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抽走时险些把你也掀翻。没坐稳,也还没来得及拽紧颈圈,已经被按住骶部压着后腰肏进最深处了。出于药理作用,突入的异常顺滑,你紧咬着下唇勉强憋回去一声。混乱中为保持平衡手撑在男人身上,你胳膊软的使不出劲,越撑人越靠近贴低。指缝间弹手的胸肌小腹烫的吓人,感觉自己活像正徒手捡起燃烧的炭块。大抵还是搅拌不匀,液体底部浓度更高。一时没大动作。你听着对方长长的叹气,自己缩了缩背,褪出一只肩膀,连布料和皮肤细微的摩擦感都令人战栗。“我说,”男人极自然的把手贴过来,歪着脑袋指腹摩挲暴露震颤的肩颈,和方才逗你的姿态如出一辙,“你这家伙,是不是就没件正常衣服?还是有暴露癖,就喜欢穿着情趣内衣到处跑啊?”大概要连着之前的事一并调侃。你没说话,喘了会粗气。这不该是斑蟊素的效果,自主神经系统满负荷运转,将末梢刺激成倍放大传递给大脑。像微醺后渐入佳境,气息拂过肌肤、耻毛磨蹭性器、y茎规律的勃起充血生理颤,都夸张又直接的被身体接收,直让人想起大块玻璃碎片上跃动的火光。外套被脱下来,胸背寒毛被室内微弱的气涌挑逗,不住的抖。性器还深嵌停滞未动,已然有点扛不住了。男人手掌自腰到颈抚平,从后向前绕至正面熨贴,抻着点劲握住乳房,隔着胸衣挤压。被揪着拢着往嘴里送,布料被沾湿,奶头被吸吮,你发出些似是而非的抗议,弓起背想躲避减轻刺激,不依不饶直又被往近压了半寸。“干嘛啊,不是说要解释么,等你呢。”刚松口,像在仰起脸“看”你,“又变‘兔子’了,嗯?刚才明明很能说。”试着集中注意力组织语言,嘴刚张开又马上闭上。咽了口涎水,你攥着链条紧了紧,以示警告。“之前做就死活不吭声,还准备这次见识一下‘边做边解释’呐……怎么,媚药都哄人喝了现在才害羞,晚了点吧。”在胸口狠咬一下后,男人手从颈段攀到咽喉,食指顶着下颏尖迫使你抬头,“再动不动就扯‘狗链’,人家真的会生气哦。”你松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这不是很懂事嘛,很好很好。那开始吧,就从,”他顿了一下,转而掐住你的腰,“就从你叛逃加入诅咒师那里开始解释好啦。”挺了挺胯。刚开始还原因不明硬逼你自己动一动,见人瘫着软着实在像烂泥一样,男人索性也不指望你了,两手箍着腰侧自顾自的顶。在被掐着肏前你没少流水,y道里腻腻乎乎体液稠凝,因而性器还没捅几下就捣出黏黏哒哒的白浆,粘着耻毛贴着耻骨,裹着ji巴流向阴囊,亮闪闪白乎乎一片。视线模糊细节不清也已然够色情了,你由衷庆幸对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肯定的吧,要真世界玩完咒术师全灭,你哪有本事活到今天嘛……”一边cao一边舔,从锁骨舔到耳朵根。男人再开口时犬齿磨着耳垂,鼻息灼人,“内衣掉毛毛诶。脱了吧,嗯?”舌尖热乎空气湿冷,皮肤体感反差过大,哆哆嗦嗦逼里挤出一股水。趁对方忙着扯衣服顾不上捅你的间隙,摸索抓住锁链在手腕上绕圈,你试着把话连成句,“我把他们杀了。”
你想说。哪怕不该讲。表述冲动与性欲像链条上紧紧咬合锁死的两段,缺一不可。“ヘェー、这么强啊,了不起了不起。杀了几个呀?”大概以为你指的是诅咒师。对方刚把乳房剥出来,托着晃了晃,“上次就想问呐……好像变大了点诶。还是太久没玩,产生错觉了?”情绪高涨的莫名其妙。攥着奶子再cao你的时候像准备把人顶飞出去似的,又重又急。所以你话也说的断断续续,“伊地知洁高,割喉;”贴着你后背的手僵了一下。“家入硝子,头部枪击,是在其救治前者时偷袭的;”能感觉到指尖力度变化。“庵歌姬,腰斩,砍成两段后,上半截还爬了一阵子;”没再动作了,y茎还埋在身体里,男人扼住你的咽喉,把人提起来点,他在“看”你。“夏油杰,哦,他其实是有机会把身体夺回来的,但原装大脑被绞成肉泥就没办法了。”呼吸困难。硬要推测的话,很可能在扳着你嘴“试毒”时趁乱灌了ghb。剂量不大,万幸稀释过,不然早丧失自主意识了。谁知道这家伙醒这么快,翻腾东西手这么欠。锁链还是留的太长,就该把这个人每根指头都锁起来。“认真的?”他问你。没下死手,大概因为不信。半根y茎塞在逼里没动,你被单手掐着脖子拎高。y道还在生理性缩紧吮压,膝盖和腿姿态别扭不好撑劲,尿意——不好说来自濒死感还是媚药效果,让小腹性器坠重难耐。敏感度攀升,贴着对方的大腿内侧、虚碰着的pi股y唇、甚至被紧扣的脖子下颌颈动脉,处处死穴,像深秋枯黄草场边掉落的烟蒂,燃烧焚尽道德超我。你咧着嘴角低喘,如果不是被掐着脖子大概能笑出声。想起对方应该看不见才对,但也没再说话。“就你?”他像被逗笑了,手上稍微松了松劲。身体被重力牵引落下,逼把y茎猛吃到底,挤出一声咕叽响。一时都没再说话。“……弱小的垃圾才抱团叽叽喳喳找存在感。”缓了会才开口,句尾无意带出半声叹息呻吟。你又在手腕上挽了一圈链条后,右手摸向后腰,将lttangp枪口直顶男人前额。“进行过改造调整,弹头镀了天逆鉾粉末,适用于六眼剥夺失败的预案。”你一边向下解开击针保险一边说,“您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