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庄内的女人,我看过的你也都看过了。
但是刚刚跟我们一起回来,那个去年刚调来的朱主任,我想你应该也偷看过了吧?]突然想起刚刚一起回来的女人,阿昌伯试探了老孙口风。
[当然也看过了啊!!孤男寡女同住在宿舍,夜裡校园也没人,不去偷看她洗澡,怎对得起自己。
我说…她啊!胸前也是……很海。
下面…一样……满满的鸡掰毛。
不过,不过,她跟你家媳妇她们不一样,教书的,运动量不足。
所以所以……看起来是软嫩软嫩,实际上应该没
啥弹性。
我我……肚子突然有点痛,一泡尿也快满出来。
何老大,你先坐着,我我……先去厕所办事,一下下就回来。
难得这么开心,多聊一些,反正夜裡,该跟女人打炮的男人应该都挺着老二上场了。
]老孙一手拉着裤头,一手撑着桌子,有点不稳地站了起来。
人缓缓地往门外走去,扶着牆,拐进浴室内。
等老孙出了门,阿昌伯像是松了一口气,也跟着站起来。
跟老孙一样,喝太多酒,混太多酒,有点头重脚轻。
在庄内,喝啤酒、水果酒,刚刚喝了高粱、绍兴。
阿昌伯才站起身,摇摇晃晃,看到一旁的木板床,心想老孙还要一阵子,人走了过去,接着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