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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里只有你 第35(2 / 3)

俩人生活差异的磨合。

眼下隔着狂风暴雨望出去,篱笆前的男人是那么的踏实,六年创业路,让他身上染了一层肉眼看不见的风霜;而十个月的分手期,让他深刻反思到了自己在感情中失误,现在不止何繁做好了磨合的准备,他也准备好了……

何繁欣慰,回神后,她习惯性地开始收拾屋子,虽然屋子足够整洁。

不爱用扫地机,一向是跪到地上用抹布清理地板,刚打算动手,高慎挟风裹雨地进来了,一面脱下厚重的雨衣,一面老夫老妻似的说:“篱笆太旧了,回头换铁质的吧,刷上仿木纹的漆也是一样的。”

何繁接口道:“不换吧,木质篱笆虽然不够结实,但更具质感。”

高慎说:“也是。”

话毕看见何繁去擦地,连忙抢步上前拦住了。

“你有伤。”

何繁说:“不要紧,闲着也是闲着。”

高慎不让她擦,她要擦,最后高慎伸出手,两指交叠,问:“这是什么?”

何繁如临大敌,情急之下啊呜,冲他那高高的希腊鼻就是一口,登时破解了爆栗子。

高慎哈哈大笑,她才意识到他原本就是吓唬她的,脑袋上缠着纱布,他下得了手才怪!

w 市今年连阴雨,雨过天晴是五天后的事,何繁的病假快到期了,伤口好了,纱布也拆了,回去跟王亮退租后,正式住进了高慎家。

这天中午尤霖来坐了一会,刚告辞离开,他俩就你来我去心怀鬼胎,最后不知不觉就滚了床单。

之后更猖狂,刚吃罢晚饭,高慎就催何繁去洗澡。

何繁说:“才七点干嘛洗澡。”

“快去,快去,洗完咱们睡!”

何繁嗔他一眼,听不得他这个睡字,不跟他计较,径直入了浴室。

洗完出来,高慎正在擦头发,他神速,既在厨房洗完了锅,也在小浴间洗完了澡,神清气爽,朗眉俊目,穿着浴袍的他又 an 又伟岸。

一上床,就把何繁搂进怀里。

何繁个子并不低,但因为高慎很高,所以搂在一起就显得她很小。

高慎肤色干净,但没她白,所以灯光下的两个人就格外有反差感。

高慎把那件事做的极温柔极用心,轻轻进入何繁时,身下娇娘顿时呻吟出声。

黄莺出谷乳燕归巢,整个过程,高慎感觉到何繁的欢乐,花枝乱颤、激动呢喃,在最高峰处发出蚀骨销魂的呻吟声,二人同时达到了欢乐时刻。

事后何繁去洗漱,不料,高慎随她进来,结果浴室中又胡闹一回。

终于歇下,何繁粉面桃花地贴在高慎臂弯里小憩。

“今天怎么这么好啊!这么舒服啊!”高慎大发感慨,正要再感叹间,何繁冲他胸口来了一朵软拳。

“睡觉!”

高慎说:“还睡啊,歇一阵再来吧。”

何繁又给他一记,翻身去睡了,高慎把她扳过来,好话哄着填进自己怀里,俩人相拥而眠。

十个月没沾荤的何繁哪里睡得着,顶多一小时后,高慎发现自己的胸开始疼了。

是何繁的尖指头在抠,起初微微地抠着,见他没反应,就抠的重了。

高慎知道怎么回事,故意不做反应,就叫她急,倒要看她怎么说出口。

“哎你说第三次世界大战要是爆发,会不会全是原子弹对抗啊?”高慎闲扯。

何繁不吱声,细指头上的劲又加了一度。

整个身体也不知不觉的黏进了高慎的肉里,两个人在大床上渐渐移动。

高慎疼的要叫了,还是死死忍住。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哎你抠我干什么,哎,你抠……你看你把我挤床下了……”

果然,两个人早从大床的最中间滑到最左边,高慎半个身子已经撂空。

他从何繁身上爬过去,睡在了右边,继续谈论第三次世界大战,何繁的细指头随后而来,很快他们又从最左边滑到了大床的最右边。

胸口的疼也愈发厉害了,高慎忍得了疼但忍不了笑了。

“有什么你说话,抠我干嘛?”

低下人压根就不会说话,天生不会说话,只管抠。

最后抠到了高慎的要害部位,不声不响一个劲儿抠。

“啊别抠了……不能抠了……不能抠了不能抠了,要抠出血了……”

‘啪!’他冲那小白手虚拍一把掌。

“想把你老公剥皮生吃掉啊!”他扳住何繁的软肩膀,“说!想干嘛?”

何繁不说话,脸蛋潮红,继续抠。

“啊疼死了,指头这么尖?哎哎…不准抠了……好了好了我上来了我上来了……”

他俩的婚礼在三个月后举行,双方父母都很满意,张慧敏和尤山海迎来送往得体,来参加婚礼的还有尤妮,原本人们觉得她没脸出席,不过大家显然低估了她的心理素质。

网暴事件之后,人人觉得尤妮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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