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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里只有你 第19(2 / 3)

愿意不论,你觉得我姐能答应吗?”

“瞒着她。你现在跑黑出租不也瞒着她吗?”

“不一样,意义不一样,这道理不深奥,你应该明白的,不用我解释。”

高慎明白,关乎尊严,关乎……但是他还是无法对尤霖这个情况做到视而不见。

尤霖说:“你别劝我了,出来干点小活而已,我又不是金枝玉叶,同学里边好多都在外面打工,没什么大不了的。别跟多大事儿似的。”

“不行,要么你到我公司打工,要么你缺多少钱,我借你!否则我得告诉你姐。”

尤霖无奈了,他从车上下来,推到马路边儿上跟高慎沟通,他真不是缺钱缺到什么程度,只是想赚钱缓和一下家庭矛盾,他们家是组合家庭,父亲视姐姐为外人,母亲和弟妹夹在中间很难做,而且妈妈重男轻女,总想着从姐姐处索取,搞得他这个做儿子和弟弟的特别难受,尤其自己的脑子不争气,今年考了个破三本,学费每年好几万,家庭矛盾更是升级,妈妈要求姐姐每月匀出一部分工资给他凑学费,被他拦住了,和妈妈下军令状说拼命学习,拿奖学金抵扣一部分学费,但是他的脑子哪能学到拿奖学金的程度,只好想其他办法赚钱。

“其实不是什么难事,每个月赚一两千块,一年就是一两万,完全达到了目标金额。哎你不冷吗?这种天气穿毛衣出来。”

高慎回神,说不冷。

尤霖说话的这半晌他非常的自责,多么不称职的男朋友才是他这样的啊。

他说:“尤霖,你不让告诉你姐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帮你追回我姐?”

高慎一怔:“谁说你脑子不行。”

尤霖说:“我只能答应不搞破坏,帮忙就做不到,我姐是个讲道理的人,而且是个很能忍的人,你们之间肯定是有硬伤了,不然她不会跟你分手。”

这话何尝不对呢,高慎惭愧地叹息。

尤霖说:“哎不行了,这半晌你耽误我生意了,走啦走啦。”

“慢点啊。”高慎拍拍他的肩,小伙子瘦小归瘦小,肩膀头子蛮有劲儿的。

尤霖踩上车要走,又顿住了,回头说:“千万别走漏消息哈,周五那天晚上我回的晚,她就有点疑心了。对了,她熬了两罐琵琶膏,我觉得有一罐是你的,去取吧。不过你也别想多,她未必会跟你和好,她只是习惯了对人好。她那个人,你应该是知道的。”

说罢正好有人搭车,商量好价钱走了。

高慎的心中五味杂陈,本来距家已经不远了,想了想,却又掉转车头往何繁家去了。

此时交通高峰时段,到何繁家估计得九点钟,不过他就是想去,哪怕在楼下望一望她的窗口也行。

何繁今晚练完舞九点多了,洗完澡正在吹头发,门铃响了,基本不会是别人,她寻思要不要给开门,叵耐门铃锲而不舍,最终还是出去了,在浴袍外面套了一件开衫毛衣,打开门。

“有事吗?”

高慎还是穿着下午那件美丽‘冻’人的毛衣,以至于这幢不起眼的居民楼里仿佛来了一位异域土豪。他的眼睛在不太亮的走廊灯下,显得格外有深意,黑曜石般。

他说:“我在想,那个遥控,能不能跟你换一点琵琶膏咳咳。”

何繁:“……”

无语之后,把门关上了,过一会打开,把枇杷膏递出来。

高慎料到就是这样,所以他的衬衣袖扣‘坏’了,而且坏的很明显,何繁想不看见都难,摇摇欲坠状,很悬。

她是个极其爱整洁的人,过去他俩还没好上时,就听同学说她的洁癖,有人调侃说,何繁是那种杀人后也要帮尸体整理好衣裳再埋的人。

但她不接招,马上就要关门。

高慎连忙说:“尤霖上学不在,你一个人晚上在家害怕吗?”

“有什么怕的!”

“去年不是你说的么,石桥路那边,一个女的独居,被坏人进屋,那什么……了,杀了,还分尸……我的意思是,你如果害怕,我可以留下,我睡沙发就行。”

“你赶紧走。”

“……”

“算了,你站住。”

“啊。”

“扣子要掉了,等等我去取针线。”

“好的。”

高慎进门,把门带好,换上拖鞋,看何繁软款的背影,她穿着一件毛茸茸的衣裳,给人一种好揉的感觉。

他很喜欢,从前他俩在家的时候,就是这种气氛,温馨惬意,像一对相亲相爱的小夫妻。

她给他缝扣子,他又能多待一会儿,多说一会儿话。他不指望眼下还能解释什么,他是个失职的男朋友,不是一句我爱你或者对不起就能解决的,急是急不来的。

他兀自想着,一面把毛衣、衬衣脱下来。

何繁在卧室认好针,然后出来,抬头时吓一跳,“你干嘛?”

高慎上身脱光光,性感的腹肌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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