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女声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赵清寒幽幽地盯着程也许的侧脸，几年不见，变好看了。

“额……其实我本来就不是很健谈，再说了好久没见清寒姐了。”程也许目视前方，不敢与身旁人的对视，实在太有压迫感了。

“清寒姐？呵，不叫老婆了？”赵清寒手撑在车窗边，头歪着看向程也许，嘴角难得带着一丝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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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许猛踩了一脚刹车，身子猛地往前，差点就闯红灯了，她双手无措地抓紧方向盘，故作镇定道：“清寒姐，这都是小时候不懂事说的话，你怎么还记得？”

“不懂事？你不是还说长大了要娶我吗，即使我是块捂不热的冰山，你也陪着我？”赵清寒又是放下一记炸弹，让程也许心里被炸的山崩地裂。

完了，完了，她都记得，那亲亲摸摸什么的不会也还记得吧。

“嗯……都记得哦。”似是知道程也许心里砸想什么，赵清寒满意地看着程也许的脸一会青一会白，本以为这么多年不联系了，她会因为自己的冷漠忘记自己，看来还是有一点没变的。

程也许面如死灰，不知道说啥，木然的开着车，头一次觉得沉家菜馆怎么这么远，而且自己没事开什么车！

车内又一次陷入安静，两人都沉默着没说话，赵清寒似乎是累了，闭了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