迎合讨好地开始了挤压和收缩。
“干,哈……操死你!”顾容野兽一样操弄身下雌伏的壮汉,发泄着体内澎湃汹涌的狂炙欲火,又重有狠,毫无怜惜。贯穿摩擦并着紧窒肉洞吸吮带起电流奔窜般的阵阵快感,抚慰了顾容身体并着灵魂深处他狂躁,但同时,又让他更加不知餍足,凶性和兽欲更多激发出来,很快就将身下雌虫操得从高亢尖叫变成了哀泣求饶。
“大人,呜,大人,慢点……饶了我,呜呜……”雄虫的动作如疾风骤雨,初次承受的嫩穴哪里抵得住这般挞伐。奥萨目光涣散,舌头掉出嘴角,泪水和涎水不断流淌出来。雄虫强力信息素深度浸染下,他完全无力逃脱,只能是哭泣着承受,机械地求饶。铁棍一样的雄屌不断强制凶狠地刺激着娇嫩青涩的甬道,像是要把所有淫肉都操爆磨烂,整个内壁着火一样热辣辣地疼。粗壮肉物将甬道上的所有褶皱都撑开了,每一次进出,屌筋刮擦黏膜,都像是碾压在奥萨的灵魂上,爽是极爽,可太多太快的痛爽交加,让他实在无法负荷,整个后穴都要被雄虫捣烂掉了。
“真紧,真热,骚逼鸡巴套子……”肉体啪啪啪地不断夯击,此刻的顾容进入到了一种很玄妙的状态,哪里停的下来。他只觉得这样舒服,让他畅快,体内像是打开了另一个世界,从混沌到清明,这广袤、强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