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男的帮这骚货洗逼他不更高兴吗,赶着去酒吧找操,像是没男的就活不下去。”
柳舒想辩解但不知道怎么讲,他确实做过这事,但……但酒吧也有其他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庄末浓拧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
“好冷啊啊啊啊……要被冻坏了……救救我好冷……”
“不洗你顶着臭逼到处跑,丢不丢人。”
“他哪知道丢人怎么写,左脸写着下贱右脸写着婊子。”
柳舒被死死按住,无法躲过迎逼来的水柱,他的阴唇被冲的左右摆动,甚至让水不小心射入,冷得穴肉不断蠕动,似乎这样就能抵御难耐的寒冷。
持续不断的水流冲进穴里,柳舒觉得他要被水捅破处女膜了,他无助地叫喊,希望眼前的这些人能放过自己。
流水冲走尿液,但柳舒的身体里流出更多的粘液与水混杂在一处,共同流入下水道。
庄末浓看到他这副样子,索然无味,连报复都提不上劲。
刚才要的水送上来了,双儿灌进柳舒嘴里:“给我喝完,不是喜欢撒尿吗,让你撒个够。”
“别耍心眼,漏一滴再灌一瓶,也不知道你的膀胱能容纳多少个1.5。”
柳舒忍着不适全部喝完,肚子鼓得有三个月那么大,双儿还嫌不够,挤压他的膀胱。
“啊~不要……要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肚子好难受……不要、膀胱……膀胱要炸了……”
柳舒实在克制不住尿意,两眼一翻,当着众人的面尿进洗手池里,脸上淫态尽显。
“阿浓,再怎么办?”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谢谢你们了,走请你们吃饭去。”
双儿牵住庄末浓的手,一行人热热闹闹,不理会被绑在洗手池上冷水冲逼的柳舒。
庄末浓关门前朝着柳舒道:“这次到这为止一笔勾销,不会再有下回。”
柳舒的逼已经被水冲得麻木,括约肌像被冲坏了,尿液控制不住地小股往下流。
“我不要……呜呜……”
“谁来救救我啊……又、又要尿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