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欣然地收下,便打开来喝。
「好久没这么开心了,没想到你羽球打得这么好,怎么没考虑加入什么职业选手之类的?」她双手往后撑,微微喘气。
「就我这一点小技巧是登不上檯面的。」我挑挑眉。
「这是真谦虚还是假谦虚?」她故弄玩笑的问。
「你说呢?」
「我才不关心,你谦虚不谦虚对我一点都不差。」
「对了,你和魏禹靖最后怎么样?」我决定直接切进主题。
她看我一眼,「我看这才是你来找我的真正目的,羽球只是你想拉近距离的道具而已。」
「既然你都猜到了,就聊一聊吧。」
她双手握着瓶子,收起笑容,「我决定按照他的希望分手。」
我没回应,我不知道此时我该是安慰她还是说一些好听的话,但最后我还是决定沉默,继续听她说。
「他不听我解释,每次我要说什么,他都说他不想听,他只想分手,我猜很久以前他就想说了,只是正好现在有这个机会,所以顺势的提分手,这我也不能怪他,毕竟谁都不想要另一半有污点。」她自我安慰的笑。
好想说出一切,可是又觉得现在说这些都是多馀,既然她想开那就好了,反正我一直都觉得魏禹靖这人不是个好东西,跟着他只会受伤而已。
「你如果想清楚了那就好,你会找到比他更好的人的,我相信。」我只挤出这段简短的话,表达我最深的想法。
温若欣双眼汪汪的看着我,随后便噗哧笑出来。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皱起眉头,「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世界真是奇妙,当初我还处处针对你,我们互看彼此不顺眼,可是此刻,我身边却只有你能听我说话。」她淡淡一笑。
后来,我们聊了好多,不知不觉中,我们聊到了彼此的国中。
「记得以前我还逃家,不敢回家,你猜为什么?」
记得乔宇学姊有跟我提到她们有一段时间经歷家暴,可是我不敢在她面前提到这段对她们而言不好的回忆,便随意回答一个,「考不好?」
她挥一挥手,一脸认为我过于单纯,「我才不会因为考试考不好逃家。」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掀了一个学长的桌子。」
我睁大眼睛,无法置信,「你掀学长的桌子?」
这段话与学姊跟我说的话有很大的出入,学姊说国中的温若欣是很乖女孩,与世无争,怎么会做出这么违反自己个性的事情。
如果说是现在的温若欣我还会相信。
她看着我,扯出笑,「你干嘛这么惊讶?」
「我??可是你姊姊跟我说——」差点我就把学姊跟我说的统统说出来,我欲言又止。
「我姊说我以前很乖,常常被同学欺负,对不对?」她静静地笑。
听出她话里有话,我艰难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她扯笑后,深呼吸开始说,「她会这样说其实是在保护我们两人,其实事实上,国中被大家讨厌欺负的人是她。」
「怎么会??」我呼吸一屏,无法置信。
「我姊高中之前身材圆润,自卑,所以常常被同届的同学欺负,甚至有一次直接被拖进厕所殴打,我姊肩胛骨上的疤痕其实是被同学用美工刀割的,还记得当时我姊哭着回家,自己擦药,都不让我们知道,我姊姊很坚强,我妈都不知道她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学校成了她认为最痛苦的炼狱,为了怕姊姊继续在那样受人欺负的地方继续受苦,我就让自己装的人脉很广,交了好多有背景的男朋友,让大家都怕我,也因为这样姊姊有一阵子比较没有人会找她麻烦。」
到现在我还是没办法相信乔宇学姊所说的一切竟然全都是谎言。
什么家暴,什么温若欣的过去,这一切都是学姊保护自己的一套说词,我不禁不寒而慄,同时也心疼这样的学姊。
「我说我掀了一位学长的桌子是因为他玩弄我姊的感情,我一时气不过我才衝动的跑到他教室,还让我当时的男朋友找人殴打他一顿,闯那学长住院住了好长一段时日,我姊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开始控制饮食,念了好多书,考进这间高中,开始拥有现在这样如女神般的生活。」
「可是学姊好像还是不快乐。」我直接地说。
桌上的安眠药还有刻意餵巧克力给猫咪的学姊,这一切都过于不正常,就好像是在释放压力一样,令人惶惶不安。
温若欣也备感无奈,「我知道,可是没有办法,虽然现在大家都很喜欢她,她也成为高中的模范生,可是过去是不会被彻底抹灭的,它总有一天还是会浮出水面,大家会发现温乔宇的过去,知道当初她被霸凌的痕跡。所以她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深怕有一天又陷入霸凌者的世界。」
我忽然想起庄文郁的事情,「你上次在班上会这样对待庄文郁,是因为她无意中提到爸爸二字,所以你才动怒的,所以你们爸爸也是像学姊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