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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过。万一我有专门的舞台设计师,根本用不到这些呢?”

龙殒道:“没关系,用不到证明你有更好的选择,这样也好。”

郁九初看着他:“渊总,你是这样不求回报的人啊?”

龙殒道:“也不是不求回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的回报就是你开心。”

他说的很自然,没多想,反而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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