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之前代爹爹教过郡主和四殿下一段时间的诗文。”
沉倚竹难得仁慈地没有在沉照溪面前提起萧瑎与萧瑾蘅那段鸡飞狗跳的日子。
给她保留了几分颜面。
“这样……”
沉照溪知道自家兄长怎般严苛,萧瑾蘅也定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
怪不得见到沉倚竹时这般紧张。
沉倚竹倒也没多说些什么,转身便回了屋中。
见着屋内腰板挺得笔直的萧瑾蘅,沉照溪不免掩唇一笑。
周身只剩下雨落的声响,除此便只剩缄默。
沉照溪悄悄向沉倚竹递着眼色,示意他总该说些什么。
沉倚竹默默呷了口茶,暗道妹大不中留,不过还是顺着她,开口道:“广陵的水患比金陵严重些,臣此去开宅能帮些就帮些。小妹在这……”他暗自打量下沉照溪的神情,微微欠身;“叨扰郡主些时日。”
“诶是是是,小夫子可用过晚膳了?”
“多谢郡主殿下,已经用过了。”沉倚竹起身行礼;“马上臣便要动身去广陵。”
“诶好好好,小夫子慢走。”
将沉倚竹送出门外后,萧瑾蘅终是松了口气,毫无形象地瘫在太师椅上。
“小夫子?”
沉照溪噙着笑,跨坐在萧瑾蘅的腿上。
“什么时候也叫我声小夫子听听?”
萧瑾蘅嚅嗫了好半晌,从耳尖红到了脖颈,这才颤颤巍巍地哼出句;“小……娘子……”
声音太小,沉照溪楞了两三个弹指也没听出来她究竟说了些什么,正欲笑话她的扭捏,却被身下的人紧紧拥住。
“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